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自从上次的治疗过后,那根以前怎么Cao作都硬不起来的软叽叽,最近颇具生气。虽然,还是没能达到他原来巅峰时期那种硬起来贴肚皮,两颗大卵蛋都紧绷绷的状态。但是好歹,现在已经能硬了,勃起也有个30度左右,虽然依然壮士暮年,迎风尿尿得shi一腿。可这就是进步啊!他射Jing已经能射出来了,撸一发也不再像以前就是揉面团一样,揉完Jingye自己流出来,跟搓破了汤圆似得。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杨先生现在只能想着朗蕴才能射。因为雄风不再,杨先生最近也是安分守己,没去拈花惹草,顶多也是看看小猫片。但是怎么每次看着看着就开始挑三拣四,这个nai子,一点都不饱满,也不红润,这个饱满,可是颜色乌漆麻黑的,那么大一颗是要吓死谁。这个saoxue,怎么那么多毛,水也不够多,叫得还不好听。每次看个十几分钟,就只能闭眼幻想朗蕴那饱满嫩红得ru头,吃起来滑嫩又甜,好像真的能吸出nai一样的。想着那色情得ru头,软软得叽叽也Jing神了,再想想那水多又敏感得小saoxue,红突突得Yin蒂动情时微微的突出,两瓣花唇被磨得红的滴水,喷出来的sao水又多又久。想着想着,都不用撸就要射了。
杨先生觉得,这病,还要继续治疗,恨不得早点治好能干翻那sao浪的朗医生。可是治好了,又好像没了理由去医院了。左想右想,想了一个多月,还是没忍住,去预约了下一次的治疗。
朗蕴看着明天的预约单,终于发现了杨先生的名字。杨先生名叫杨戚,是朗蕴最喜欢的类型。软着的鸡鸡就沉甸甸的,鸡鸡下的两颗大卵蛋饱满有分量,半硬起来就带着点上翘,gui头又圆又大,全硬起来绝对是能Cao到人腿软的好鸡鸡。“他可真耐得住,再不来我都以为他治好了,再也不来了呢。早知道那天就不那么卖力,让他多来几次。”朗蕴一手点着杨先生的名字,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捏上了自己的nai子。那天杨先生就是这么用力的捏他的nai子,捏得他的nai子肿了两天,然后rurou上全是杨先生掐出来的红痕。想吃那根鸡鸡,软软的像面团一样的含在嘴里,舌头舔动那gui头上的马眼时,会一抽一抽的,射完Jing后用力的吸出残Jing时,可以听到男人低沉压抑的喘息。朗蕴觉得花xue一抽一抽的发热,忍不住从床头拿出了跳蛋。跳蛋是带着颗粒的,剥开花xue压在花蒂上,saoxue里的水就不住的流出来。青年滑动着跳蛋,把它按进了花xue,跳蛋振动着,把花xue口振得松松软软的,不住得流出sao水。朗蕴享受着着绵绵得快感,不想这么快高chao,每次快到顶峰时,又拔出跳蛋,激得花xue饥渴得抽搐。来回几次,终于忍不住,捏着花蒂和nai子,加紧了腿,chao吹了。高chao后的青年,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跳蛋还尽职得在花xue里震动,惹得青年时不时抽搐一下,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杨先生按时来到了治疗中心,在前台登记以后,被带进了房间。这次得房间跟上一次完全不同,这看起来就像是个酒店客房一样,唯一特别的是,那张大圆床上的天花板,是面镜子,而床尾也放着面巨大的落地镜。门叩叩的想了一下,杨先生立刻在沙发上坐直了,来人不是朗蕴,是另一个穿着手术衣的治疗师。杨先生突然紧张了起来,说:“那个,我是约了朗医生的,时不时我进错房间了?”这个治疗师高大,气势看起来比杨先生还强,他摇摇头,说了句:“不是,朗蕴在换衣服,他让我过来和你说,让你等等。”杨先生听了,松了口气,说了句:“谢谢,没关系的,我不着急。”“嗯,那我先出去了,不好意思。”
虽说是等,但是杨先生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是郎医生还没处理完上一个病人吗,他跟那个病人也会像和我一样吗。也会给他看那sao浪的红嫩的nai子,也会用那发水了的saoxue去摩擦他,然后那个病人会不会忍不住,就干进去了,会把他干得灌满了Jingye吗?会不会把他肚子都干大了,然后郎医生正在排出一肚子的Jingye。想着想着,竟然觉得莫名的不高兴,可是鸡鸡缺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这时,门被打开了,朗蕴走了进来,笑笑说:“杨先生,久等了。”杨戚忍不住上下打量了青年,嘴唇和上次一次红润微翘,不像是刚被亲完,脸色也很正常,走路,嗯?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难道真的是我想的那样?朗蕴看了看杨戚,看他没有反应,走向他,坐了下来:“杨先生,怎么了吗?”“你刚处理完另一个病人吗?”杨戚脱口而出。“啊?没有啊,我今天只预约了你一个病人。”朗蕴有些莫名。“额,哈哈,额,我有点昏头了,你别在意。”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的杨先生有点尴尬。自己算是个什么身份去问郎医生,自己也不就是个病人而已。朗蕴牵起了杨先生的手,拉起他走向了那张大圆床。“我去准备了一下,所有有点久了,我没有处理别的病人。最近,我只有你一个病人,可是你却那么久都不来复诊。”朗蕴跨坐在杨先生身上,把头靠在了他胸前闷闷的说。杨戚听了,一瞬间心花怒放,忍不住下手去摸索青年的身体。
解开白大褂,青年里面竟然穿了套女式的情趣内衣,镂空的胸罩是几根细绳组成的,勒的青年的rurou微突,nai子硬挺。往下看是一条丁字裤,两条绳子绕过青年粉嫩的Yinjing,然后在花xue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