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有点痒。gui头顶在上颚,还想继续往更深更狭窄的地方探入,宋溯揉了揉两颗遗漏在外的囊袋,鼓起嘴用力一吸,口腔里的rou棒跳动起来喷射出一股浓郁的Jingye,与此同时宋溯的手指埋在tun丘中央,最终没有入侵那个前几天受到迫害的窄xue。
余巯刚刚释放过一次,软软的躺在床上,意识到屁股夹着宋溯的手,身体下意识的绞紧,目光还是不够清明,清清嗓子等急促的喘息平复,“不行,后面还肿着呢。”
“我知道,舔舔就好了。”宋溯说着架起余巯的双腿,掰开tun缝,头发磨蹭着下半身娇嫩的皮肤,余巯忍不住笑着扭动身体,笑骂,“你还真是头野兽。”呼吸喷接触肛口,余巯头皮发麻的大喊,“你别舔,他妈的都没灌过肠,不嫌脏啊。”宋溯还要继续,只听余巯说,“你舔了那儿还怎么接吻啊。”
宋溯一听余巯都这样说了他得有所表示,兴奋异常的扑倒余巯把人压在身下吻到喘不上气,脸蛋红红的,身子也软成水。
“你……搞谋杀呢?”
“不搞谋杀,想搞你屁股。”宋溯不要脸的说出那句经典的老话,“让我蹭蹭,不进去。”
“我让你滚,你滚不滚。”
“你要是抱着我滚,必须得滚一滚。”
“滚!”
话到嘴边顺口就数出来,像是肯定了宋溯的行为。
宋溯搂紧余巯,在床上左一圈右一圈的来回滚动,余巯觉得自己快被这话傻逼压岔气了。好不容易等宋溯的兴奋劲儿过去,屁股那抵着宋溯昂扬的rou刃,紧接着就听到宋溯把嘴贴他耳边说,“它还硬着呢,帮帮我。”舔一口红彤彤的耳垂,委委屈屈的,“让我CaoCao你这两条腿儿行不行嘛,你都射我嘴里了,嘴角都要裂了。”还撒娇道,“好不好嘛。”叹息一声,似是报怨,“嘴好酸。”
呵,这是夸他的尺寸粗吗?
是在埋怨他不懂得疼人吗?
动作太粗鲁?
“乖,趴着,并拢腿。”宋溯将余巯从床上拉起来。
余巯翻着白眼转过身,布满手指印儿的屁股翘着,宋溯在圆乎乎的屁股蛋上咬几口,一圈深陷的牙印一圈口水,下口没轻没重的,余巯回过头,“属狗呢?”
“啧,欠Cao了,会不会说句好听的。”粗大的rou棒摩擦着大腿,用快要把人撞散架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余巯。快捷酒店的床偏硬但是一样有弹力,几个连续而迅猛的动作下来,余巯的膝盖根本立不稳。
宋溯的手也没闲着,两指夹着豆似的ru尖揉搓,揪着那块rou往外拉,余巯过了电似的爽,“唔……”爽中还夹杂着疼。
宋溯伏在余巯的身后,shi漉漉的舌头从后颈沿着脊柱舔到腰际。
rou棒浮现青筋,快速的抽插,蹭得大腿内侧火烧似的疼,余巯被撞得像海里的小舟,一个浪头打过来,摇摇晃晃。
射Jing的时候宋溯咬住余巯后颈的那块rou,似乎要留下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像不像黑森林蛋糕夹nai油?”宋溯掰开余巯的腿又合上,让他自己感受这种视觉冲击力,“蹭红了这块真像树莓果酱,跟透明的似的,真色情。”
余巯没有搭腔,迈着两条站不稳的腿进了浴室,浴室的隔断是毛玻璃,能隐约看到朦胧的人影,很好的凸显了美好的体态。
宋溯射过一发的分身很快充血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跟在余巯身后热火朝天的继续折腾。
事后,洗完澡擦干水珠儿,两人谁也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被子底下的四条腿紧密的交缠贴合,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玩弄颤巍巍的ru头。
“不跟我说说今天去医院你怎么想到去检查有没有怀孕这事?”
余巯眯着眼睛,“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还怎么解释?”
“你是打算让我自己脑补?”宋溯联想到宋观的种种行为和他说的那些话,手指在余巯胸前画了一个圈,“你真的是余望爸爸生的孩子啊,怪不得小叔说你是他儿子,这么说我们还是兄弟了。”若有所悟,“我说最开始那几次亲密交流都跟打仗似的,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亲亲余巯的耳后根,“我还真的挺喜欢看你哭的,你不知道每次一哭后面那张嘴咬的特别紧,叫的声音格外好听,让我觉得自己都能在月圆之夜变身成狼人把你压身下Cao到求饶。”
余巯抓住宋溯停不下来的手,“别弄了,弄肿了穿衣服难受。”
“我给你买盒ru贴,你天天给saonai子穿件衣服我也好天天吃nai。”
“你最近看什么重口味的片了?”
宋溯回想,如实相告,“双性sao0被两根大屌干喷nai,牛nai似的ru汁滋滋滋的全喷到了摄像机上。”
“你硬了?”余巯翻身拍拍宋溯的脸。
宋溯,“嗯?”
咕咚一声,宋溯从床上掉下来。
余巯抓起床头柜上的按摩棒扔宋溯身上,“随随便便就能硬,我看这根玩意你还是切了吧,省得你管不住还需要我动手。”
“别呀,你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