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翟还在他的宝贝回来了这个事实里没反应过来。
直到方谦又戳了他两下,“睡傻了?”
周翟这才一下坐起来,眼角眉梢全是藏不住的高兴,“提前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方谦心情很好的扯着他的睡衣领子,“查岗啊。”
周翟眯起眼睛,“怎么?觉得你老公我会出轨?”
方谦终于忍不住笑意,滚到他怀里笑着说,“那可说不定。”
周翟一把把他摁住亲了个结结实实,暗暗磨牙道,“你就等着吧。”
方谦当然知道他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下流勾当,耳根悄悄红了一片,他心里有自己的主意,反问他,“复查了吗?医生怎么说?”
“好着呢。”周翟大大咧咧的揭起衣服下摆给他看了一眼,那处伤口已经结痂,紫红色的伤疤看着有些触目惊心,方谦还是有些心疼,“医生之前说过结痂会痛痒,你这几天有没有不舒服啊?”
“你回来了就好了。”周总抓紧机会献殷勤。
方小媳妇并不买账,又给他按回床上,“你睡你的,我去洗澡。”
周翟得寸进尺,“我也要洗,你帮我。”
方谦无语的拿走自己的浴袍,“你少来这一套。伤口都结痂了。”
周翟看着浴室的门吹了声口哨,反正rou到嘴边了,迟早有得吃。
方谦坐在浴缸里盯着自己的膝盖苦思冥想。他本来就是容易留疤的体质,一点磕磕碰碰都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消失。膝盖上跪出来的青紫几天过去了也还没完全褪去。
要是被外面那个男人发现了肯定又免不了折腾。
可是欠的债总是要还的。
于是方谦这个澡洗得格外长,顺便做出了一个让几天后的他自己后悔不迭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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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这两天非常不愉悦。
靳言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老板身上那股欲求不满的怒气。
但这实在不能怪周翟,毕竟谁的老婆只是躺在身边只给看不给吃都是要幽怨的。
周翟虽然偶尔也玩玩强迫人的情趣,可是方谦真的不想做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不勉强的。
但也他妈的不是一直不勉强吧。
周总幽怨的签完文件,递给靳言。
靳言委婉的提醒他,“这两天天气干燥,要不叫秘书给您煮点绿豆汤?”
大冬天的喝什么绿豆汤?!连靳言都看出来他被老婆晾着了。
周总非常心累的早退了。
明天就是元旦,街上很热闹,到处都是情侣。
周翟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觉自己是个孤家寡人。
这两天方谦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常常出门。要不是他在家除了那件事之外对他千依百顺,周翟都要相信他媳妇儿外面有人了。
幽怨的周总去方谦平常爱吃的布歌东京买了个蛋糕,还记得买他最喜欢的红茶nai油味儿。
买完出来,他垂头丧气拎着蛋糕回家准备继续独守空房。
家里果然又是没人。周翟灯都懒得开了,恹恹的把蛋糕放进冰箱里,趿拉着拖鞋回卧室。
他刚走进卧室就被人从身后抱住,方谦的声音低低地在他背后响起,“回来了?”
周翟本来有些吃惊,反手摸到方谦的时候又感觉不对劲。这是——
他转过身想去开灯,方谦拦着他不让他碰开关。周翟也没坚持,顺手把人抱进怀里,他摸索了几下,手里这种触感
他感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
周翟摸到了丝袜。
房间里只有一点微弱的月光,周翟看不分明,可是他怀里抱着的这个人,的的确确穿着裙子,甚至样式还很眼熟——是他高中的女式校服款式。
周翟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烧起来了,呼吸愈发粗重。
他强行压住欲念,沙哑着问怀里的人,“怎么回事?”
房间里很暗,周翟只能看见方谦瞳孔里一点细碎的光芒。
他像是突然变了个人,踮着脚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还债啊。”
“不过我没有钱,周总愿不愿意”
周翟一把把他推上床,居高临下道,“那就rou偿吧。”
周翟的手伸进了裙下,他一边肆意玩弄那个被丝袜包裹的小东西,一边嘲弄他,“高中生也出来卖了?”
纵然知道周翟根本看不见,方谦的脸还是一下爆红。
这是两人五年前那个新年的玩笑。周翟压着他穿着校服衬衫做了一次,下流的调笑说他穿女生的更好看。
但方谦没想到周翟这么——
周翟见他不说话,手上动作加快,又咬着他的耳朵说,“但是我有老婆了,怎么办?”
他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把那个狰狞的巨物放出来,直接插进了方谦两腿之间。
没有真刀实枪的插进来,反而更加羞耻。方谦像一个真正未经人事的高中生一样,只能随周翟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