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休息三四天也就好了,严羽到底不放心,还是让
医生给程晓瑜的脚踝敷了层消肿的药物,然后缠上绷带这才回家去了。
严羽把程晓瑜背回家直接上楼放到卧室的床上,程晓瑜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脚
踝上雪白的纱布说,「医生都说不包也可以,你非要包,我可怎麽洗澡呢。要不,
你帮我洗?」
严羽心中不由得叫苦,前些天是他得了重感冒,程晓瑜叫他好好养着精神不
许他近身,他怕把感冒传染给她也就答应了,今天他倒是好些了,偏她又来了这
麽一出,叫他积了满肚子的火还要帮她洗澡,还让不让人活了?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程晓瑜裸着身子坐在浴缸中,一条雪白光滑的玉腿搁在
浴缸壁上,严羽只穿了条米色家居长裤和一件白色工装背心在帮她洗头发,揉了
满头的泡沫然后拿着淋浴喷头帮她冲洗,程晓瑜闭着眼睛歪着头配合严羽的角度,
一脸享受的表情。严羽把浴花递给程晓瑜,程晓瑜却不肯接,反倒看着他说,
「你不帮我洗啊?」
严羽说,「你扭到的是脚不是手,身上自己又不是够不到。」
程晓瑜一拍水花说,「不管,你帮我洗。」
严羽说,「水都溅到我裤子上了!」
程晓瑜继续拍着水道,「你到底帮不帮我洗?」
严羽无奈叹气,「好,好,帮你洗,祖宗。」
严羽好不容易帮他家的小祖宗把澡洗完了,洗的自己裤子背心都几乎湿透了,
他用一条大浴巾把程晓瑜裹起来放到床上,「现在闭上眼睛睡觉,我去洗个澡。」
好半天严羽才从浴室出来,程晓瑜侧卧在床上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严羽胡
乱擦了两把头发,关上床头灯也躺到床上。可他刚闭上眼睛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
就顺着他赤裸的腰间爬到他的内裤里面,然后一个小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无
惋惜的叹息道,「怎麽软了呢,刚才还是硬的啊。严羽,你老实交代刚才是和你
哪只手发生性关系了?这个可恶的小三,让我把它拖出去斩了!」
严羽一把握住程晓瑜的手,咬着牙说,「你再招我,我可就不管了!」
程晓瑜一根手指溜到严羽阴囊上软软的画着圈,「我就要招你,就招你。」
严羽一个翻身压到程晓瑜身上,拽下她的睡衣开始含咬她胸前细腻柔软的肌
肤,一边用舌尖拨弄她软嫩的小乳头一边问她,「那个混蛋刚才摸你这里没有?」
程晓瑜搂着严羽的脖子想了想说,「有。他把我推到墙角在我脸上乱亲,还
摸了我好几下。」
严羽低咒了一声,骂道,「真该把他的手剁了!」
程晓瑜说,「那不要,你把他的手剁了你就该坐牢了。」
严羽抬头在程晓瑜下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让你来死活要来,知道
这种地方去不得了吧?看你以后还听不听话。」
程晓瑜一听这话立刻伸手捂住严羽在她脖颈上不停亲吻的嘴唇,「我若不去,
怎麽知道你每次应酬都是去这种地方?」
严羽无奈的说,「其实真没去过几次,不是每个人都好这口。宝贝儿,我去
了也就是陪他们,我从没有一星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而且我也不喜欢和那种女
人调笑,忒不上档次。你不信,我起个誓,你让我起什麽誓都行。」
程晓瑜想了想然后松开捂在严羽嘴上的手,粲然一笑,「古人都说疑人不用
用人不疑。我既然和你在一起,你说什麽我就信什麽,哪用起什麽誓。你要真骗
我,那就当是我看错人吧。」
房间里暗暗的只照进来一线皎洁的月光,程晓瑜的笑容在黑暗中却显得明亮
而温暖,严羽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晓瑜,你没看错人,我严羽绝不负你。」
程晓瑜的回答是抬头主动献吻,两人唇舌交缠情意深浓,程晓瑜一直紧紧搂
着严羽的脖子,严羽一边亲她一边脱掉她身上仅剩的一条白色小内裤,大掌来到
她腿心软腻处轻轻的揉搓,程晓瑜的嘴角立刻泄露出一串山泉般清甜甘冽的呻吟
声。
严羽一见程晓瑜有情动之意,就迫不及待的对准她腿心间微微下陷的一块坚
定而缓慢的顶了进去,程晓瑜咬着嘴唇看着严羽在黑暗中闪着幽暗光芒的眼神承
受他一寸寸的侵占,白嫩的手指在他肌肉紧绷的肩头难耐的抓挠着。终于他全部
进去了,程晓瑜解脱似的轻轻呼出一口气,浑身都挣扎出了一层薄汗。
严羽爱怜的吻了吻她俏丽的小鼻尖,然后开始抽动起来,初时缓慢接着越来
越快,她柔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