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交的人群们不断交换着被Cao的软烂的sao货们,肖青也已经开始接待他的第四个群体。面孔模糊的男人们又一次将他团团围住,他的两个rou洞已经被Cao的麻木了,只有顶弄子宫口和前列腺的时候才会产生熟悉的快感。可是男人们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他们就像是狂欢中的牲畜一样,不间断的将鸡巴捅进他的体内,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包裹大鸡巴的容器。容器被Cao松了,男人们便两根一起Cao他,到后来,甚至连他的嘴巴都能塞下两根鸡巴了。
有些男人的鸡巴射过太多次,早已把Jing囊射空了,便在他体内灌入一泡接一泡的尿ye,然后在下一个人Cao进来的时候,那些尿ye又被插的满溢出来,淌的身上、头上都是Jing尿混合的斑斑污渍。
这场激烈的群交盛会一直持续到凌晨,浑身青紫指痕的肖青挣扎着从人群中往外爬,一边爬一边嘶哑的求饶:“呜啊啊不、不行了要被、Cao死了身体已经、坏掉了放过、我吧啊啊饶了、饶了sao母狗咕呜呜会死的、这样Cao的太、厉害了啊哈、啊哈不要、怎么又啊啊不要了、sao母狗不能再吃了好疼、bi里面好疼啊呜求求你们”
“吵死了,sao逼!来了这里就由不得你说不要了!”一个满眼通红的青年抽了他一耳光,转头向还在继续狂欢的人群里喊了一声:“喂,阿勇,给这个不经Cao的狗逼来点提神的!”
一个猥琐的矮个子男人晃晃悠悠的从人堆里站了出来,从中间横七竖八的酒瓶里翻出一小包白色药片,走过来捏住了肖青的下巴,给他硬塞了两片。
肖青被Cao得浑身发软,根本无力抵抗,只是象征性的甩了甩头,便被强制喂下了这种不知名的药物。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肖青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活力,他抬头,眼前是一片晃动不定的五彩光斑,随后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血ye像是在血管里沸腾了一样。刚刚还像一滩烂泥一样虚软无力的他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跟随着耳边的电音剧烈的摇晃着身子,被抽打到红肿不堪的丰润tunrou被他甩得不断抖动,rou道里积蓄了一整晚的Jing尿混合物四处飞溅。
“哈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sao母狗好兴奋啊噢噢噢噢saobi和屁眼不停的喷水嗯额额额怎么这么舒服哦啊啊停不下来了、身体好热热死了啊啊啊啊!贱货的身体要爆炸了咿啊啊啊啊水、喝水咕唔唔唔、咕嘟嘟——”肖青在地上胡乱的摸索到半瓶啤酒,便猛地握住酒瓶像吞鸡巴一样将瓶颈插进喉咙深处,仰着头将里面的酒ye灌进喉管里。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越是喝酒就会越热越渴,他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烧起来了,整个人癫狂的趴在地上在满地的空酒瓶中不断翻找,手臂和膝盖被玻璃碎片划破了也没有察觉。
“喂,sao货别找了,回答对问题就喂你喝水。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啊哈、水我说、我我是、贱货母狗啊、我是不男不女的变态哈哈哈哈不、不对婊子、我是个卖bi的婊子!嗯哦哦哦热死了、要融化了嗯嗯嗯哦水、水不、不不不我是主人的性奴、是最下贱的rou奴啊、还是不对啊我、我是什么rou便器对、rou便器呃啊、还有玩具、我是一个飞机杯啊啊啊啊!哦哦,坏掉的飞机杯!哈哈哈哈”肖青已经完全混乱了,他咧着嘴不停的痴笑着,口水从他的嘴角涌出,他不停的说出答案又推翻,最后露出了疑惑的苦闷表情:“唔我是、什么想不起来了哈、哈啊啊啊”
发问的男人兴致勃勃的看着他疯癫的yIn态,最后将鸡巴塞进他的嘴里,射了他一嘴的浓黄尿ye,然后拍了拍他布满Jing斑的脸笑道:“爸爸的水好喝吗?快去吃鸡巴吧,鸡巴里才有你最喜欢的水哦,sao逼!”
“好、好喝哦哦哦鸡巴、吃鸡巴嘻嘻嘻,最喜欢大鸡巴了来啊啊啊、都来Cao我嗯噢噢噢噢好多好多大鸡巴、都插进来呃啊啊全部都、都要吃进去啊啊啊啊啊!”肖青再次被拉进了人群中,四根鸡巴迅速填满了他的身体。他眼前的光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鸡巴,无数的大鸡巴在他周围,他努力张大了嘴巴,希望能为更多的鸡巴服务。
他就这样维持着极致亢奋的状态又过了好几个小时,到了早上七点,乱交的人群们也渐渐沉寂下来,只有十几个人还在进行最后的狂欢。
而肖青就跪坐在人群中间的桌子上,两个rouxue里各塞了一个酒瓶,他一手握住一个酒瓶对着自己松软不堪的yIn烂rou洞用力的捅插着,原本就被射满的rou道里又被灌入了大量的啤酒,整个腹部都不正常的高高隆起,而bixue内装不下的saoye也淌进瓶子里,积了半瓶的yIn汁。他一边插一边疯狂摇晃着屁股往下坐,几乎要将整个瓶子塞进体内,同时表情兴奋的扭曲着,发出发情母畜一般的尖叫:“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硬的大鸡巴插死我插死我嗯嗯嗯呃插烂贱逼咿噢噢噢噢!”
少数几个清醒的男人看着他yIn乱至极的表演,一个男人用手肘撞了撞那个叫“阿勇”的矮个子,问道:“喂,阿勇,你给他喂了几片啊?我看这婊子好像要把自己玩疯了,眼白都翻出来了”
“妈的,老子看他bi都被玩烂了,还以为是个夜店老手呢嗝、怕有抗药性,就喂了两片啧,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