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孟在床上昏睡,余澄坐在一旁,毫无睡意。
天还未亮,清冷的月色游走在伯孟侧脸上,轮廓冷峻。余澄很难见到伯孟安静的样子,以前他装睡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心看过,而这次他是真的睡着了。
余澄的梦境千奇百怪,伯孟经常和他在梦里游遍世界,他们在一起怎么都不觉得腻。此时睡着的伯孟对余澄来说具有更隐秘的含义,仿佛为他敞开了一个私密世界,这个世界的大门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如果伯孟有梦,会是什么样的呢?
他在梦里一定很着急,着急找不到自己,着急自己又被什么怪物拖走了。
“伯孟?”他轻松唤道,“我在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澄看见伯孟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伸出食指,小心地穿过间隔两人的空间,轻轻落在伯孟眉毛上。
伯孟没有醒。
余澄手指顺着他的眉骨勾勒,路过高耸的山峰,滑到两片线条利落的花叶间时停了停,仿佛流连于里面甘甜柔韧的花蕊。
假如可以选择,余澄不会对敌人有分毫同情,不会怀疑自己的立场,不会让今晚的事情发生。
他不想失去伯孟。
余澄手指下探,摸到伯孟的喉结,喉结旁边的动脉,感受到他生命的律动。
余澄把手指放到自己嘴唇上,同时感受到软和硬,心里虫子抓一般的感觉立马就起来了,他放下手,整理了一下裤裆,侧躺到伯孟旁边,搂住他,手忍不住摸了摸伯孟的胸,又特意按了下ru头。见伯孟没反应,他便起身帮伯孟脱了衣服,给他盖上被子,自己也脱了裤子,内裤里那物已经半硬了。余澄平躺在伯孟旁边,抓住伯孟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半晌,余澄侧脸看伯孟,胸膛里愈烧愈烈,让他难以忍受,蒋子兴教他防身术的时候怎么也没告诉他那一拳下去要昏迷多久。
余澄亲吻伯孟脸颊,手臂伸进伯孟脖子下托住,把他翻了个面侧躺着,胸膛贴到他背上,抱紧他细细亲吻抚摸。等了一段时间,余澄叹息一声,拉下自己内裤,挺起的Yinjing立马贴到伯孟股沟处。余澄送胯前后抽动了一下,拍拍他屁股,在他耳边道:“你再不醒......”
伯孟没有反应,连睫毛都没有颤动,嘴角也没有余澄期待的偷笑。余澄没说下去,只是把自己那物夹在自己小腹和伯孟后tun间反复挤压摩擦,把那东西彻底唤醒,抵在伯孟后庭外,画了几个圈往下一滑挤进大腿根和Yin部的夹缝中。他抬起上面一腿压住伯孟大腿,阳物前后抽送,挤压和皮肤摩擦的快感让他呼吸粗重,鼻息打在伯孟耳边。
余澄摸到伯孟耻骨处,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压,消灭间隙,把自己推向快感高处。他身下加快,摸到伯孟的疲软的Yinjing,把那囊袋放在他阳物冲出去露头的地方,圆物的滑动让余澄更加性奋,他握住伯孟Yinjing套弄。片刻后,他感到手里的东西变硬了,于是撑起上身去亲吻伯孟,舌头舔舐伯孟的唇,溜进嘴里想撬开他的牙关。胡乱舔弄了一会,没把门打开,余澄只好放开伯孟的唇,将被子掀开,一腿撑起,阳物退出伯孟大腿根,自己快速撸起来,不一会就射在伯孟股间。余澄看到伯孟半硬的Yinjing,就着手上的浊ye抹上去给他润滑了一下,轻轻笑道:“你不行了吧。”
伯孟的眉眼平静,余澄扔进湖里的石子沉没,湖水归静如镜。
“真没意思。”他握住自己阳物,gui头轻擦伯孟tun部,把白色的ruye抹开,顺着再次滑进股缝中,抵达伯孟后庭,趁着阳物还未完全疲软,朝里捅了捅,但太紧了没塞进去。余澄一直观察着伯孟的表情,见他一直没反应,便伸手指去润滑,食指刚伸进去露了个尖,就听见伯孟呼吸深了起来,眉也皱了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睁开眼。
余澄暗道可惜了,趁伯孟还迷糊着手指又伸进去一些,俯身堵住他的嘴,舌头直冲进去捣乱,抽出手指,把Yinjing抵上洞口。
“唔——”伯孟松了牙关,余澄跑进去缠绕着他,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伯孟也眯着眼迷迷糊糊地看他。
余澄看着他的眼神,心一下软了,他轻轻爱抚伯孟舌头,伯孟也动了动回应他,余澄仿佛得到鼓励,身下那物往里轻送。伯孟后庭猛地收缩,紧紧裹住余澄——
“嗷......”余澄吃痛,揉揉伯孟的屁股,想让他放松。伯孟后面放松,人也完全清醒了,伸手卡住余澄脖子,推开他的脸,凝神注视他。
“你终于醒啦?”借着月光,余澄看伯孟脸色行走在生气的边缘,手握住他下体,讨好地爱抚。
“你打我?”伯孟脸色不善。
“......”
“你打了我还趁机占便宜?”
余澄怂了,把自己那物滑出来,伸手来摸他的脸,“你看,我都软了怎么Cao你?”
伯孟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又道:“你打我。”
“......”
“你为了别人打我。”伯孟坐起来,摸到股间的滑腻,他看看手上的浊ye,皱眉盯着余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