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息时间转眼而过,光是掏了重资真有志一争他原阳归属的怕不就要排出百名开外。
祁无长心中再恨不得让这些渣滓全数去死,也实在是再无无半点手段,看着南君收钱收到手软、快笑死了的模样,他上千年来第一次有了那么点悔不当初的感觉。
却不知道被他抓着坑了上千年的长天上仙对此又会作何感想。
想到长天,他不由有一瞬失神,几乎都没注意到兽傀助兴之余将他破烂一样扔在脚下,揉动一股浓Jing射了他满头满脸,兽傀Jingye远超人类,大股腥臭白浊顺着他丝般长发缓缓滑下,粘稠得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都溺死在里面,他这狼狈模样毫不意外又引来南君一阵畅快笑意,笑完了再假模假样叱责兽傀僭越,弄得如此脏乱,还如此款待贵客。
于是他又在众目睽睽下被冰水兜头洗了个通透,连下身未被沾染的后xue都掰开认真冲刷了个干净,光用手洗还嫌不够,还特意拿了柄玉如意狠狠插入最深之处来来回回干了个通透,直插得他站也站不住才勉为其难拔出来,掰开被玩弄得几欲滴血的后xue任众人验货观瞻,保证干干净净一点污渍也无。
“下面被玩过也会这么洗干净吗?”
有投了注的魔修故意高喊。
南君闻言一笑,大方表示理当如此,顾客体验第一嘛,都是花了大价钱来艹xue的,当然要弄得干净利索才好意思伺候人。
他如此表态,自然又引来了一片叫好声,台下甚至有没捞上名额的邪修按捺不住,已经拽过身边伺候的花奴艹干了起来,只是一双双眼睛还死死盯着台上,一瞬不瞬,绝不肯错过威压海内千年的北荒魔主开苞这一刻。
说话间,准备已经完毕,此时兽傀已经退至一边,为了供众人更好观赏,花台中心摆上了一只仰天而卧的巨大金牛,身形雄壮,腿间巨物崛起,而祁无长被缚趴窝在yIn牛身上,后背弯起一道触目惊心的圆润弧度引得tun部高高翘起,两腿大张任人玩赏。
金牛倒映着火光更显耀眼,让他最私密之处之间纤毫毕现,再加上他一身皮rou被反复折腾后止不住的颤抖,带动后xue也一开一合,宛如低贱艳奴yIn性大发,伏在牛妖身上迫不及待摇tun求欢。
站了第一的魔修已经站在了花台上,此刻肆意揉捏着挺翘tun部不住yIn笑:
“冰水是挺利落,但小魔还是喜欢温润火热的感觉啊。”
他貌似遗憾地如此说道,手指在xue中插了插,还很是不满似的摇了摇头。
南君自然乐于提高客户体验:“是我思虑不周了,炎君天生离火命格,自然是喜爱火辣滋味,来人!重新洗过!”
他故意高喝,旁边兽傀早备好了还冒着热气烫水,故意用盆不用壶,以玉管引渡,用力掰开祁无长后xue,二话不说向xue口深处灌去!
滚烫热水入腹,若不是早有预料,祁无长差点就要一声惨叫喊出声来,此刻他也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忍住,整个身子颤成一片,脑子里混乱一片尽是白光黑幕交错,毫无办法,任人凌虐。
他叛出紫霄宗时修行的是天魔道。
一念死万念生。
看世间百态,渡轮回两岸,斩去窠臼,一念成魔。
他本以为世间酷刑惨状他早尝遍了,却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要用这身皮rou试这一遭,或许是功体尽毁,或许是魂魄大损,或许是他再无事可求,千百年的折磨历练,竟似不如这一刻来得摧折。
而且
莫寻欢那个渣滓有一句说对了,他自小出身仙门上宗,除了以天魔之身体验人间万千念头时,他还真没遇到过如此yIn邪之事,别说没人敢做,知道他修炼天魔道一念见万物,再色胆包天的yIn道魔头在他面前也是想都不敢想。
这样简直这样简直
祁无长死死抵着额头,只觉得面具也如火炭炙热,双手紧紧攥着禁锢他的铁链,整个手臂都用力到关节发白颤抖,后xue的凌虐简直没完没了,他不知道已经注入了多少滚水,只知道在众魔阵阵叫好中,他几乎已经要被烫穿了五脏六腑,小腹被灌得沉沉坠起形成明显弧度,压在身体和金牛之间疼痛欲死,而那位炎君首客犹嫌不足,一会儿不满地拍着他tun部叱令倒入更多,一会儿恶意地用力碾压他腰身,让他凸起腹部在金牛上滚压得疼痛欲裂,一会儿又抠动他xue口,鄙夷他yIn荡贪吃,几乎要把玉管都咬碎了吞下,不知要吃多少豪杰阳Jing才能餍足。
最终整整一盆的滚水都在众目睽睽下灌入了祁无长腹中,原本平坦腰身浑圆如怀胎四月,兽奴想拿出玉管,微一用力,竟然没拔出。
众魔尽皆哗然,顿时yIn声大作,四面八方高喊低喝,纷纷赞这名器难得,还不知是饥渴成了什么样子,更有交好的羡慕嫉妒恨,大声恭喜炎君大价钱花的值得,务必拿出手段好好救一救这贱xueyIn性,万不能坠了南地俊杰好客之名。
炎君更是喜出望外,他本身修为Jing深在南疆算是魔君之下第一流的人物,更是Jing擅房中采补手段,方有这个底气花去大半身价抢这个采头花机会,此时自然一眼看出祁无长体质非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