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诚实地回答道：“是啊, 我又能跟RISK交手了。我很期待。”
姜恬回道：“其实我总是能预感, 感觉要是你们交手的话，应该会打满五局。”
“真巧。我跟你想的一样, 我觉得最好也就是能打满，状态不好就会输。”
“你这个也太悲观了。不能这么想。”姜恬穿好衣服，看着顾澈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收拾姜恬吃完的餐盒。
姜恬还不忘再次嘱咐道：“你回去也别给他们太大压力了。尤其是小卓，他才多大年纪，你现在不能给他太大压力, 不然回适得其反。”
顾澈看了她一眼, 说道：“你倒是很关心小卓。”
姜恬歪着头说道：“因为小卓年龄最小啊，他还是个孩子, 别给他那么大的压力。”
顾澈跟姜恬一边往外走。顾澈却说道：“你还真不用担心小卓。他是个大心脏, 我觉得有的时候我的心态还比不上他。”
姜恬回道：“是啊，这可能就是各人心态不同。小卓小小年纪就能这样也不错。”
顾澈回道：“所以我一直都觉得，要是等到以后，我们这些年纪比较大的都退役不打了，我觉得小卓可以当队长。”
姜恬说道：“你这个人想的真多，连谁当队长都想好了。”
“不是想好，只是我觉得，小卓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姜恬点了点头，顾澈说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家休息吧。”两人出了医院门，还没走几步路，却发现卓子航正独自站在夜色里玩手机。
姜恬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呦, 说曹Cao曹Cao到。那不是小卓吗？”
顾澈眉头一皱，快步走到卓子航面前。他还站在原地玩手机，顾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倒把卓子航吓了一跳：“澈哥，姜恬姐，你们在这儿啊！我等你们好久了！”
“等我们干嘛？”顾澈疑惑起来。
卓子航把手机放起来，说道：“白哥说，明天上午还要打训练赛，让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回去住吧，要不然怕你明天早晨也起不来。”
卓子航把话说的太直白。让姜恬有点不好意思。她几步走上去，对他说道：“小卓，你和顾澈一起回去吧。医院离我家也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卓子航抬头看了一眼姜恬。路灯光芒的照射下，卓子航那张白而Jing致的小脸上也并没有什么笑容，好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但是看了看姜恬烧得还有些红的脸，说道：“还是别了吧，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不是白送你来医院了吗？我和澈哥把你送回去吧。”
姜恬有点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行，那就麻烦你们了。”
三个人走路往姜恬的小区去。一路上，都是姜恬再找话题。顾澈本来就是不爱说话。今天卓子航也不知道怎么了，话也很少，不问他他也不会主动说话。姜恬本来想放弃这有些尴尬的交流，但是片刻之后，顾澈却问道：“你去看夏决吗？”
姜恬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道：“夏决那么多人去看，我这个手速，大概是抢不到票子了。到时候我问问黄牛吧。”
顾澈想了片刻，说道：“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要一张赠票。不过你得先承认你是我们ND的粉丝身份才可以。”
姜恬快速回道：“莫得问题。我宣布我今天就是ND的粉丝了。”她大笑着说道。
顾澈也忍不住跟着她笑了一下，卓子航走在一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一个高度数的大灯泡。他翻了一个白眼，对姜恬说道：“思恬姐，你还是个大学生吧。”
姜恬点头说道：“是啊，不过我现在大三了，已经没什么课了。等到大四就更有时间了。”
卓子航“啧啧”两声，说道：“真好。大学生真的太好了。我连大学都没念过，上了一年高中就出来了。”
姜恬转到卓子航身边，说道：“都有好处的。我念书也觉得无聊。而且还一直花我爸妈的钱。要是我能挣钱，我也不想念书了。”
卓子航点了点头。姜恬又说道：“其实小卓，你今年也就十七岁，你就算还要再打六七年比赛，退役了之后也可以继续读书的，现在不是都要好多大学都可以上的吗？”
卓子航也说道：“这个事情我打听过的，都是说什么，好像需要拿到特殊荣誉才可以，要是我们这些打职业的，就需要拿到一个冠军，s赛冠军之类的才行。要是拿不到，估计就不能去念书。”
姜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好了。你这么厉害，而且还是第一年打比赛，肯定很快就能打出来然后拿到冠军的。到时候你退役不就可以去读书了吗？现在不用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打比赛就行了。”
卓子航傻笑了起来。三个人一边聊天，很快就到了姜恬家的小区门口。姜恬转身进门的时候，又转过身跟两人挥了挥手。顾澈还站在原地，直到看到她进了自己的单元楼，顾澈才转身离开。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卓子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顾澈斜眼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