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匪(三)
京城蒋府的病秧子大少爷要成婚了。听说新娘还是从偏远深山里捉回的土匪。虽说这豢养男宠的习气在大辽成风,可这样子大张旗鼓明媒正娶的着实不多见。下月十五的大婚,也成了京城一众茶馆众人的谈资。
戴纶巾的书生说:“这娶个男人当正妻的,真是闻所未闻。你说蒋家那样的门第,作出这样的事来。真是怪哉,怪哉。”
面目猥琐的泼皮说:“有甚怪的。我听我那在蒋家帮佣的小姨子说,那大少爷犯了Yin间恶鬼,终日Yin气缠身,就快入土了。这不娶个魔星压灾么。”
书生起了兴趣,“哦?怎么解。”
“也就没几日前,听说那蒋府门口来了个疯疯癫癫的道士,虽说行事张狂不成调,但到有一身仙骨。口里叨着那大少爷不日将吐血昏迷,又说了许多浑话。蒋家的仆从只当他是个死要饭的,把人打跑了。却没成想那大少爷当夜就没了神,几如死人。”
泼皮捏了颗花生丢嘴里,又道,“那大夫人最疼这个儿子,见他这活死人的模样,几乎就要哭死一同去了。蒋老爷最宠这个发妻嘛,几经波折,总算从一个下仆嘴里听说了那疯道士的事。忙招呼人出去寻那疯子,又是一顿好吃好喝若干银财山珍地招待,才让那泼皮道士满意了倒了原由。说是这少爷命中带煞,当娶妻刚烈以煞制煞。”
书生恍然,“如此,便娶这山中恶匪啊。”
“可不。”这泼皮得意洋洋,又俯下身来悄声道,“那男妻据闻还是沛县山中的恶匪呢。沛县知道吗?”
“怎么?”
“就是那个男风成气的沛县啊。”泼皮脸上露出个下流古怪的表情,“没听说吗,那里富甲一方的涂老爷被他那两个Yin柔的女婿强占了,也是闹得沸沸扬扬要成婚呢。这世道真是,哈哈如同那恶婆娘的裹脚布臭不可闻啊。”
沛县那件罔顾lun常的丑事暂且不提,要是这泼皮知道了蒋府小少爷这强占这未过门的亲大嫂的事只怕又要添油加醋说上一翻。
那日蒋陌看到这卢穹肌rou上的伤痕,便动了些不可言说的龌龊心思。回蒋府的马车上,他就将这汉子里里外外亵玩了一遍。如今他又找了个由头,将人关在偏房,下了药整日里干些下流之事。
卢穹原本双足中箭行走不便,如今又被这歹毒的小少爷下了软骨散,好好的猛虎也只能任他随意抚摸。只能愤恨地看着这白面粉扑似的的小公子埋在他胸口,吸着自己暗色的ru头,喉头就要涌上一股腥血。
奈何他嘴里塞了锦缎,纵使滔天的雷霆也无法宣泄。
那蒋陌双手色情的挤弄他的胸肌,如同猫儿在踩nai,嘴中吸得啧啧作响,“你这nai子好甜,又软又香。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可能出nai呢?”他抬起头看着这汉子眼里的羞辱愤恨,心下不甚痛快,吸得更加起劲,“啊,瞧我这记性。你这嘴儿被我堵住了,谁让你不愿同我吹箫作乐,这嘴既然不能用,那就不用说话了。”
他又舔舐着这汉子硕大的胸肌,双手又朝下探去,“你这后头的宝xue让我日玩夜玩,早就日熟了。下个月大婚,你也要用这样的技巧去服侍他么?”
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但他刚说完,整个人就如同泼妇般癫狂撒起泼来,“贱人,你现在可是我玩过的破鞋。你要是真同我那不能人道的大哥干出点什么,你可不会想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