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35
自那日落水之后,女儿便染了风寒,退烧后却又起了满身红疹,良恰心痛难忍,恨不得自己替女儿受了这份罪。祠堂的大夫说此病多有小儿患之,并非顽疾,只要父母血亲的指尖之血做药引,再加以各种草药调配,便可药到病除。若对他人来说,此事轻而易举。然而,对于良恰而言,却实属难事。女儿的亲生父亲乃是柴战,若要求得柴战相助,女儿的身世势必会被对方知晓。届时,柴家定会将女儿要了去,自己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也会随之被夺去。望着女儿烧红的小脸,良恰几番犹豫,终是敲开了柴家的朱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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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破落的小院在夜色中愈发显得孤寂。豆大的油灯无法将屋子尽数照亮,良恰趴伏在木桌之上无力痛哭,手边翻到的酒壶中早已无一滴酒ye剩余。
“果儿呜呜阿爹好想你呜呜莫要怪阿爹阿爹无能不能护你周全呜呜我的果儿”良恰泪眼迷蒙,口中喃喃自语,已是有了几分醉态。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并为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头被衣服套住,口中也被塞了布巾不得发声,良恰被人捆缚双手推到在木桌之上。酒醉后的身子反应迟钝,待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胸前衣襟已被人大力撕开,一双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抓握住他裸露在外的嫩ru便是一顿揉搓。嫩红nai头在那人掌心滚动,被硬茧摩擦的生疼。良恰睁大双眼,却只看到一片黑暗,心中惊惶想要呼救,口中却只得发出呜呜之声。被那人将一双嫩ru一番抓揉后,良恰的身子便不再扭动挣扎,他自小便被男人开苞jianyIn,成婚后又被迫做了许久的家ji,身子早已被调教的离不开男人。自丈夫死后,他便是久未承欢,如今不知是酒醉之故还是身子干涸太久,被人如此玩弄,良恰只觉自己的两粒nai头涨硬非常,噬痒难耐,他头脑尚还清醒,知晓自己今夜怕是要再次失身,他的身子早已脏污不堪,遭人强jian也无力自救,可他却再也不愿屈服于玷污他的男人,于是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万万不得沉沦其中。
然而,事与愿违,他的身子早已敏感到不由他控制,被那男人捏着挺立肿硬的nai头送去大嘴中一番啃咬舔舐,他便彻底软了腰身,竟不由自主挺着胸ru往那人口中送去。胸前响起“吸溜吸溜吧唧吧唧”的吃nai之声,良恰合上双眼,他已知晓这男人是谁,便是那第一个强占了他的身子,令他为其暖床数载,并落过两胎的他的继父。
这男人喜好玩弄他的双ru,在他刚刚长出nai儿的年纪便迫不及待地趁他的阿爹下地干活之时,哄骗他撩起衣衫好叫对方摸揉吸添。良恰身材纤瘦娇小,却生着一对儿饱挺肥ru,想来便是因其继父亵玩之故。
“小sao货,自你嫁人后,为父真是许久没玩到这样的大nai子了。你阿爹如今的nai子又小又瘪,哪里像你这般又肥又嫩。他娘的,这些日子尽便宜别人了!快!快叫阿父好好吃上一吃!”熟悉的声音猥琐笑道,随后那人便挤开他的双腿倾身向前压在了他的身前,一面吸添两粒红嫩nai头,一面探手进对方亵裤内狠狠揉弄那渐渐泛上shi意的Yin丘,不时揪扯其上稀疏毛发,叫那禁闭的幽洞阵阵抽缩,待被两根手指突然插入时,蓄满yInye的rou道内便开始咕叽作响。
胸前两ru被继父揉捏啃咬,良恰嫩白肌肤渐渐染了薄红,他酒醉的脑子不甚清醒,想要挣扎的念头几番冒头却被身子随后而来的快意所淹没。现如今的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呢?纵使今日保的了自己的清白,明日后日呢?呵呵,他生来便是男人的玩物,注定无法逃脱。失神间,两腿间已被继父搅弄的酥痒爽麻,饥渴难耐的rouxue不住绞紧入侵的粗黑手指,任其快速抽插间,淌了满屁股的yIn汁saoye。
蒙在头上的衣服被掀开,口中布巾亦被取下,良恰却早已双眼迷离放弃了抵抗,他张口哼yin却被继父擒住双唇一阵辗转吮吸,身下rouxueshi黏噬痒,不多时便自其间涌出汩汩汁ye尽数泄在了那只粗黑枯瘦的大掌之上。
那男人见身下美人已被自己玩弄到失神,敞着毫无抵抗的身子任人为所欲为,他粗喘着将其翻转过身,令其爬伏在木桌之上。良恰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胸ru腰腹紧贴桌面,那木桌高至良恰胯部,为了不使胸前那对饱挺翘ru挤压得生疼,他只得绷直两腿踮起脚尖,努力将那肥圆routun翘在桌沿。
男人见他此种姿势果然冲自己撅起了屁股,便两手上前各握半边tunrou一阵抓揉,后又将两瓣嫩rou用力掰开露出其间两处shi黏rou洞,再又将其挤压合拢,如此反复,脏污指甲便次次陷入雪白软rou之中,直弄的良恰哼yin粗喘,腰腿酸软,不多时便主动向后不断耸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副请求男人cao干的下贱模样。
破旧的小屋之内,娇小纤瘦的美人上身爬伏在木桌之上,他站立在桌前的双腿笔直修长,此刻正踮着脚尖大大分开着,任由身后干瘦佝偻的老男人抓握着他的腰胯,挺着下身一下下死命撞着他的白屁股。陈旧的木桌发出无法承受如此激烈动作的“吱嘎”之声,桌身随着二人动作前后微微摇晃,桌上油灯火苗闪烁,照得屋中人影绰绰。
良恰双ru如柿饼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