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路,你甚至还想过若是找齐了六盏灯便由你自己化作灯芯,对么?”
“哈哈哈!”许丘大笑,“柯共眠,你未必把我想得太好了些!若我真如你所说,又何必将白舜华拖来?”
“他本就是个意外。你从一开始就是打算让沈潋洲来我这里找齐六盏灯,然后自己化作灯芯。却不曾想世事难料,白舜华竟然自己跳进了这个坑里。”
“那你呢!?”许丘不打算再忍,“柯共眠!你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当年被魔族围攻的你是如何脱身的?千帐灯与燃灯法师的事情你又是从何得知?我本以为,同是广仪宗的你曾在藏书阁偷偷过藏于顶层的极秘书籍,可现在想来,那些只有历代宗主能翻阅的书,你又是如何能看的?”
“若是我真的看过呢?”
“呵……”许丘深吸一口气,运起功法,眉间出现一枚淡蓝色的菱形印记:“藏书阁最高一层典籍,非历代宗主不可观看。靠的并不是身份,而是宗主代代相传的至高功法。”
“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在广仪宗藏书阁知晓的那些事,你还选择与我合作,就不怕是与虎谋皮?”
“因为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哪边的人,以及……你想要图谋什么……”
“那你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许丘的眼中带着无法言喻的悲伤,他抽出佩剑【缠】,对向柯共眠,“广仪宗第124任宗主许丘在此代替宗门,清理门户!”
跟剑拔弩张的许丘相比,柯共眠的表现实在谈得上无比淡定了,他只问道:“你难道就不打算问清楚?”
“还不清楚么?如今妖族已与魔族勾结!领头的就是孔雀王薛照!方才那信使是他本尊吧。”许丘说的是陈述句,也就是说,他已经确认那只孔雀就是薛照了。
“许丘,你虽一直盯着你徒弟,可对外界的事情知道的也还不少啊……”
“怎么,不打算继续狡辩?”
“一只孔雀而已,你怎不想,或许这是我自己训练的?”
“金翎孔雀,世上唯此一只。”许丘的手很稳,长剑直指柯共眠:“柯阁主,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何你的孔雀也是金翎?”
“哈哈,这世上难解释的事情不少,不过这一件我倒是可以很快地回答你。”柯共眠轻笑,突然出手。
许丘也是早有准备,两人长剑相碰,发出了“锃”的一声剑鸣。
在画卷外许丘和柯共眠从对峙到开打的这么点时间里,画卷内却过去了整整十年。
十年,虽不能说是沧海桑田,却也能给人翻天覆地的变化。
经过两人苦修,沈潋洲终于回到了金丹中期,而终于抓到修炼要领的白舜华则即将结婴。
至于这十年他们是怎么过的嘛……简单来说就是: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的小夫夫二人生活。
新世界的大门一旦打开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房间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野外的小溪里、树林中、树杈上甚至是屋顶上他们都能来一发或者几发……
十年间,池昌迅每次来小茅屋,远远地就能听到两人行房事的声音,也亏得他留了点心,将茅屋外加了层结界,不然,就算是开放如魔族也难以对十年来除了吃喝拉撒外都在床上嘿咻嘿咻的两个家伙表示敬意吧?
哦……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们对沈潋洲和白舜华两人一定还是蛮佩服的,这等Jing力和持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
而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这只是起早贪黑地修炼而已,他们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只能靠“勤奋”来补。
又是一个下午,池昌迅在结界外等了半天,等到里面没动静了才提声道:“二位啊,三日后孔雀王会到咱部落来,你们两个好好收拾收拾,别忘了来蹭饭啊!”
听到孔雀王三个字,事后正在穿衣服的沈潋洲眉头一蹙,“孔雀王?可是薛照?”
“除了他还有哪个孔雀王啊?”池昌迅不解。
沈潋洲打开门,十年后恢复金丹期修为的他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身受重伤的样子了,只可惜如今针织水平有限,再加上他储物袋中的衣服都穿破了……至于这个“破”的原因嘛……不可为外人道也。没有衣服的两个人接受了池昌迅部落的帮助,也穿上了他们的皮草衣物,配上沈潋洲Jing壮的身体,倒是有几分野性之美。
看到满身痕迹的沈潋洲,池昌迅吹了声口哨,“啧啧啧,人说佛修多崇尚清心寡欲,你这个法师怎么一点也不禁欲?相反还终日白日宣yIn,比我们这些魔修还要过分!你可知道,若不是我,你们每天的yIn声浪语早就要传遍整个部落了!”
沈潋洲的脸皮显然在这十年间有显著增厚,听了池昌迅的话也没觉得害臊,而是心平气和地说:“修炼本就是殊途同归,我们二人既不杀人越货又不夺人功力,偏居一隅潜心修炼,有何不当?”
池昌迅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个道理。
“你方才说孔雀王薛照要来?可是真的?”沈潋洲问起了正事。
“当然是真的,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