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祁千像狗一样的将他按在地上疯狂的抽插,射的他全身发软,双腿止不住颤,之后又把他抱到路灯的电线杆上,抬起他的大腿摁在柱子上凶猛狂乱的摩擦着他的rou壁,玩弄着敏感的子宫,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终于在天快亮了的时候把已经走不动只能在地上爬行的他抱回车里开回了那间私人别墅。公园的地板被他淅淅沥沥的从花xue里留下的Jing水打shi了一地,而那个观看了整晚春宫图的流浪汉自己在一旁自撸了好几次,射到了旁边的草地里,绿色的草丛沾满白色腥臭的Jingye,早上的环卫工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中年大叔在自己射爽了之后一遍看着祁千把那双性尤物抱回车里一遍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一只专属的奴隶,迈着蹩脚的步伐离开了那个公园。一遍期待着会不会有一天能再次见到那个双性的美人。
祁千终于遵守约定没有把他带到后街,当看见别墅的一瞬间,早就处于Jing神崩溃边缘疲惫不堪的邝瑾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那日之后,祁千再也没Cao过他,也没有给他喂奇怪的媚药和逼迫他整日的插着yIn秽的道具,祁千只是把他关在禁闭室内,用带有项圈的黑色皮革捆绑式连体衣束缚着他。黑色的皮革勒着他日渐变大的胸部,勒的他一天比一天难受,原本紧实的胸肌变的越来越软,最后被黑的皮革勒的向外突出好像女人的nai子一样。原本为了控制自己的雌性激素而定期的注射抑制剂nai子本来就没有怎么发育的他看着现在这一挤压揉捏就可以变形的nai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nai子开始变的越来越硬,因为里面的nai水迟迟得不到排出涨的鼓鼓的,nai头也变的奇痒无比sao痒难耐,而男人自从那日起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个房间。
邝瑾两眼直盯着紧闭房的门口,黑色的空间给他带来压抑的感觉,渐渐的一种空虚和微妙的不安感侵蚀着他的身体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想要出去,可不管他怎么大声的喊叫敲打撞击着房门,房门依旧死死的封锁着纹丝不动。房间内准备了厕所和足够的水源和几块面包,可那个男人,再也没有来过他这里。
一周了,祁千还是没有过来,他开始怀疑男人是不是最近有急事,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才没有空来他这里,又或者警局的人已经人已经找到了这里,在与男人抗争搏斗?“嗯......前面好痒......”胸部被涨的似乎已经开始凝结出nai结块了,邝瑾伸出手开始毫无章法的对着自己的nai子一通乱捏企图能从中获得快感缓解疼痛,“呜......ru头好痒啊........”他伸出双指rou捏起颜色渐渐变淡的从褐粉色变成淡褐粉的nai头,用手对着那挺立的ru尖又捏又扣,nai孔被扣的微微张开里面的ru汁欲涌而出,可不管他怎么推挤揉捏,那张开的ru孔始终只是张开,丝毫不见nai水出来的迹象,让他又苦恼又难受。
好想......好想有谁能对着他的粉嫩的ru尖一通乱吸,用牙齿摩擦他的ru头狠狠的惩罚他的ru尖,在吮吸咀嚼那洁白挺立的双峰,把他的ru水从孔洞里猛的吸出来..........邝瑾不由自主的想到祁千,那个虐待凌辱他的男人,不过只有他每次都可以给自己带来灭顶的快感,Cao的他既痛又爽,射满他的子宫止住那宫内深处的sao痒。
他应该憎恨那个让他掉入陷阱,将他折磨的不成人样,逼迫他一次又一次挑战着自己的底线的男人,但在此时,只有这个男人可以释放他的sao痒。
Yin道由于玩弄着ru头的快感刺激的阵阵流水,yIn水染shi了地板,使得地上滑溜溜的,邝瑾伸出手指在自己的Yin户上摩擦,顺着yIn水插进了狭窄娇小的Yin道,他难以想象祁千那般粗大的阳具竟然可以插进这么狭小的隧道,还能在里面涨的更大..想到这里他开始回想起祁千每一次是如何羞辱玩弄他的小xue,怎样撞击着他的子宫口,按摩子宫的内壁薄膜。想的他yInye似乎流的更多了,手指抽插着光滑shi润的内壁,指甲轻微的口摸着颗粒凸起的Yin道“啊啊......还不够.......再深一点.......”经过男人近一个月的开发调教,手指已经根本不能满足他,内壁深处的sao痒刺激着他的神经,好想有什么粗大的东西可以捅进来,捅进来粗暴的顶撞他的sao洞,肆意玩弄他的子宫
“呜...啊啊祁千”理智被sao痒所淹没,他流着眼泪,一边唾弃着自己的yIn荡,一遍又渴望着男人的到来“不......不是的......我才没有.....”邝瑾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他蜷缩着有些消瘦的身体躺在地上,眼泪和yIn水同时流下,只有手指还在机械式的抽插着自己的Yin道,自己变的yIn荡的不像自己。
又过了一周,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根本没有来的迹象,他开始渴望男人的到来,又害怕男人的到来,他期待着男人来满足他的欲望,但如果男人真正的到来了,自己克制不住的yIn荡和对祁千的渴望折磨肆虐着他最后的尊严。自己竟然喜欢并渴望着另一个比自己更加高大的男人插入他的saoxue,玩弄他的子宫。我是男人,我应该厌恶着这一切,救救我,好难受,这些声音回荡在他的脑内。
他快疯了。
又过了七天,已经三周了,男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