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不断传出少年惊慌的叫声,还有rou体受到重击闷闷的声响。
「放开我!你们是谁,不要不要快放开我,啊!你们往我胸口插了甚麽!」少年奋力的挣扎,然後四肢被束缚带紧紧困住,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个Yin测测的笑声回答了他:「哼哼,这不是胸口,以後给我记好,这个地方叫nai子,给人揉给人玩的nai子,这好东西会让你很爽的。」然後又吩咐其他人:「这好东西给他其他地方也打上!」
「是,西哥。」一旁的青年很快把注满药水的针筒往少年的屁股招呼过去:「放松点,绷这麽紧针头断进去有你好受的!放松!」手掌狠狠的往少年结实的屁股拍打,然後在少年放松的瞬间针就进去了,不仅在tun部上,连Yin囊、gui头、肛门口的皱摺处也是,最後甚至用鸭嘴钳强制撑开少年紧闭的肛门,把最後一点药ye直接打在肠道上。
一连串动作丝毫不顾虑少年能否承受,只是快速找准地方就下针,三百毫克的药ye全部打进去好很快发生作用,年轻的rou体扭动着,被束缚住的身体像毛虫一样蠕动,整张脸chao红似血,嘴里发出「哬哬」的叫声。
「这是第一天,小母狗,你很快会求我们的。」
屋子里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少年身上的药效发作而管不住自己跨下兄弟,他们只是轻蔑的留下这句话,然後在少年身上带好各种道具鱼贯离开,只剩一个人留下看守。
领头的西哥往楼上主卧室走去报告情况,房间的主人听完後只是挥挥手让他出去,仍旧把目光放在床上全身插满输ye管的少年:「小泓,快点醒来,哥哥给你报仇啦。」
主卧室相当宽敞,里头驻了四个医生跟一应护士全天候的照顾床上的少年,而少年只是无知无觉的躺着,完全看不出曾在球场上的风光。主卧房的主人眉头皱出Yin郁的纹路,握着少年的手。
闭路电视里,楼下房间的折磨每天都不间断。
「不要再打针了,求求你们,呜呜呜身体变得好奇怪,胸部越来越大好痒好痒,把我放开让我抓一抓吧。」少年全身颤抖像是犯了毒瘾,被困住行动的身体只能接受每天药ye注射後永无止尽的sao、痒、热。
而他被允许存在的地方只有那张带着束具的铁架床,形似产妇生娃的时候用的那种,每当他挣扎摇晃时,床架就会发出叽叽嘎嘎的响动,伴随着少年的哭求声,Yin惨惨的弄得像案发现场。
「不要!不要往屁眼里插针,好疼!」尖锐的叫声满含恐惧,然而过没多久就变成另一番情景:「屁眼好奇怪啊,又痒又麻,好想找个东西止痒,谁行行好,插个东西进去吧。」少年卑微的请求男人插他屁眼,肛口剧烈的收缩着,满头热汗,脑袋甚麽都想不明白了,只有被插入的渴望。
「母狗,你叫甚麽!」粗嘎的男声赫问。
「林林嘉文。」
「错!你就叫做母狗!下次再犯错就没有东西插你了!」一记巴掌狠狠掴在屁股上,留下一片红痕。
被打了一掌的屁股被刺激的不行,少年满脸屈辱艰难的吐出回答:「是的,我就叫母狗。」
「下一题。」一只粗大的手指猛然插进少年高热shi润的屁眼哩,换来满足的叹息,男人不为所动:「你是做甚麽的?」
「母母狗是守门员。」屁眼麻痒难忍,少年努力缩紧肠道夹紧手指,但是好像想被更粗更热的东西插进来搅拌,摩擦到肠道每一个地方,才能解解痒。
『啪!』又一记巴掌打在屁股上:「母狗就是挨cao的,知道嘛!」说完又一记巴掌打在同样的地方。
「哦哦!」
少年仰头呻yin,换来众人的笑声:「他马的这条母狗还享受上了,老三你不行啊!」
被嘲笑的男人抽出自己的手指,拿起旁边的桌球拍照着他的屁股左右开弓,一边抽打了二十下,少年哭的死去活来,两片屁股瓣红的像猴子一样,铁床因为剧烈摇晃发出激烈的摩擦声。
「贱母狗,再他妈犯sao有你好看,问你甚麽答甚麽,别以为爷几个是来伺候你的。」
「母狗知道了,求大哥别打了。」
「你是谁,干甚麽的?好好回答。」男人粗长手指又插进少年的屁眼里,这次狠狠搅拌了几下,屁眼噗滋噗滋发出yIn荡的水声,少年的胸膛整个挺起,因为被绑缚而无法作出更多反应,只是绷紧身体用力的喘气。
「我是我是母狗,专门挨cao的。」爽得不能自己,少年混沌成一团糨糊的脑袋勉强挤出回答,屁眼夹着失而复得的手指讨好着。
「这还差不多,那这个地方是甚麽!」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用手指揪住少年两颗红艳艳的ru头左右玩弄。
「啊啊啊!别拉了,好奇怪,好像被电了!」像一尾离水的活鱼般弹跳,却被紧捉不放,反而像是自己把nai头往男人手里送,咿咿呀呀不成调的呻yin不已。
「是爽的吧,都流口水了。」手指越发得拧弄,男人并不肯放过这个少年。被打过药的胸膛让他本来练出的肌rou都消失了,变成少女也似的ru苞,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