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启三年,镇远将军府,夜。
“嗯。。。嗯。。。应哥哥,你干的奴家好爽利,再cao重一点,嗯就是那里,啊。。啊哈。。琉儿要到了!”屋内大床上两具赤裸的rou体尽情交欢,rou体碰撞声和床架的摇晃声不绝于耳,随着两声高chao的叹息又归于平静。
江枫站在门外双手握拳,青筋暴起,他的好友和庶弟正在里面行那不知廉耻的苟且之事,但他却无法令自己挪动脚步,成了这偷听墙角之人。自己这庶弟是妾室所生,自小就对自己躲躲闪闪,并不亲厚。
“真的?”
江枫听到里面耳语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转身打算去书房歇息,却被推门而出的好友叫住了。
“江兄站着有些时候了吧,不如进屋一坐?”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好友,魔教教主应无天。
“本以为是帮朋友却不想是引了狼,在这后院yIn欢作乐,是不把我这镇远将军府放在眼里了!”看着应无天一副餍足的模样,江枫觉得心里似有一团火在烧。
“江兄你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身下这孽根可是诚实的紧啊。”应无天走近他,一把抓住了下面挺立的孽根。
“你,你放手!”江枫没想到黑夜里自己隐秘的欲望竟被人拿捏在手里,顿时方寸大乱。
应无天手上功夫了得,不稍片刻就将江统领伺候的两股战战,想来今晚可以坐享齐人之福了,遂收了手,扶着好友往书房走去。
“应无天,我好心收留你,你却是怎么报答我的!”江枫喝了几杯茶稳了稳心神,“你不是不知我与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平日里素来不和,现如今我爹驻守西疆,你却与他行那勾当,叫我怎样在府中立威?”
“你是镇远将军嫡子,江琉只是那妾生的庶子,府中谁人敢轻视江统领呢?”应无天随意找了个软榻仰躺着,“你今日这火发的蹊跷,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容我帮你参谋一番。”
“还不是爹又修书信来,让我送江琉入宫以固帝心,保江家无虞。”江枫一边说一边观察好友的脸色,判断后面的想法可有说出来的必要。
“呵呵,你爹到是看得清楚形势,送个庶子既不损伤根本,又可保江家平安,实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应无天觉得江枫在这事上一反往常的果断,反而要他这个外人拿主意,实在是有趣得很。“我看这对你也是百利而无一害,既处理了眼中钉rou中刺,又赢得了父亲的欢心,可行,甚是可行。”
反观江枫脸上却有点挂不住了,他本以为这一月有余应无天应该与江琉生了情愫,却不想这人说出这番话,让他措手不及,“你不是走火入魔,需宫里的方子才可痊愈?”
“所以呢?你想让我代你弟弟入宫?”应无天起身敛了神色,将他圈至书桌前,“我看你不是瞧那江琉不顺眼,而是存了什么别的心思吧?”
江枫脸色瞬间涨红如猪肝,咬着牙道:“我与你相识已久,处处都是奉着十二分真心待你,如今之事我也是别无他法,故才求你代他入宫,不知可否考虑一二。一入宫门深似海,江琉心思单纯,恐不得圣心,若得了圣心,又怎能在那吃人的深宫禁院活下去,”江枫垂了眼,不敢直视应无天,“况且他处子之菊怕是早被你采了去,过不得验身之处,欺君可是要杀头的。”
“江兄,既然求人就需得有求人的样子,遮遮掩掩不是君子之姿。”应无天抬起男人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平视,“既然江兄开口我定要帮你这忙,与我自身也是个绝佳的机会,可是我想从江兄这取些酬劳,不知江兄可付的出?”
“那是自然,应兄尽可放心,只要我江某人有必予兄。”看到事情有转机,江枫心里终于踏实。
“今日应某想尝尝江统领的风味,江兄这后庭花定是无比娇嫩可人。”应无天边说边将双手伸入江枫亵裤之内,一手揉搓那半软的孽根,指尖抠着顶端的小孔,一手于tun缝处摩擦,不时按压着诱人的菊xue。
江枫心下大惊,不想好友对自己是存了这等心思的,可为了江琉,也只有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了。遂主动脱了衣物,躺于软榻之上双腿分开,盯着应无天的眼睛道:“今日应我之事望应兄莫要食言,江某自当全力配合。”江枫长期习武身体健硕修长,略深色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之下泛着光。
应无天不曾想事情竟如此顺利,忙宽衣解带立于软榻边,“江兄放心,应某身为一教之主自当诚信与人,江兄今晚好好享受,若得了趣以后恐得入宫寻我了。”说着将沾满了软膏的手指插入那不曾开发的菊xue,慢慢扩张按摩,待可容纳三指进出后,于自己孽根上涂抹润膏,一举全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
“好涨,好满,”江枫觉得不适却也不是不可忍耐,“应兄这巨物也是这等Cao弄琉儿的?”
“你的好琉儿可你老练的多,你可不知,他床边暗格里的yIn具实是甚多。”边说边一下下贯穿着敏感的rouxue,肠rou吸附着孽根阻止他抽出。
“嗯额,慢一些,他还不是被他那sao浪的娘亲给带坏了,”江枫双手攀在应无天脖后,渐渐沉浸在这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