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我搂着何迎胳膊,把头抬起来,不再靠着他。
我看着他的脸,微微有些脸红,也有些喘。我刚刚的浪语yIn词是不是吓着他了?想想我叫的那些话,高chao过后清醒过来再想起也是蛮害羞的。
我真的是,一接触性我就变得很浪,然后事后后悔害羞。
不过男神给我打手炮,我真的很高兴啊!心里可甜了。
可给我牛逼坏了,叉会儿腰.
我低头瞅了一眼,他没硬。他的兄弟根本没什么反应,安安静静的蛰伏在他的腿间,就像一个乖宝宝。
这种时候就不要乖了啊!跟我一起造作浪啊!
何迎是直男。他没有反应。
我很失望。
他去拿了几张厕所里纸,擦了擦手里的我的Jingye。用欢快的语气说道:“高兴,现在你好多了吗?”
好多了?
好吧,有一部分是好多了,你给我撸了一把。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假装很高兴(有一半是真高兴)的说:“嗯,好多了。谢谢你啊。”
“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需求我理解。还都是同事,帮一把没什么的。”他边在水池洗手,边回答我。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帅气的脸,重重呼了口气。
是吗?只是同事。
只是同事,高兴你在期待什么?人家不是弯的,有对象。难道你要去撬人墙角当小三么?
我这样质问我自己。
去茶水间取完水杯,回到办公桌,可能是去的久了,同事问我去哪儿了,我只说去茶水间偷懒了。
甜蜜与失落相互交织在我心中,不知如何处理。
这一下午的工作都心不在焉。
下班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半了,我不想做饭,随随便便弄了个泡面吃,简单吃了两口。
我靠躺在床头,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着台,始终没有让我感兴趣的节目。
说到底,是我心情的问题。
说好算不上多开心,说不好也没有多难过,总之就是乱糟糟的。
我在台停了下来,看着电视里男女主互诉情肠,拥抱彼此,亲吻对方,我想起了厕所里的那一炮。
何迎的手那样的白皙柔软,手指上的薄茧摩擦着我下体的表肤,每一次的摩擦都能给我带来令人疯狂的快感,随着快感的堆积越来越多,把自己推向云端高chao。
而他在何迎的脖子处嗅到的气味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自己与何迎的每一次接触摩擦,即便是感觉,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陷入了回忆,勾起了我的欲望。而我的下体也有了感觉,它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也想趁此机会在好好回味回味。
我脱下衣服,一丝不挂,我去抚摸我的鸡巴,我想象着这是何迎的手在抚慰我,我去揉弄我的沉甸甸的囊袋,去缓慢的揉搓鸡巴,延长快感。
电视仍在播放着催人泪下的肥皂剧,我无心观赏。
我满脑是何迎的脸,何迎的身影,何迎的话语,何迎的神情。
他轻柔安慰我,他会说:“高兴,慢点,不要着急,我在陪你。”
也可能会说:“你舒服么,我弄得你爽不爽?”
我想象出来的话语就像在耳边,好像何迎真的在我耳边细语,他的话是如此的具有魔力,我的耳朵发热,我抽空手!去一摸耳廓,真的很热,大概现在已经是红得能滴出血了吧。
我继续抚慰自己,体内深处的饥渴感愈来愈明显,让我无法忽视。我身后的小xue收缩了两下。现在的它极其渴望阳具的入侵。
我用小臂支起上身,努力挪到床边去拿床头柜底层的玩具,润滑剂,跳蛋,假阳具,我都一通拿了出来。
我展开身体,就像视频那天,双腿呈现形,为了能刺激感官,增加快感,我在我面前放了一面镜子。
镜子不大,它只能照出我的下半身,照不到ru头什么的。
张开了腿,我喘着气,看清了我的鸡巴和saoxue。
我的鸡巴直直的立着,而铃口出流出了前列腺ye,ye体顺着柱身往下流,滑过睾丸,滴落到蓝色的床单上(视频过后,我换了个床单),甚是显眼。
saoxue不停的收缩,没被入侵的xue口呈现的不是Cao过后的大红,而是淡粉色,稀疏的绒毛被yIn水打shi,真个xue口冒着水光。
我没有去碰鸡巴和小xue,先摸了胸前的两个ru头,手指在上面打着圈,时不时重重捻过ru尖。
想象这是何迎在玩它们,他还会在上面呼口气,吹的它们颤抖。
我拿过粉色的跳蛋,分别把它们固定在我的ru头上,但我没有立即打开开关震动。
接着我拿起震动棒,打开开关,调了低档,用震动的gui头去触碰我的鸡巴,上下摩擦,时而蹭过囊袋,我空着的手按揉会Yin,巨大的快感直击而来。
“何迎,何迎,我好舒服啊——我舒服,你再玩玩儿我吧。”我浪叫着,电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