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晋的五官虽然不似女子般柔美,但其Jing致娇俏之处也是不逞多让的,那双看似温润柔和的凤目中蕴含着的既凛冽又强势的锐气,更让他的美貌锋芒毕露,无法忽视。
四喜只觉脑中轰地一声,下体处膨胀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对这恶人起了反应,大惊失色,心中暗道:“不好!定是那酒古怪所致!”
柳晋哪会看不出他的反应,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眉眼间的风情亦更盛,缓缓站起身来,边解自己的腰带边走向四喜,轻佻的嗓音情欲十足地道:“说起来,第一次干你时,你极主动呢,省了我不少事。”
梅儿扒在床沿上干呕了半天,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涌一般,她害喜得厉害,许多东西都吃不下,柳晋只让人送了许多滋补品来,人却不来见她;梅儿心中有怨,又想起柳晋安慰陈玉儿时的温情脉脉,更是嫉恨交加,眼泪鼻涕齐下,咳了几声后问身边的丫头:“老爷今天也没有来么?是去了哪院?”
梅儿虽新晋成七夫人,但身份仍旧是半个婢女,即使是住到了原来宫氏的院中,其兴盛与宫氏在时也远不能比,只有卫夫派来的两个下等丫头服侍,偌大的房中冷冷清清的,天气又Yin冷,颇有些凄凉。
那丫头粗手大脚,并不怎懂事,拿快帕子递给了梅儿,粗声粗气地道:“我不知道哩,夫人也不在家中,若是没在几房姨娘那边,大概便是在正房吧。”
梅儿听了,心中略安了一些,暗想:许是太忙了吧,老爷本就时常一个人住正房的。拿手帕擦了下嘴角,又想:我这般辛苦为他,却只是归来那日来见了我一会,陈玉儿又没有替他怀上孩子,他却时常也去见她,都不来看我一眼。梅儿这一想,又有些嫉恨,摸着肚子狠狠地想:陈家都没了,陈玉儿也不再是甚大小姐,待我腹中孩儿出来,柳府中便算我最贵,老夫人也看重我,到时看她还能与我争什么。
如此狠狠地想了半天,梅儿心中才觉得解气了些,又想到那一日柳晋喝醉了酒误闯到她房中过夜时的情景,那时本应该去唤人来把柳晋抬回去的,只是她鬼神神差地没有那样做,而是偷掩了门窗,自解衣裳上了床。当时心中只想着若能与他春风一度,便是有天大后果也认了,谁知竟然怀上了柳晋唯一的孩子……
梅儿眼前又出现了老夫人欣喜地将她纳为七房时的情景,柳晋归来后又特地去看她,那样的情景一直只在梦中出现,让她整个人好像身处仙境般飘飘然。
梅儿痴痴地绞着手帕,出神地望着蜡烛的火光,幻想着孩子出生后母凭子贵、得到柳晋恩宠的情景,不由得笑出声来,当即心中十分渴望看一眼柳晋,便吩咐丫头伺候她穿衣,又批了厚厚的披风后,出了门来,顺着抄手游廊往正房走去。
自柳晋归途遇刺后,柳府中的警戒严密了许多,整个外院皆有护院彻夜巡逻,不过内院就松散了些,加上天气凉了,柳晋房外守夜的小厮们也都各自躲到房中偷懒;梅儿一路畅通无阻行到正房,见柳晋房中灯火通明,心道:“老爷还没有睡么?或许还在忙事吧。我也不要打搅他,只要偷偷地看一眼,便满足了。”当下放轻了脚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刚靠近窗子,便听到房内传出重物倒地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掩了口,免得吓出声来;这一会的功夫,又听到房中传来斥骂声以及布帛撕裂的声音,梅儿更加惊骇了,连忙垫了脚尖自窗缝处往内望去。
房中点满了灯火,照得整个房间明晃晃的,火盆烧得旺盛,暖意扑面而来;厅中桌椅尽数倾倒,杯盏散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两个人在正中间的地上厮打,被压到地上那一个身上穿的藏青色绣金边短袍全给扯了下来,两只肌rou结实的手臂被自己的腰带绑了,捆在侧倒的桌腿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不少淤青,口鼻处有血迹;另一人骑坐在他腰上,看起来是胜利的一方,衣襟开敞,头发披散在肩上,眉眼带着笑,好整以暇地在将地上那人的裤子往下拉。
四喜被春药烧得晕头转向,只是愤怒使他保持着些许清醒,摆动着身躯低声怒骂道:“你要干便让你干了,还来这许多花样?欺人太甚不成?”
两人的姿势太暧昧,四喜挣扎时的碰触使柳晋气血上冲,珠玉般的面庞染了一抹红晕,舔了舔嘴唇以极挑逗的暗哑嗓音煽情地道:“我只是想看你主动贴上来的模样罢了,谁让你这般挣扎,让我想对你温柔些都不成。啧啧,你看,你愈扭,我这里便硬得愈厉害……”言罢用下身顶了一下四喜,四喜又臊又怒,骂道:“混蛋!”柳晋毫不着恼,伏下身舔去四喜嘴边的血迹,手上不停顿地将他裤子脱了,另一手伸到四喜两腿间握住他的命根子,微一用力,口中极富情欲意味地喘息着喃喃道:“我若是混蛋,你就是傻瓜,为了陈玉儿那女人,甘心让我干的傻瓜……”
四喜吃痛,低低地惊呼出声,咬牙忍了,虎目含泪狠瞪着柳晋,口鼻处呼吸又沉重了几分。
柳晋凤目中满是欲火,见四喜这副仿佛在邀约他的隐忍模样,顿时冲动起来,将四喜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高高举起后长驱直入。
四喜惨呼一声后再次咬紧牙关,身上多处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