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越发不像话了?!男子汉大丈夫哪有整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儿?!”
柳五五一听,嘴巴一张又要哭,陈非眼疾手快的冲过去捂住了,好声好气道:“别哭。哪天你二师兄回来了,看你这样准揍你。”
柳五五果然不嚎了,而是扒着陈非的胳膊,眼巴巴地问:“二师兄什么时候回来?我都等了十年了......好想师兄....”忽然柳五五眼睛一亮,“我知道了宗主。你就是想等二师兄回来,然后再成亲是不是?”
陈非握拳抵唇:“咳咳.......我恨他。你别乱讲。”
柳五五:“你问问外面那些鬼怪信不信?”然后他抱着胳膊坐在先前陈非坐的位置上,调侃道:“也不知道是谁把‘桀骜’天天擦日日擦。”
陈非脑袋上一排乌鸦飞过。要如何才能将这孩子掐死而不被小汜责骂?有无人回答,急!
柳五五见人不回答,一脸高(傻)深(得)莫(不)测(行)的样子,胆子也大了起来,把脚往椅子上一踩,抬起下颚,十分目中无人的样子,“说。二师兄何时回洲水世?”
陈非:“嗯?”
柳五五秒乖道:“告诉我嘛。”
陈非不再和他打闹而是沉下脸,走到床边,在枕头下摸出一把剑,低声道:“当初他们瞒着我对小汜下了追杀令,但说到底是我管不住下面的弟子。他怨我也是应当的。”陈非后来在水雾城再次见到叶衍时,叶衍一身肃杀,面色Yin沉,浑身散发着一种修罗的气息。甚至他只是瞄了一眼自己便移开了视线,想必是恨的。
柳五五闻言快步走到陈非身边,安慰道:“当时你也没有办法。二师兄会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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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住处。
榻上躺着一人,白衣,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在大腿上轻轻拍着。
在他面前跪着一位少年。如果叶衍在的话,就会知道是见过的莫愿平。
“小叔叔。愿平知错。”
莫厌阳斜睨着他,“哪里错了?”
莫愿平吞咽了一下,道:“不该瞒着您和其他家的修士去查掘墓案。”
“还有呢?”
莫愿平半响都没有开口。
莫厌阳似乎有些等不及,“怎么不说了?”
莫愿平深吸一口气,道:“不该在众人面前为叶有汜说话。”
莫厌阳原本悠闲的神情在‘叶有汜’三个字出现后,变得Yin鸷无比,“他害死了你的父亲,杀了你的娘亲,让你在三岁时便没有了双亲,这些年来,你一个人如何被戳脊梁骨的,你都混忘了么?”
莫愿平贴在大腿两边的手握成了拳,高声道:“我没忘!!”
莫厌阳这才脸色好一些,“没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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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大会一共历时三日,我宣布,即刻开始。”
一片空地中央有个擂台,擂台前面搭一座高高的台子。
叶衍从进入誓师大会后,便一直盯着高台上那名水纹黑袍的发言者。
五官更加立体了,身形也拔高不少,消瘦不少,还是那么俊朗不凡。嘴角噙着一抹笑,似乎心情不错,只是有一瞬间皱起的眉头出卖了他,只是这不过一瞬的细节怕是除了叶衍再不会有第二人注意到。
无渊,这十年你过得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想问一句,大家可以接受生子吗?
☆、有愧
“陈宗主,此次擂台赛可不好过哟。”
“没错。不然就是我们该吃吃陈宗主的喜酒了。”
“也该给咱们仙门百家添点喜事了。”
那些个修士都在起哄,而叶衍则是看着高台上的陈非慢慢黑下来的脸偷笑。你小子也有今天。
此时一个修士忽然大声道:“咦?玄宗主,怎不见盈娇姑娘前来呀!都这么多次了,还害羞呢?”
玄泽笑眯眯道:“是呀!她害羞着呢。”
又一人道:“这次玄宗主可不能不在哦。闻说盈娇姑娘前些日子在广陵边界除祟时大展功夫灵力了得。看来是为了嫁与陈宗主耗了不少心思修炼呢。这次恐怕陈宗主就要败下阵来了。玄宗主可是要在场见证的。毕竟是家长么。”
玄泽道:“一定一定。”随后向陈非喊话,“陈宗主此次可要对盈娇手下留情哦。”
陈非:关我屁事?
陈非假笑道:“好说好说。”
众人又七嘴八舌开始起哄了。
叶衍用手肘捅了捅了身边的白枫道:“我怎么觉得玄泽有点奇怪呢?怎么感觉非常高兴的样子?”
白枫低声道:“当年陈无渊刚上任时,玄家在背后可帮了不少忙。那时玄泽还不是家主,听说花费极大的力气才说服玄清相助。陈无渊与他关系自然也相对其他人要好些。”
叶衍摸了摸下巴,想到十年前他被人喊打喊杀时,刻意避开了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