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罪恶感,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下面。
shi濡的感觉传到手心,顾其奏一愣,自己这是……梦、梦遗了?也就是说自己不仅对姑姑产生了背德的欲念,还、还、还射了?
一时间,顾其奏陷入了极度的自我厌恶之中。
反观付关,第二天一早她就神清气爽的起了床,拉开门发现家里静悄悄的,在餐桌上摸了摸,果然发现顾其奏留下的录音笔。
“姑姑,我今天有事先去学校了,早餐在桌上。”
付关晃了晃录音笔,脸上浮现一个玩味的表情,随意把录音笔一丢,去解决了早餐。不出付关所料,顾其奏持续好几天都着她,并且还有继续躲下去的趋势。
付关也不管,她不断积累着两人这几天的空白,准备放个大招。
顾其奏小心的扭开门,发现姑姑竟然还没有睡,电视机的声音清晰的传到门口,他蹑手蹑脚的放好鞋子,走到客厅。
电视机独自开着,男人和女人的声音轮流出现,顾其奏凝视着沙发上安睡的女人,慢慢蹲下身,仿佛身后的一切已经沦为背景。女人的睡颜恬静,眉头微微皱起,似乎睡梦中也有什么在烦恼着她一般。顾其奏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抚平她的眉头,指尖不由的停留在她的脸庞,“对不起……”顾其奏的话语渐渐低不可闻,盯着付关的眼神也逐渐深沉下来。
女人美好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引人遐思,顾其奏缓缓靠近,在她的脸颊上烙下一吻,“晚安,我的姑姑。”
然后尝试着双手抱起女人,或许是他的动作惊动了女人,女人咛嘤一声,缓缓睁开眼。
“小奏?”
“姑姑……”
付关一个猛地拥抱,把少年揽入自己怀中。
“小奏终于回来了,姑姑……很想小奏呢。”
顾其奏在付关怀里慢慢的放松,将头抵在了付关肩窝。
“小奏有什么就和姑姑讲好吗?小奏不在家的日子,我真的很难过,我和小奏是在这世界上对方唯一的亲人了,小奏遇到什么事情还不和我说,看着小奏一个人承受,我真的很心痛。我……我尽管也做不了什么,但是我永远陪在小奏的身边。”
顾其奏沉默了良久,才道:“小奏也会永远陪着姑姑的。”
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想着离开我哦,亲爱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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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深夜的房间,房门随着一声低唤,被轻轻推开,灯光偷溜进漆黑的屋内,床上人依旧酣睡着,只有男人微粗的喘息,在这寂静的房间分外突兀。
“姑姑……”颤抖的嗓音昭示着少年的不安和……激动,顾其奏站在顾关儿床前,然后缓缓的凑近,深嗅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鼻翼轻轻擦过女人脸上细软的绒毛,最终两人的脸颊与脸颊相贴,顾关儿清浅的呼吸正好喷洒在顾其奏耳边。顾其奏在黑暗中默默红了脸,享受这个格外亲密的姿势良久,顾其奏才移开脑袋,继而凝视着顾关儿。
这是顾其奏自认堕魔后第一次凝视顾关儿,这完全是看女人的眼神,他的目光里充斥着狂热、深邃和占有。他扳过顾关儿的肩膀,落下他这辈子第一个正真意义上的吻,他的双唇贴着顾关儿的嘴唇,舌头仔细描摹着这块属于自己的领地。这个吻虽然青涩,但却带着一股子一往无前,穷途末路的意味。尽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顾其奏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顾关儿的双唇。
“我真是……着魔了……”顾其奏怔怔看着顾关儿甜美的睡颜,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他缓缓趴在顾关儿床前,心里不由柔软起来。是这么一个人,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身边。这样美丽的一个人,让人眼光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从此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满心满眼都是她。命运就是这样的神奇,如果没有那一场变故,他们还仅仅是熟悉的陌生人,点头之交。现在,他们如此贴近,他懂得她的孤独,她的寂寞,她的倔强和骄傲。
顾其奏是狡猾的,他撕开了顾关儿疏离而温柔的面具,他看到了最不堪一击的顾关儿,用她最渴慕的亲情诱惑了她,使她放下对自己的心防。
顾关儿不知情,而付关则是推波助澜的人。她了解顾关儿,也了解顾其奏,这是她的工作。所以一早起床,付关摸到自己肿了一圈的嘴,大致就猜到昨晚发生了些什么。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同顾其奏打了声招呼,坐在他对面开始吃早餐。
“小奏,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吃晚饭了。”
“姑姑要出去?”
“是,”付关犹豫了一下,放下筷子,对着顾其奏:“小奏,我想……办一场演奏会。”
那边长久没有传来回复,付关有些紧张的捏紧手。
“太好了,我一直很期待,能看到姑姑重新回到舞台上。”
付关情不自喜的勾起嘴角,又有些窘迫的垂下头:“还是要谢谢小奏,一直陪我练琴,不是小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