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苍白的手指在少年身上轻捻,一路经过他修长的脖颈,因为吞咽口水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和深陷的锁骨,最终来到吉尔伯特挺立的ru头上。他的触碰充满性暗示的意味,如同情人的亲吻一样缠绵悱恻。
“你说想知道什么?”他上挑着眼神去看满面chao红的少年,说话的时候舌尖还流连在后者的肩窝不肯离去。
吉尔伯特被挑逗地浑身发热,全部Jing力都贯注在呼吸空气和吞咽口水上,并没去在意他的话。但这样的专注又惹恼了安德烈,他一掌拍在少年的tun瓣上,直到把那块软rou打得通红才停手:
“是想知道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
男孩刚经受了十几下掌掴,肠道又因为被Cao了前列腺而收缩个不停,来不及咽下的口水甚至溢出嘴角顺着肌rou的曲线淌到胸口去了,又怎么有Jing力去分辨这些对话,只能乖乖说出自己脑海里的回答:
“想要大鸡巴想挨Cao”
说完,还伸出舌尖在安德烈脸上撒娇似的舔了舔。
被讨好的男人好像很意外似的,捏住男孩的下巴又重复了一次那个问题。对方的回答只不过变得更加急切露骨罢了:“求你快点动!”
你可没有别的机会了,安德烈想着,狠狠地向那shi热的深处一顶,引来吉尔伯特一声高亢的尖叫。
“怎么样?”金发男人问。
挂在衣帽架上的男孩没有回应。他还保持着浑身僵硬脊背挺直的姿势,刚刚的袭击让少年险些失去平衡,只能用五个脚趾死死扣住地面以挨过那阵深入骨髓的酥麻;不仅是脚趾,他修长的小腿此刻和全身其它部位一样因为用力而突显出肌rou的存在感,汗水和肛门里飞溅出的yIn水混杂在一起,随着性器抽插的节奏一点点顺着肌rou的纹理流到地面上去。
“啊”一旦开口,后续的呻yin就很难抑制了。等到吉尔伯特在颤抖中恢复意识,他早就和着安德烈的动作浪叫起来。过度累积的欲望终于冲向欢乐的海洋,他只能努力不在颠耸中咬破自己的舌头:然而,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很难在失控的当下完成,吉尔伯特终于放弃掩饰,仰头靠在安德烈的肩窝,任凭呻yin和口水一起溢出。
这样的快感和他的梦一模一样,不,比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要热烈许多。男孩突然想起在昨晚的梦里他也是像现在一样被安德烈紧紧拥抱,硕大的Yinjing直直进到身体的最深处,最后在极致的顶点洒下罪孽的种子
“安德烈射我”猎物温顺地发出邀请,向捕猎者摇晃他柔软的肚皮。
现在,包厢里有的只是两匹翘着Yinjing在彼此身上寻求慰藉的野兽,性爱给两个个体都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原先固定好的姿势反而变成了享乐的敌人。安德烈把扭动个不停的吉尔伯特从架子上解开扒光,就着相连的姿势跪在地毯上,从后面再次深深进入侄子的身体。
体位的改变让两个人几乎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吉尔伯特只觉得后背拥上的是一头饿狼,不仅用那根火热的凶器狠狠玩弄着猎物,嘴唇上的动作也不停歇:男人松开嘴里啃咬地发红的皮rou,唇舌从男孩儿的脖颈一路舔舐,亮晶晶的水痕顺脊椎骨而下,一直深深地埋进股沟里;但还没等吉尔伯特抱怨肠道的空虚寂寞,那根硬物又猛地插入,干得他yIn水迸溅,后xue和嘴巴一并发出快乐的呻yin。这一下简直要把少年Cao到跪也跪不稳,光裸的上身就要瘫到地上。安德烈只能松开吉尔伯特勃起的ru头转而掐住他的腰,把他拉回到自己那根硬挺的性器上——怀虫受孕腔的美妙滋味让他沉迷不已,难以自拔。
大开大合地Cao干够了,科学家决定换一种方式继续。他保持着Yinjing深埋的姿势把玩起男孩儿的tunrou来,那两半莹白的软rou被毫不留情地挤压到一起,连内部的肠道也变得更加紧致:这下,不仅是感受着肠壁包裹的性器,饱满的Jing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安德烈像个得到了棒棒糖的小豆丁一样高兴起来。
“啊为什么又变大了”出乎意料的快感让吉尔伯特再度夹紧了屁眼,随后,强烈的刺激席卷了他,“哈啊——敏感点被——”
赐予他欢愉的上位者正用勃起的Yinjing细细碾压着少年的前列腺,那一点被特殊关照引发的反应让少年既期盼又隐隐心慌:“不行了要出来了——”
受孕腔的挤压变成了不规律的抽搐和痉挛,安德烈知道这是怀虫要到达顶峰的预兆,他开始了再一次的抽插,每次都准确地戳在吉尔伯特的敏感点上,不过十几秒过后,年轻的怀虫就在前列腺被大量Jingye冲刷的快感中迎来了真正的高chao。
“呼”吉尔伯特仿佛一片树叶从风中缓缓飘落触到地面,终于回过神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第一次。这是一场强jian,或者说,一开始是;他明白自己本是该挣扎逃开的,但还停留在胸口和下身的自己的手指、无意识中射出的大滩Jingye、还在不时收缩的肛口都提醒着他自己得到的欢快和放纵。
他默默坐起身来。
虽然理智上明知这不全归咎于自身,到比起仇视安德烈,他现在更加厌恶自己,厌恶这副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