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什么也不用做的干坐了两个时辰,他却觉得比做了一天的活儿还累。
柳颜将四喜带到柳国公府大门处,让他自行归去,自己则去了别处继续与人喝花酒不提,且说四喜与两亲信军士回到府中,两军士回了自己地盘也不再绷着脸伺候这位“将军”,嘻嘻哈哈的自行散了;四喜独自进了东院,在窗前坐了,往庭院外看去,望着园中Jing致典雅的树木山石、亭台楼阁,不知怎的想起了在陈家老宅时与陈玉儿度过的那些岁月,想起当日那个仙童般的小女孩如何在在十年的岁月中渐渐成长,想起她纯真善良的亲切微笑,一幕幕犹在眼前;又想起那日陈玉儿哭着说不想成亲,却为了家中布庄不得不成亲,嫁到柳府后发生的许多是非、以及看不出柳晋真面目,被其所惑,痴恋上他;又想起陈启明所说柳晋对陈家做的那些事,陈玉儿素来孝顺,若是知道了此事,真不知她还能如何自处!
我没有腻味之前,她便是柳府的正室夫人;我若是腻了,又或是她也学了那些争风吃醋的泼妇作为,她便什么也不是,我要送了给先生们还是送给小厮家丁,皆看我心情。
想起那恶质姑爷Yin冷说出的话,四喜不禁握紧了拳头;脑中又交错出临行前一日去向陈玉儿辞别时的情形,那虽为人妇却依然清丽单纯的少女微笑着将护符递给他,切切地道:我替夫君与你皆求了平安符,你将它带身上,菩萨会保佑你们平安归来。
提到柳晋时陈玉儿的眼神特别的温柔,嘴角眉梢尽是沉醉在幸福中的模样。
柳晋推门进来时,看见四喜身上铠甲未卸,坐在窗边,手中握了个护符在出神,英武的面孔中流露出一幅怅然模样,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
柳晋缓缓靠近四喜,注意到他手中握的护符有些眼熟,略想了想后记起是陈玉儿之物,不由轻笑出声。
四喜吃了一惊,慌忙将护符收了起来,看一眼近到身前来的柳晋,心情十分复杂。
柳晋轻佻地摸了下四喜的脸,四喜面色一变,扭头避开,欲站起身来,却被柳晋一手按住,另一手来解他铠甲上的环扣。
四喜黑了脸,道:“做甚?”
柳晋眼中闪耀着灼人的火焰,附到四喜耳边以充满了情欲的低沉嗓音低声道:“干你。”
若不是要应付那貌似坦诚实则Yin险的大哥,昨夜见到四喜穿着铠甲的模样时,柳晋早就按倒他了。
四喜的反应依然是轻微的抗拒加上沉默的逆来顺受,这使柳晋干他时总有种施暴的兴奋感,不由得想更加侵犯他、听他偶尔从喉咙中发出的痛苦呻yin、欣赏他紧皱眉头咬牙忍耐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积压太久没有做,柳晋这一次手下没有留情,四喜没撑多久就晕过去了。
柳晋舔去四喜嘴唇上自己咬出来的鲜血,满意的起身穿上衣裳,看一眼床上还未醒过来的四喜,又坐到床沿,伸手抚摸他胸腹处的肌rou,一直缓缓往下摸到他的大腿上。
四喜一动不动的躺着,紧紧皱着眉头,眼角有少许水渍,双唇紧闭。
柳晋俯下身,捏住四喜的下巴分开他紧咬的牙关,然后覆上他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按在四喜大腿上的手则探到他的腿间,握住那根软软地歪在那里的东西,上下套弄起来。
四喜迷蒙中只觉口腔和腿间在被人侵犯,只是动作太温柔,不似之前剧烈的痛感,令他以为尚在梦中。
前所未有的温柔刺激使四喜犹如做梦一般,很快就在柳晋手中泄了,接着微微舒展了紧皱的眉头,沉沉睡去。
柳晋盯着自己的手有些发呆,他也没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做;怔了怔后,自嘲地一笑,没再多想,推了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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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醒来时刚近黄昏,默默地将房内的狼藉收拾了,自去取水冲了澡,吃了送来的饭食,复又坐到窗前发呆。
本以为那柳晋已腻了以这等耻人手段折辱他,谁料今日竟然变本加利,比前几次还要粗暴,使他后庭隐秘处火烧般刺疼,坐卧不顺。
望着窗外明月发了半天呆后,四喜心中暗想:待回了扬州,便带了钱财回一趟安定县的老家;我并未卖身,仍是自由人,家中仍有废屋荒田,籍贯也在。将废屋推了置备新房,再置几亩田地;等时机到时,将柳晋所做恶事告知玉儿,届时若玉儿想回陈家,便带她去寻陈老太爷;若不愿回去,便带她到县中安顿了;她一个纯良女儿家,在柳晋这虎狼之侧,终究是难安一生。
打定了主意后,四喜心中放下了稍许担心,又默默握拳发誓:在此之前,便是那恶质姑爷要如何折辱我,也当忍了。我陈四喜大好男儿,总不会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
第二日四喜又随柳颜去了一处官员的酒宴上露了一面,回到柳国公府后在房中如临大敌地等待了半日,柳晋却没有出现;随后的几日也是如此,一直到第五日柳定国探师归来,四喜刮了胡子领了赏切回到家丁们居住的厢房,也没见到柳晋。
柳晋实在是太忙了。
除了拜见族中的长辈,又有许多同辈的故交要见;他离京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