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速战速决!吉尔伯特浑身赤裸,盯着自己软趴趴的性器打气,他发自内心地想要通过它来证明自己还是正常的男子汉,而不是被压在身下过一次就对被干的经历食髓知味的浪荡子,或者不论身上压着的是谁都能感受到快乐的sao货。
实话说,他已经很久没能在自己一个人的努力下射Jing了,跌下楼梯后的每次高chao都有别人的参与,这一次大概也很难幸免。但他必须一试。
吉尔伯特把纤细的胶皮导管插进Yinjing因兴奋而微张的小孔里,那东西的另一段连着一次性的密封试管,是用来收集Jingye的;屁眼要使用的东西则更加令人发怵:他已经不用再被防着床溶ye灌肠,安德烈换了一种同样作用可效果更好的透明油膏,只要把它抹进肠道任务就算完成一半。之后就要上大家伙了,吉尔伯特需要用扩Yin器撑开肛口,再把大个的玻璃试管塞进去,好接住高chao时分泌的yIn水。
但没了他人的帮助,要把油膏抹匀就已经不易,更别说要抹进肠道深处了。男孩最后还是选择跪趴着,艰难地把中指戳进屁眼里。他不知道自己正被单面镜后面的安德烈目不转睛地视jian——用安德烈的话说,那是“科学研究”的一部分——只顾着完成他不可能的任务。
手指毕竟长度有限,而且吉米还是第一次Cao作,没涂多少就已经满头大汗,手指僵在后xue一动不动。
“你一个人可能不太方便,要不要——”
喇叭传出安德烈的声音。
“别管我!我一个人能行!”
“嗯,好吧。最好快点,我们时间不多。”安德烈不置可否,“你左手边的柜门里有些小道具,右手边有成人杂志和录像,自便。”
吉尔伯特是后来才注意到自己一直被监视的,现在他的所有Jing力都用在应付检查上,根本没心思管那么多,哼哼两声还是决定拿点什么来辅助一下。
我才不会用那些“道具”呢,即使的的确确是这样想的,少年依旧鬼使神差似的走向左边。柜子里面满是配色恶俗的情趣玩具,有的乍一看还不能明白用处为何,却足以让他惊讶脸红了。明知道没人能看见自己,吉尔伯特还是慌慌张张跑到书架上去选了一本看上去就劲爆无比的杂志,封面上被大手扒开内衣露出ru头的人妖皇后(请考虑一下女性稀少的帝国国情吧,成人杂志也多半是男性或者人妖的天下了,只有少数还是虚拟女性的专场)妖娆地舔着嘴唇,正挑逗万分地看向镜头。
吉尔伯特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书页上,企图靠意yIn自己和丰满的艳星翻云覆雨来到达高chao。这方法只奏效了一半:Yinjing是很快变硬了,而且涨的难受,可肛门那里却不断传出饥渴的信号,直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受身体的影响,吉尔伯特脑海里的幻想也大变模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从那个压在人妖身上的角色变成被别人抚摸猥亵的对象了。
“唔”涂抹着油膏的指腹在性器上下揉搓,很快晶莹的滑ye就打shi了整个柱体;另一只手自动探入shi热的后xue,瘙痒的软rou热情地欢迎一切外来者,诱惑少年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更深处。
“好想要”摊开的杂志就放在吉尔伯特眼前,他能同时看见好几张充满挑逗色彩的照片。有只穿了高跟鞋叉开腿坐在老板椅上勾手指的,有上半身肌rou线条隆起下半身却被系上丝带的,还有更煽情露骨,在一排排假Yinjing前面把再植Yin道和后xue都扒开的不论是哪一张,艳星的表情动作都足够让吉米这样的男孩陷入疯狂。
“为什么嗯啊这么痒”他不知不觉就停止摆弄Yinjing,转而把目光转移到模特后排那些型号各异样子狰狞的自慰器具上,人妖皇后的脸恍惚间就变成了他自己的:真想用什么来捅一捅太痒了受不了
一旦产生“受不了”的念头,肠道内部的sao动就真的再也忍不住了,少年跌跌撞撞地爬到左边,随便找了一个黑紫色的假Yinjing就狠狠捅了进去——怀虫的rou欲仿佛在黑暗中疯狂生长的藤蔓,终于达到了控制rou体的目的。他的理智瞬间就被后xue的满足感俘虏了,油膏在毫无章法的抽插中化成一滩yInye,快感咕叽咕叽地顺着甬道向内心深处蔓延:“啊啊啊”男孩被性欲催得乱扭,呼吸频率紊乱,汗水不停地从发丝尖甩出,但即使已经是这样一副堕落的样子,他唯一不忘的事还是呼唤父亲的名字。
“爸爸爸爸救我达米安达米安”
吉尔伯特眼前的世界全都变了:印在黄色杂志上的人脸是他自己,被扒开衣服的是他自己;一层层扒开他衣服的是达米安,插在他屁股里把他Cao到射Jing的也是达米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吉尔伯特终于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迎来高chao。这时他已经快要瘫软在地,身体肌rou顺应性的蛊惑抽搐不止,屁股也紧紧扣住赐给他一切欢愉的性玩具,分泌出的yIn水和卵子被假Yinjing堵住积在腹中——但他没有办法得到救赎,rou欲让他忘了扭开密封试管的开关,他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射Jing。
极致的快乐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成恐怖的折磨,干高chao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让他尖叫,让他窒息,更让他期盼救世主的来临。吉尔伯特淌着口水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