老爷子七十大寿那天,宾客大欢,众筹交错,梁昂雄被生意场上的伙伴灌的泥醉,这才下午,宴会还是有很多人四处交谈攀交情谈合作。
苏夏今日穿着贵夫人的旗袍,墨兰云纹,低调内敛,偏偏丰ru肥tun,遮不住的熟妇风情。
他招待完一波宾客,移步去偏厅,却不想见到同样偷闲的梁大少爷,梁明哲抬头冷淡一瞥,从容的唤了一声:“母亲”。
一阵轻笑惹得他抬头看去这人又在闹什么,苏夏缓缓走进,坐在他身边,美眸含情,无故撩人心弦,缓声道:“明哲也是偷闲来了?”
旗袍太修身,苏夏一笑,酥ru轻颤,仿佛散发出迷人香味,让梁明哲既不耐烦又不屑继母这种上不了台的婊子做派。
可是他一向不是一个轻易为难别人的人,这让他只能开口回应道:“事情都安排好了,过来坐会儿。”
苏夏眼尾上挑,眼角含春,撑着下巴放肆打量愈发成熟俊朗的男人,他当初捡到梁明哲的时候,还是个拥有男人体格的大男孩,每天就粘着他,晚上喜欢搂着他睡觉,上厕所都要看着他的小xue
当初有多浓情蜜意,现在他就有多心如刀割。
苏夏仿佛又回忆起那天的心痛,一阵茫然恍惚,手腕突然被人把住。
“没事吧?苏母亲”
苏夏眼眶微红,看着俊眉拧起的男人,手腕上的温度烫的他心神动荡,他也不收回手,嘴上说着“没事没事”,媚眼盈盈的看着梁明哲,解释道:“可能有点累了”
梁明哲自然收回了手,只觉得这双性熟妇手腕细腻酥滑,心底悄悄泛起一丝痒意,正是这点特别,让苏夏坐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怀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给苏夏让了一点空处。
苏夏欣然接受,两手抚平旗袍后摆,肥tun朝梁明哲撅起,越发显得性感下流,纤腰一塌,顺势坐在梁明哲身边。
,
这沙发不窄,苏夏却偏偏靠在梁明哲身上,甚至两个人的呼吸、气味都在无形中交融。
苏夏却不免后悔了起来,男人身上一股独特的味道竟让他身子逐渐敏感乏力,他低喘着,上半身摇晃了几下,竟软在梁明哲的肩膀手臂上。
他强撑着不好意思的笑笑:“实在累了,头晕”说着整个人根本直不起来,反而在挣扎中,高耸玉ru在继子手臂上连番抚过。
“您要不回房休息?”这人面色苍白却又浮着一些羞怯的红晕,反而让梁明哲扶着他,继而忍不住关怀纵容着,让苏夏把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玲珑有致的上半身在他胸前乖顺趴伏着。]
“歇会儿就好。”苏夏没说歇多久,一双藕臂不便缠上男人的脖颈,便轻轻放在梁明哲的膝盖上。
梁明哲被苏夏惹得心中居然涌起一点熟悉的感觉来,他自然的拿手搭上继母不盈一握的腰肢,看着继母惊讶又含羞的眼神,手掌揉了几下,揉的苏夏闷哼娇喘,竟一扭比一扭浪的摆腰,嘴里轻嗔道:“别了好酸啊嗯啊”
梁明哲心神一动,一向寡言的他竟然也会配合的说道:“母亲缺乏锻炼,这么一点小小的劳累也受不了,真是娇气给您按按?”
男人语气调侃又有一点关心,苏夏当然不会反抗,他只是轻闭美眸,两手紧张抓住继子的腰侧,小声说:“那明哲轻些”
,
梁明哲像中了什么魔障一样,眼前两人的姿势让他觉得似曾相识,他不仅没有听继母的话,反而循着记忆,在继母那对诱人的腰窝上又摸又按,只觉得怀中人一震,受不了的娇啼浪yin,腰肢如蛇一般扭动,让他也开始心神恍惚起来。
“嗯啊明哲不可以那里啊啊好痒好明哲别弄那里”苏夏浪叫哀求,从腰窝尾椎传来的欢愉让他简直如同进入发情期的sao母狗一般,修长裸露的两条小腿缠上继子的腿,来回磨蹭他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眼角一颗红痣此刻鲜艳欲滴,让梁明哲神色一变。
脑海中好像突然窜过了什么,梁明哲无法捕捉,只觉得心口一痛,便推开了苏夏。
让人眷恋不已的温度已然消失,苏夏一时失落,眼角的雾气便落下几滴,他委屈的看着梁明哲,沉默半晌说道:“明哲果然很讨厌我”]
说完失魂落魄向外走去,教梁明哲愧疚又心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不是最看不起这种人的吗?可是苏夏在他怀里动情不已的样子却让他又一种看了千百回的熟悉和心动。
真是魔障了。
那头,苏夏刚出门,狼狈与委屈马上消失,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和客人打招呼,心不在焉的想,他不相信人的记忆失去以后会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梁明哲只是需要一点催化剂,更何况,从偏厅里的情况来看,梁明哲根本没办法拒绝他,和自己的继母既要保持距离,又忍不住越靠越近,那个傻子应该挺挣扎的吧!
苏夏想到这里,忍不住拿了杯酒,一边笑一边抿一点,晚上再去“欺负”一下那个傻子好了。
,
这时,他眼角倏忽瞟到吴晨进了偏厅!一定是又去缠梁明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