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在一起,哼起了这首最近流行起来的调子,水手腾出手Cao纵口琴伴奏。
“世间繁华千亿,命运随机汇集。此刻的八人只缺你。最后的那位朋友,你在哪里~在哪里~”
我们耳朵里悠悠响起这首歌的广播原唱,配合着手中锤子的敲击打着鼓点。大家欢呼起来。
“你在这里,在这里!~”
“哎呦喂我今天真是撞大运了!”我们瞬间吊在离地近百米的高空,耳朵上挂着耳机,正向庞大的游轮船体上一颗颗敲着钉子。周围电焊声响成一片,火花四溅,“来来来,咱继续!”我们回到了泳池里,造船厂的工人也加入进来。
灯塔职员和海岸警卫整点交换着信息——风浪好像大了起来,水手吃完饭开始清扫甲板,渔夫又拉上来一网活蹦乱跳的鲜鱼,工程师和钻井平台上的医生划着拳,海洋生物学者伏案记录观测到的鲸豚,工人继续敲敲打打。只有游客一个人真的漂浮在那游泳池里,悠闲地缓缓摆动着双臂保持平衡。但在大脑中某个疯狂的角落,大家缠得难分彼此,快感此起彼伏。八个人在泳池边组成了一个不断涌动着的人体波浪,随着不断释放掀起一朵朵浪花。
“傅贤…傅贤…!”戴叶呻yin着呼唤我的名字。我紧紧搂住他——以我们自己的形象。他双腿用力夹着我的腰,配合着我的进犯前后摆动。但同时,我们又在那个沸腾的泳池里,度假游客高高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子,被另外七个我抚爱着。而我——孤寂的灯塔守卫,身上也满是戴叶的手摸唇触。
我隐约觉得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正在戴叶体内抽`插,但事实上,我们双双陷在八个身体纠缠而成的漩涡中,几乎无法分辨出个体的感受。我们的坚硬都被高热的甬道剧烈挤压着,前列腺既被用力撞击,又被重重抵住摩擦。不应期的同时又在登顶边缘徘徊,重新坚`挺起来的肿胀叠加着剧烈喷发。所有快感都集于我一身,我的所有也分摊给了众人。
终于,我们不约而同停了下来,依偎在一起喘息着——反复高`chao的余韵还在我们体内波动,延绵不绝。
“当!”
工人头上的安全帽瘪了一块,我们脑子里顿时嗡嗡响成一片。
“草!小心点儿啊!”他捡起上面几十米处掉落的那颗螺丝钉,以八个人的愤怒抬头喊,“你TM差点干死我!”
“哇!抱歉!”工友吓得白了脸,“实在太对不住了!”
“卧槽!”水手大吼一声。他和工人一起仰头,却发现自己船上固定一组集装箱的钢缆崩裂了几根,箱体正缓慢地向一侧倾斜滑出。他丢下拖把大叫大嚷着奔去找负责人。
气压计的读数骤然下降,我和警卫紧张起来:“嗨,xx海域及附近的各位,风向变了,准备进港!”
“天哪那云!”海洋生物学家遥望天际,原本晴朗微亮的晨曦中骤然耸起一座漆黑的云山,边缘万马奔腾,“船长!咱们得改航向啦!”
“哟,大学者也会看天气了?——我嘞个去!你眼还真尖啊!”
“哎,连上了那边几个人…”
“怪不得!那边怎么样了?”
“不太好…”
渔夫放弃了最后一网渔获,甚至拿出刀开始切断渔网。
“至于么你!”同伴惊叫起来,“刚下点雨啊,没这么严重吧?”
”我这边正连着灯塔和海岸警卫!他们那儿气压表掉得吓死人!”
同伴二话不说开始割断他那边的绳索。渔船顿时轻松了很多,调转方向迅速驶向岸边。
“加油啊!”大家的心在嗓子眼搏动。
“放心吧,我不会死掉的!”渔夫沉下声音,“我对你们做不出这种事情!”
“实在不行就弃船,别被扣进去。”警卫攥紧结实的拳头,“我会去捞你的!”
暴雨瞬间倾盆,狂风大作,渔船被巨浪瞬间推向高空,又倏忽压向海底。
“灯塔,是灯塔!”同伴叫了起来,“咱们快到了!”
“我看到你了!”我跳起冲到窗边打开朦胧的玻璃窗,“你航向太偏,有触礁风险!尽量向左舷靠!”
“灯塔,你看下雷达,哪个是他的船?”警卫冲进监控室。不少渔船已经入港,屏幕上远处只有几个零星的小点。
“这个!”我指出来,警卫立刻开始了更加详尽的航线指挥。
”主发动机熄火了!”舵手大吼,“切换到备用,准备救生筏!”
“别慌,”平台工程师起身离开派对,钻入一个安静的船舱,“拿上手电带我去看看。”
渔夫在工程师的指点下排查故障,熟练地重新接线打火,警卫继续提供航线修正。其他人的呼吸停滞了,摒息凝神一片寂静。
马达轰隆隆响了起来,这简直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港口的点点灯火像夜空中浮出的繁星。渔船轰鸣着驶入避风港。
“外面还有船么?”游客终于开口了,他之前完全爱莫能助,只得沉默,把注意力分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