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狠狠咬住。
下一秒,腰腹被人抬高,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在shi濡的xue口,毫不留情的寸寸顶入。
阿洵插得很深,几乎是不带技巧的、将自己埋入对方柔软的内里,shi润的肠道受到刺激,疯狂收缩起来,夹得他闷哼一声,拍了拍对方通红的腿根,“放松些……”
他疼得两眼发黑,仿佛连平坦的小腹都因对方的插入而凸起一块,连同内脏一起捣烂。
他抽着气,声音中带着哆嗦的泣音,“太、太深了……呜……好痛……”
阿洵握着他起伏的腰腹,缓缓挺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痉挛的腿根不停打抖,绷紧的足弓磨蹭着身下的床单,他只觉得像有一把钝刀捅入他的身体,在血rou间缓缓拉锯。
他疼得再发不出声音,紧闭的齿关撕咬着大红的袖口,隐去呛出的血沫。
可出乎意料的,他从未有恨。
或许是那少年人的声音太过平静,平静到既不带任何爱意,也不曾有任何报复或者发泄。
阿洵是真的不懂……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是一把行走人间的绝世宝剑,只主生杀,不通人情,不知爱恨。
他不怪他。
阿洵身上拥有着他所渴望的一切……完美的天赋,自由的身份,高强的武艺,以及那颗坚定不移的剑道之心。
迷迷糊糊的想着,下身又是一次冲刺,粗大的gui头碾过体内敏感的一点,他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挺起的胸口磨蹭着那人的衣襟,四肢止不住打颤。
胯骨有力的撞击着浑圆的tunrou,rou体交合的声音啪啪作响,夹杂着捣入时噗嗤水声,yIn靡不已。
脆弱的甬道被彻底捅开,疼痛逐渐麻木,余下汹涌的快感被药性翻倍,他被cao的翻白了眼,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下,混着汗水没入shi濡的发鬓。
“阿洵……阿洵……”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虚软的手臂堪堪攀上那人坚硬的身躯,像是要将自己献祭出去。
阿洵的喘息似乎沉了些,徐徐喷洒在敏感的侧颈,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他哆嗦几下,连带着肠道一同绞紧,吸吮吞吐着体内的凶器,分泌出来的肠ye随着激烈的cao弄从旁挤出来,发出噗噗水声。
那人掰开他的tun瓣,露出其中被彻底干开的通红xue口,粗大的性器一口气抽出至只剩顶端,复又重重挺入,换来他一声仿佛濒死的低叫。
“阿洵……我不行了……”他忍不住低声求饶着,抬起长袖遮住了脸。
身体被顶的不断向后,又被腰上那双有力的大手重重拖回来,钉死在摇晃的床板间。
阿洵伏在他身上晃动着腰腹,狰狞的Yinjing搅得他体内一片shi泞,yIn水渐渐沥沥的落了下来,在xue口处打成白沫一片,黏在tun缝里,yIn荡至极。
意识逐渐远去,唯有体内那根滚烫的rou刃始终律动,他昏迷又被cao醒,沉浮几次,直至痉挛抽搐着射干最后一滴体ye,才觉得腹间一热,滚烫的Jingye喷吐在软烂的肠道间,本能弹动几下,彻底陷入昏迷……
次日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他被阿洵送回了自己的住所,身上除去腰间那个被生生掐出的痕迹外,干净的很。
仿佛真的只是一场为了报恩的交易……他低低笑了两声,心口一痛,呕出一口鲜血。
说来也是可笑,家里人见他多年不娶,以为身患隐疾,便在交杯酒中下了药……也可正是那一剂太过猛烈的春药摧毁了身体的根基,自那日后无论如何调养,终究无济于补。
多年来的苦心劳神将这具打出生起便孱弱无力的身体送上了绝路,他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趁着Jing神气好些时还能倚在床头边,处理一下剩余的生意。
最后的日子中,他终日躺在房间里,枕着白玉,盖着蚕被,屋里头熏着最好的药香,氤氤氲氲,浓郁的几乎遮眼。
他突然就想起多年前江南的那场绵绵细雨,朦胧的雨雾模糊了他的视线,以至于漏掉了阿洵眼中那一丝不似人类的寒意。
不过见识到了这世间最举世无双的宝剑,他这一生,便也再无遗憾了。
某日晨起,他突然有了力气,连粥都多喝了两碗。
起身时脚下有些虚软,便让小厮替他寻了根手杖,慢吞吞的挪出门去。
屋外,阳光正好,暖洋洋的落在身上,怪舒服的。他几乎是贪婪的晒了一会儿,突然问:“阿洵呢?”
“……这个时间,洵少爷应该在后院练剑。”
他点点头,“我……过去看看,你们别通报,也别跟过来。”
说罢,便拄着手杖摇摇晃晃的往外走,炽热的阳光从头顶洒下,将他修长笔挺的背影缩成脚底小小的一团,踩在脚底。
他的住处离阿洵的剑场不过一条小道的距离,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
等好不容易来到门口,又仿佛近乡情怯的停下了脚步,他眯眼望着头顶牌匾上潇洒的字迹——御剑阁,是他亲手所书,笔画飞扬,张狂恣意跃于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