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烫的小腹游走,缓缓向上,停留在未陶眠的胸口。
项司的指尖抚上未陶眠柔软的ru尖,让他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身体在不断软化,ru尖却被撩拨得硬挺,直到项司的手重新滑至平坦的小腹,还能清晰的看到贴身的t恤被撑起两个小小的凸点。
未陶眠很紧张,他从未停止过颤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更害怕步绯会突然回来。
项司却像看穿了他似的,用气音在他耳边蛊惑:“我让他回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
然后小腹的手猝不及防地滑进了未陶眠的腿间,另一只手则早有预料的捂住了未陶眠的嘴,成功把那声惊喘扼杀在摇篮里。
“很想听,但那儿有六百多万人在看呢。”
早已撩拨得chaoshi的Yin唇被手指轻易推开,透明的ye体攀附上修长的手指,项司没有停留,指腹在被欲望胀满的Yin蒂上揉捻着,一波接一波地快感不断上涌,未陶眠对身体早已丢了控制,背靠着墙,却还要将胳膊搭上项司的肩膀才能勉强撑住。
“又shi又硬···未陶眠,你的身体就是跟我匹配好的,知道么?”
细软的发丝在项司的颈间蹭了蹭,他反应过来——未陶眠居然还有Jing力摇头否认?
手指离开带来短暂的空虚,很快又被Yinjing的抚摸替代,但项司并没有那么专注,在未陶眠被Yinjing的套弄带来的快感迷了心智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把两根手指倏地插进了未陶眠的Yin道里。
声音就要压抑不住,幸好项司负责对未陶眠实施噤声的手掌滑落,被及时咬住。
但软绵绵的,只是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让自己闭嘴。
项司看着眼前的未陶眠轻笑起来,他的皮肤早在春chao涌动中泛起红晕,让项司想要尽数收入眼底,他把未陶眠的衣服掀起来抵到他嘴边,耳语着:“咬这个比较好用,现在教你···”
未陶眠被身下的快感冲昏头脑,真就着自己的衣服堵住了口,项司的手指立刻开始抽送,然后在迷迷糊糊的未淘眠耳边说:“···教你怎么背着几百万人高chao。”
吸着手指的甬道猛地收缩一下,项司莞尔:“看来你喜欢这样的。”
未陶眠再顾不上否认了,呼吸声都重的快要将自己暴露,项司看着他被情欲充斥的脸,手指快速抽插着,却觉得不够,他想要给未陶眠更多,想看着他失控到咬不住那块脆弱的棉布,想看到他丝绒一样的小腹因为压不住身体的欲火而不断抽动···于是他缓缓弯下身,对着未淘眠早就硬挺发烫的Yinjing含了下去。
未陶眠倒吸一口凉气,口中的衣服落了下来,皱皱巴巴的挂在胸口,项司小心地吞吐着他的Yinjing,shi黏的手指揉着他的Yin蒂,他被好几层快感夹击着,腿间的潺潺细流把股间全部浸了水,脑袋直犯晕,天花板好像都在晃,把灯光都晃成了五彩的斑点,聚合了又打散,直至热流喷薄而出,眼前成了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收缩,他终于没了力气,被起身的项司稳稳揽进怀里。
有那么几十秒,他什么也不想记起,只想靠在这副温暖的身体上喘息。
但,没有爱恋的激情,理智总会飞快归位。
当视线重新聚焦,未陶眠即刻抽离,整个人贴住墙面,仿佛刚刚抱着的是一团瘟疫病毒。
首先注意到的是手机,屏幕已经黑了,未陶眠立刻提起裤子离开墙角,蹦到了自己床上。
“经纪人大概登陆我的账号关掉了。”
项司像没事儿人一样走过去,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悬在半空,捧着,云淡风轻的展示着未陶眠刚刚射出的Jingye。
未陶眠没眼看,直接转过身去,项司对着手机摁了几下,丢回床上去了卫生间。
未陶眠一团乱麻的大脑终于在水流声中找到了最明显的那条线,并把它拎了出来——愤怒。
愤怒项司的趁人之危,更愤怒失控的自己。他开始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像项司说的那样浪荡不堪,只是一直没人发现。
这样的情绪很快牵扯出第二条线——羞愧。
说是要靠自己带火全团的是他,轻易被背叛者、对家插了两次的还是他。
两股情绪交织在一起,无处发泄的未陶眠只好不断深呼吸,像是在竭力控制松动的阀门,不让心中的山洪爆发。
“我回来啦!我给宝宝买了好吃的香蕉!”
“咔——!!”
破败不堪的阀门随着被踹开的房门断的彻彻底底,脑海里是山洪吞城的气势,未陶眠仿佛是被推着“噌”地立了起来!
“你搞什么东西?”
“啊!”步绯还在笑:“给你买···”
“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战士未陶眠抬起机枪对着步绯开始扫射:“大晚上说不跑的是你,莫名其妙跑了的还是你!你不谈恋爱会死是不是?!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团?!”
步绯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喷懵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尽过一天队长的责任吗?你除了偷懒撒娇还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