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荀自是悔到肠子都青了,他怎知一双虎头鞋会勾起男人的欲望,他tun眼发酸火辣,还含着男人的昂扬,哭软了身子,低低求饶。
虎头鞋配美人真好看啊,让男人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曲轻舟又是一记cao弄,泄在他的体内。
白荀早上醒来,浑身酸痛无力,身子干爽就知男人已经为他清洗过了。他缓视了一圈屋子,没看见曲轻舟的身影。
他垂着头,默默地注视着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迹,开始怀疑到底要不要继续走赎物件的路线。
真的是,太禽兽了
门被推开,某春光满面的男人端着一碟清淡的小菜和暖胃的米粥进来了。白荀懒得理他,勉强支起身子,径直下床穿衣服。
曲轻舟自知昨晚做太狠了,摸了摸鼻子,讨好似地搂着小美人的软腰,伺候他穿衣,看着他捯饬自己。一想到今天还要赶路,白荀就腰疼的不行。
凌河没什么好景色,倒是临城的岁桥有许多山水。二人还没一起游玩过,白荀就想早点到临城去,不想在客栈耽搁。
“今日就走吧?”
“今天?”男人玩味地上下打量了他,好似确定他的话一般。昨晚难道还不够尽兴么,怎的还想赶路。
小美人不接腔,自是知道男人一肚子坏水。冷着脸去收拾东西,曲轻舟一脸赔笑,忙道好好好,去安排马车了。
曲轻舟其实起了大早去寻了一辆更大的马车,稍微改造了一下,将里面铺满了绒垫,可以让人躺着,真是谁造的孽谁买单。
“接下来去哪还债?”
“还债”这词当真取悦了白荀,他掩着唇,面上却强装冷漠,“去岁桥。”
好在两个地方离得近,下午就到了岁桥。虽是躺在车里,但小美人还是左扭右扭找不到一块儿舒适的地方。
曲轻舟很是好奇这次是什么玩意,站在白荀身后不肯先上楼。小美人眯了眯眼,没吭声,在外还是要给足男人面子。
客栈老板笑着递给他一个被手帕包着的荷包,眉眼弯弯。舵主大驾光临,自是要招待周全。
小美人道过谢,攥着手帕头也不回的就上楼了。曲轻舟忙哎了一声,也加快了脚步跟上。
“还生气呢,快给我看看这是什么?”他将白荀抱在怀里,对荷包里的物件好奇的紧。
小美人犹豫了一下,他身子还疼着呢。他凉凉地撇了一眼男人,那一眼充满了警告。这才缓缓打开荷包。
是一对银镯子,给小孩子周岁时戴的,细看发现这两只镯子样式并不同。曲轻舟拿过其中一个,笑出了声。
“这是你的,另一个是我的。”
白荀也噙着笑,这是小时候离别前晚,两人互换的,约定好的“定情信物”。被保护的极好,他可是曾揣在怀里睡觉的。
小美人倚在他的怀里,这次应该不会刺激到男人了吧,他暗自松了口气,抬眸就对上了曲轻舟微红的眼眶,心口一悸。
白荀叹了一口气,支起身子问了他的眼角。随他吧,Jing尽人亡也是极好的吧。
Jing尽人亡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曲轻舟回吻他,手里攥着镯子一路踉跄,压倒在了床上。他特别认真地盯着白荀,想要将他拆骨入腹般的热烈眼神,看的小美人直哆嗦。
“真的好欢喜”
又是赤诚相见,温热的身子缠在一起,彼此汲取着对方的温暖,交换着口中的津ye。他含着美人的唇瓣,坏笑着挑逗他的舌尖,引来追赶驱逐。
“唔”
胸前的红果被男人揉捏着,挺翘的ru尖在空气中细微颤抖,小美人挺着身子,将双ru贴着他温热的掌心,咬着唇不想发出呻yin。
ru粒被揉搓地发硬,挺立在身前,男人将两个银镯各挂一边,冰凉地质感刺激地白荀缩着身子想要逃避。
“掉下来的话是要受惩罚的哦。”
曲轻舟坏笑着威胁他,又取过那手帕绑在白荀秀气昂扬的分声,“啾”地吻了一下。小美人僵着身子不敢乱动,感受到胯下一紧,含泪的双眸写着控诉。
“你这腰酸,还是少泄点。”
男人一本正经,白荀顿了一下,也无从反驳,索性认他为非作歹,撑着身子受着男人的开拓。
双ru上挂着Jing致的银镯,小xue含着男人的两根手指,他仰着脖颈,缩着tun眼,手指在体内作乱,不停地弯曲抠挖,让他敏感得不行,抖着身子还不敢合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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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白荀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希望他能轻些,或者是少做几次。
曲轻舟插在他体内的手指一顿,放缓了动作,抵在那处凸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爽利地他动情地泄出呻yin。
“疼的话,那就只做一次。”
他抽出沾满黏ye的手指,tun缝处接连着银丝,他不怀好意地笑着,又勾了勾tun眼,如愿的看到身下人的颤抖。
曲轻舟扶着白荀的软腰,在腰处垫了软枕头,让他平躺着,让那双白嫩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