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他,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唯有彼此能带给对方最极致的欢愉。
严羽俯下身子亲吻程晓瑜紧闭的双眼,「小鸵鸟,好不好?」
程晓瑜星目微张,软软的说好。
「怎麽好?」严羽的肉棒抵在她的花心上亲昵的厮磨,重重的顶弄。
程晓瑜搂着严羽的脖子吐气如兰,「好的像一句词,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
人间。」
严羽就是喜欢程晓瑜这个调调,在他见过的女人当中程晓瑜不是最美的也不
是最媚的,但她却有最独一无二的精致,精致的让他拿在手里就不肯放,甚至动
了收藏的念头。
严羽犹未兴足不肯就泄,又把程晓瑜翻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自己从后面顶
了进来。这样的角度他能看见她雪白的猫耳朵随着她的小脑袋轻轻摇晃,如墨的
长发散在她洁白光滑的肩背上,她的腰细细的仿佛他再用力撞一下就会折断,腰
下的曲线以一种极美妙的弧度拱起来形成两片浑圆粉嫩的臀瓣,水红色的细小菊
花在微微颤抖,紧咬着那条毛绒绒的尾巴在他眼前妩媚的摇晃着,再下面是细缝
一般窄小的秘境,现在那里插着他硕大的阳具,窄小的红嫩的细缝为难的扩张吞
咽着,流着透明的汁液被他操弄的吱吱作响。
严羽的大掌重重蹂躏着两片蜜桃似的臀瓣,大进大出撞得她可怜的小屁股都
红肿了起来,他一个冲刺直顶到了诱人的花心上,结实的小腹和她诱人的小屁股
紧挨着厮磨,微凉的阴囊在她的两片大阴唇上亲昵的挤压,用力抵着花心几乎三
百六十度的转动那条火热的肉棒。
程晓瑜只觉三魂七魄都被严羽搅散了,双臂微微颤抖的几乎支持不住身子,
只能咬着嘴唇软语哀求道,「好哥哥,你别搅了……我受不住。」
严羽一边撞得啪啪作响一边道,「你学几声猫叫,我就轻一些。」
程晓瑜嘟嘴道,「你欺负我。」
「叫不叫!」严羽最会在这个时候作威作福,硬硬的龟头顶着那酥软的花心
一阵猛戳,力道重的恨不得把那里戳烂似的。
程晓瑜再支撑不住,两臂一软就倒在了床上,严羽还不放过她,抓着床上粉
色的小遥控器一按,夹在她小红豆上的夹子频率瞬时加快,嗡嗡作响的更厉害了。
程晓瑜的脸埋在床单里,委屈的喵了两声,那声音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柔和
颤音,严羽听得十分入耳,掐着她的细腰干的更来劲了,「小猫儿,被男人操的
爽不爽?说啊!看你这小尾巴摇的有多骚!」
「喵喵喵喵喵喵喵!」程晓瑜又羞又恼,两只小手挠着床单一通乱叫,却只
换来严羽愉悦的低笑声。
更深夜重,万籁无声,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间只有两只雪人遗世独立般依偎在
一起,如果雪人也有感觉,他们现在一定是相爱的。
严羽和程晓瑜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一般舒服,你侬我侬胜似新婚。因为性
生活十分和谐,严羽每天的精神状态都很好,在公司运筹帷幄雄姿英发,简直就
是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回到家亦能知情识趣俯小作低,哄得晓瑜女
王日日开怀畅颜。
程晓瑜又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也感念严羽的好处。可惜她早已以身相许,实
在无以为报,最后只能宣布她要给严羽织一副手套,让严羽能在寒冬中感受到丝
丝暖意,那就是她程晓瑜的心意了。
严羽笑道,「你会织手套?」不是他小看她,这丫头偶尔拿拖布拖拖地都像
花猫洗脸似的乱晃几下,怎麽看也不像会针线活的人。
程晓瑜道,「你少门缝里看人,我织出来的手套比商场卖的还好呢。」她程
晓瑜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也曾为爱学针织,和寝室的姐妹们一起歪七扭八的织围巾,
织成了一条自己看着都不怎麽样的围巾,他却很高兴的在脖子上绕了几圈就戴了
一整个冬天。
程晓瑜真的织起来才发现手套虽小却比围巾难织多了,织到手指头的分针麻
烦的要死,哪像围巾可以一路平针到底。可一来她已经夸下海口,说好了织手套
怎麽好临阵又改成围巾;二来程晓瑜以前给他织过围巾,她下意识的不想在她和
严羽之前重复过去的事情。唉,如果现在妈妈在就好了,妈妈一定会手把手的教
她怎麽织手套。程晓瑜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难过,她来到榕城之后就强迫自己尽
量不要去想家人,想到了就觉得委屈。也幸而是有严羽,不然她的日子还不知怎
麽过呢。
还好现在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