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正是陆桓的手机铃声。铃声又和前几次一样,在一分钟的等待中,自动挂断了。
程葛越发觉得不对劲,陆桓人不在办公室,手机也不在身边,那他做什么去了?
他心里有些担心,也顾不上礼仪了,伸手便推开了陆桓办公室的大门。刚踏进门,一声“陆总”还没说出口,程葛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在这间隔音良好的办公室的某个角落,传来急促的喘息声。
程葛向右边的角落看去,一扇不起眼的门隔开了办公区和休息室,除了经常进出陆桓的办公室的人,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个休息室。
陆桓工作忙的时候,这间休息室就是他的卧室,少则一两个礼拜,多则一两个月,休息室里的浴室和床为他提供了休息的场所,而如今,那里似乎成为了偷欢的绝妙之地。
不用思考,程葛就能猜到那里面是谁。
他心下厌恶,转身打算出去,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颤抖的“陆总“,颤音里带着哭腔,程葛尾椎骨一麻,脚再也挪不动了。
理智告诉程葛,他不该转身。
可是他已经没有理智了。
他的身心被刚刚这声陆总紧紧的拽住,引诱着他转身走到那扇门前,去探寻声音的主人。
这声音甚至比当时在金悦酒店里,沈浚齐抬头时那个楚楚可怜的眼神,更让他感到溃败,它在程葛原本密封的禁区里,撕开了一个口子,让梦境里的景象,映射到了现实。
床上的沈浚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不觉间,程葛已经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前,休息室的门和办公室的门一样,都没有关上,只不过缝隙有一指宽,没有让里面的声音经过门缝后,失了真。
仅仅是声音,就能让人知道里面的景色是多么撩人——程葛紧紧的捏着门把手,手心里全是汗。
他的眼里,全都是缠在在陆桓腰上的那双修长白皙的腿。
这双修长白皙的腿挂在陆桓的手臂上,随着他的挺动,无助地晃动着,程葛抬头看去,沈浚齐漂亮的脸蛋满脸潮红,正搂着陆桓的脖子,和他交缠深吻。
程葛愣在了原地。
直觉告诉他,他应该离开,可是他没办法走。
他离得太近了,沈浚齐高潮时的表情,深吻时探出的舌尖,呻吟时的哀求,哭着说太深了,受不了的声音,一一的落在了他的眼里,耳朵里,心里。
他只有强迫着自己向下看。
玫瑰的红色吸引了他的注意,那片花瓣就黏在沈浚齐的小腿上,因为晃动的动作,渐渐向下滑去。
突然间,沈浚齐的脚趾突然绷紧,陆桓发出了一声叹息,动作又快了些,那片花瓣从他的圆润的脚趾上,偏偏飘落,遮盖住地上淫靡的
程葛抬头看向沈浚齐的脸,心里满是愤恨。
你就这样让他射在你的身体里??
而当他抬起头,却对上一个挑衅和诱惑的眼神。
沈浚齐在看着自己。
他微微抬起头,齐搂着陆桓的脖子,探出舌尖舔弄着住他的耳垂,挑逗的眼神却没有离开门。
进来啊,他说。
被内射的满足让沈浚齐慵懒地像一只猫,翕张的嘴唇一次又一次,蛊惑着程葛。
程葛落荒而逃。
第四夜番外
离开大学校园两年后,沈浚齐再一次回到了学校,这一次却不是回继续深造,而是选择了陆桓的母校念。
这是经过他半年多的考虑,和陆桓的导师商量之后做下的决定。
陆桓问:“天文学家不当了?”
沈浚齐开玩笑说:“不当了,念完回来给你当助理,帮你分担一些工作,你就有时间回来看娃了。”
陆桓说:“你这想法不错,我喜欢,就是有点可惜。”
沈浚齐问:“什么可惜?”
陆桓说:“听不到你叫我师兄了。”
“”
沈浚齐原本以为那段沙漠之旅大概是陆桓最放飞的一段时期,结果回了学校念书,才从老师口中听说陆桓在大学时,一直都是这么放飞。
”仗着人帅会唱歌,篮球足球一把抓,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结果只会钓鱼不会收网,伤了多少人的心。“现在的经管院系主任以前是学生会的指导老师,说起陆桓,只有两个字,浪子。
“”
沈浚齐回家后,把学校里对他的评价给他说了,陆桓正在学做饭,左手持锅,右手拿铲,锅铲飞舞好不火热,张姨在一边指点,沈浚齐说起这件事时,他装作没听见,侧过头说:“贝贝,帮我擦下汗。”
家里都是中央空调,温度适中,厨房通风好,压根也不会热,沈浚齐扯了一张厨房纸巾,替陆桓把额头擦了擦:”你到底是真热还是心虚?“
陆桓把菜出了锅,锅铲刮了两下锅底,在水池里装上水,把锅刷扔进去。
“我心虚什么,你明天去图书馆查查,历年来借阅书本最多的记录是谁,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