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穹被他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像头母马似的扣住了脖子,压在了锦被里。那人扶着自己的欲望进插了进去,逼仄的xue口一时间难以吞下这硬挺。蒋陌又骂了句sao货,一个挺腰,开始抽插起来。
这铁打的汉子几乎要咬碎一口龈牙,心中不知把这人千刀万剐多少遍。可是眼角却抑制不住地shi润,真真是世道如猪狗叫人受这般折辱。
“叫呀,sao货。怎么不吭声呀。”面如冠玉的小公子脸上敷上一层情动的薄红,撞击地更加用力了。
“瞧瞧你这个大屁股,生得这样结实,是不是天生就是给我干的呀。”
他嘿嘿一笑,yIn邪不已,双手啪啪地拍打卢穹肥厚的大屁股。那下流的手法简直叫人怀疑起他的出身来。
杀了这狗贼,现在就杀。将这直娘贼的头颅拧下来喂狗。无端被打了屁股,卢穹恨极了,双目赤红。别看他现在被下了药,但到底是在山中横行霸道的悍匪,随着那药效渐渐退去,他没被压住的双手又有了力气。
猛不丁一个跃起,一记重拳就挥了出去。
蒋陌一心沉迷于这壮汉的rou体之中,不明不白地就挨了一拳,正中嘴角。顿时口中一阵腥甜。
两人下体相连之处也随之啵地一声色情分开。
取下口中的锦缎,卢穹又趁蒋陌没反应过来,拉起他的衣领,虎目怒睁,“你这个腌臜混沌!捅劳什子后门。看我今日不杀了你这厮滥污匹夫!”
说罢又是一记重拳朝那人脸上挥去。
可惜,蒋陌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却藏着无穷的力气,硬生生接住了卢穹这一记猛拳。这要感谢他从小就受过正式的武术训练,和这山里头摸爬滚打的卢穹大爷不同,这小公子在枪棒教头那里学到的反制技巧真真是太多了,且净学些下三滥的Yin毒功夫,叫人难以招架。
很快卢穹就体力不支了,蒋陌的攻击也愈发毒辣起来。一个侧身,他就反剪了卢穹两条有力的胳膊。将脸凑到这喘着粗气的汉子面前,在他耳边笑盈盈地说,“哎呀,你这家伙就是不喜欢同我说些甜言蜜语,非要给你看点狠才服帖。”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好的七七八八的脚伤就这样开裂了。卢穹一个吃痛跪了下来,凑巧脸正对着这人勃发的欲望。他侧过脸喘着粗气,面目因疼痛而有些狰狞,“狗贼总有一日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蒋陌舔去嘴角一缕污血,按住他的后脑勺,扶着脍下的巨Yin在他脸上拍打,“听说你在沛县有个尚未婚配的妹妹,还有个近六旬的老母?”
这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卢穹立马停住了骂咧的诨话。
蒋陌看他情绪平静下来了不知怎么的有点吃味,又放了狠话,“不想你那未成年的妹子和六旬老母去军营里走一遭吧,那里可都是如狼似虎的壮汉呢。”
在对这汉子起了心思后,蒋陌就早早差人将卢穹的老底查了个干净,他生平最恨不能掌控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样子威胁的戏码往后还不知要使几回。
他将那满是雄性气息的rou棒送到那人厚实的嘴唇前,描摹着他饱满的唇形,“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你乖乖的,品一品,我就不找你妹子和老母的麻烦。”
蒋陌是个小人,卢穹发誓他这辈子见过最小人的小人了也要比蒋陌高尚得多。没有哪个男人会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开玩笑,卢穹想他完了,现在不用下药了,蒋陌这话本身就是一剂毒药,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