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该从我身上滚下来了吧?”
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约书亚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扳开恶魔在自己身上不规矩地揩油的手,顾不得赤身裸体的羞耻,躲得离佐希远远的。“让’我们’过去?你这鬼东西,那些警察怎么知道你在”
“瑟琳知道。我对她说这几天要是出了事,尽管告诉安杰利纳神父。”佐希俊美的脸孔挂着一抹坏笑,露出雪白的尖尖牙齿。
“几天?你打算胡闹几天?该死的yIn魔!”神父的脸又红了,脱下那条裆部早已脏兮兮黏糊糊的内裤,一边低声咒骂着佐希,一边手忙脚乱地拉开衣柜。
约书亚现在全身赤裸,像座希腊雕像。佐希牢牢盯着他的胴体,用视线把神父全身的皮肤都舔了一遍,没忘记偷偷瞥见他储存贴身物品的抽屉。那里面清一色全是最普通的白棉质地男士平角内裤。
——真够古板和纯情。恶魔在心中这样评价着。
他们抵达七区的案发现场时,别墅的入口已被警员们封锁,记者和闲散民众挤得周围水泄不通。
约书亚轻车熟路地挤开人群,向警戒线外的执勤人员出示证明后,走进了大门,佐希跟在他后面。有调查情况的警员来往于繁复的大堂与回廊间,看上去忙得不可开交。
“我们得先找到22,跟着我走就行了。”
这没法反驳——地狱生物的第六感比人类强得多,约书亚对此倒是深有体会。他们走了几分钟,就在约书亚隐约因别墅的面积之大和路径之多而感到烦躁的时候,他们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吗?约书亚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却觉得看起来根本不像,但他还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身后的佐希出其不意间推了进去。
果不其然。那根本不是什么案发现场——连警员们的人影都没有;它只是个狭小又隐蔽的的储物间。
佐希低头看向约书亚的腕表,“居然比约定时间提前了。”恶魔俊美端丽的面孔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们只有十分钟,所以速战速决吧。”
“你又要干什么?”
“干些让我们都快乐的事。”
这根本是故意的吧!神父犹犹豫豫,不情不愿地解开腰带褪下长裤。他可一点儿都不想在这种地方被一个肮脏的恶魔侵犯,但如果没能让这家伙“满意”,或许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太好过——他新换的白棉内裤居然又shi了,这回水渍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后面。
恶魔闻到了那里肠ye流出的淡淡臊味,胯下的欲望又硬挺了几分。真是血脉喷张的yIn乱气味啊。
约书亚脱下内裤,健壮的臂膀撑住墙边,弯下腰来,抬高tun瓣。暗粉红色的Yin囊垂在两条饱满的大腿之间,浑圆结实的屁股撅起来朝着他,tun缝间的rouxue不久前才被蹂躏过,此时仍然红肿不堪,微微张开小口,残留的晶莹肠ye沾在rou洞边缘,悄悄地顺着肌理分明的tunrou滑下来。佐希坏心眼地用指尖拨弄着约书亚肛门周围的shi润褶皱,不出所料,神父的身躯一下子紧绷,像是一只受惊的大型动物。
“你要做就快点!”
约书亚转过头瞪着他,发出诱惑性远大于实用性的威胁。时间不足的紧迫感加诸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惊险刺激,都让神父心脏狂跳,神职者的尊严和自持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里去了。
佐希拉下前裆的拉链。恶魔的Yinjing比人类的要大上不少,颜色却意外地好看,比普通男人又黑又皱的肮脏rou棒漂亮得多。硕大的gui头顶在shi软红肿的肛门处,稍一用力,就破开了神父软黏炽热的rouxue——与其说是插进去的,倒不如说是滑进去的——约书亚的身体已经被挑逗爱抚得性欲高涨,后xue也被搞得每一块rou都敏感到熟透,佐希的插入过程自然毫不费力。
这感觉可真他妈的美妙。火热紧致的肠道紧紧夹着粗大的Yinjing,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飞溅的水沫和yIn靡的声响。约书亚的身躯rou感拔群,Cao起来舒服得难以置信。
“里面好滑。”恶魔挺了挺他劲瘦有力的腰,“神父的身体居然会淌出圣水吗?”
这句调情的荤话如此下流,让约书亚羞愤到恨不得立即晕过去。不幸的是,他现在连晕过去的机会也没有了——这yIn魔刚刚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那像颗栗子一样的小东西埋在软乎乎的肠rou底下,稍一被触碰就令神父如遭雷击,脊柱酥麻,如同有烧红的烙铁丝从尾椎直穿颅脑。
果然是这儿。佐希都快笑出声来了,这yIn荡的小东西,倒是与他的安洁莉娜看起来神圣威严,实际上却敏感可爱到不行的rou体十分相配。
于是他将那见不得人的念头付诸实际:柔软厚实的gui头一下一下杵在约书亚的前列腺上,过于猛烈的酥麻和胀痛逼得神父难以抑制地惊喘,直肠一下子又夹紧了。
“放松,别夹得那么努力。”恶魔揉着神父丰腴的tunrou说,“不然我会再用点别的手段,让你爽到哭出来的——难道你想有人听见你的呻yin,然后因此找到我们吗?”
约书亚眼冒金星,大脑一片混沌——仿佛也被后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