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琼斯博士。”六十岁的马克?特lun向步入科研中心的安德烈打招呼——在人均寿命超过一百五十岁的今天,他正值壮年,是实现事业抱负的年纪。
“日安,特lun。”
安德烈似乎忘了自己怀里还有一个正被欲望折磨的人,竟然罕见地关心起同僚的研究进度来。
“这是?”吉尔伯特因为特lun的一问又往安德烈的怀里凑了凑。的确,就算再怎么降低存在感,长久不能疏解的性欲带来的颤抖和低喘还是足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安德烈并不准备为实验体解围,他也好奇欲望缠身的怀虫到底能伪装正经到什么时候。
“你好,先生我是吉尔伯特?琼斯。”少年只得忍耐着向特lun打招呼。
“啊原来是所长家的公子。你父亲”特lun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安德烈已经没了寒暄的心情,他现在只想带着发情的怀虫回到地下室,再也不见这个主动提起达米安的蠢货。
“抱歉,看起来吉米有些不舒服,失礼了。”安德烈搂着吉尔伯特转身离开。科学家并不在乎特lun怎么看待自己,实际上,他连任何活在世俗框架内的人都看不上,他们的闲言碎语又有什么杀伤力呢。
还好吉尔伯特顾不得那些——安德烈再次玩弄起他的下体,拜他所赐,吉尔伯特现在要以更大的努力来抑制自己的呻yin了。
这还是少年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帝国科研中心的内部,但现在的他只能将全部Jing力放在抵挡叔叔的性sao扰上。
“唔别碰那里”少年挣扎着想要拨开在睾丸上作乱的双手,但安德烈只顾着用语言玷污他:
“你明明更硬了,不舒服吗?”他有力的大手埋在白大褂的下摆处,实际上早已随着步伐时轻时重地按揉男孩的会Yin,“嘘你确定要反抗得这么激烈吗,周围可都是男人还是说,”安德烈用力掐住吉尔伯特的Yinjing根部,语气里也带上了不快的意味。“比起在我一个人面前自慰,你更喜欢被他们玩弄?嗯?”
吉尔伯特根本没注意叔叔的情绪,快感袭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拉住对方外衣的领子防止摔倒。
“你想要在谁面前射Jing?特lun?看看他的啤酒肚他的儿子都快四十岁了,你想怎么样,被两个能当你爸爸的肥猪夹在一起yIn叫?让他们腥臭的鸡巴在你屁股里进进出出,最后齐齐发射把你烫上高chao?”
“不”吉尔伯特下意识地反驳安德烈,但安德烈就凑在他耳边,即使他再怎么排斥,脑海里还是浮现出自己被夹在两个胖子中间,被性器顶得一颠一颠的样子。“不”
“哦?”对方显然不相信他:怀虫根本阻挡不了身体排卵的冲动,也就更不可能在性交过程中顾及Jing子来源的人选。“看来你看上别的人了史密斯?他看起来是好些,可是你猜他那副病怏怏的身子能把你干射吗?你下面那yIn荡的嘴用不了几次就能把他吸干了——还是布鲁克,你想要那个搬运器材的傻大个捅你的屁眼吗?还是想像刚刚取悦我一样跪下来舔他?依我看他下面发出的臭味能把你熏死”
吉尔伯特不可控制地想象着自己躺在这些人身下的样子,那太yIn荡了:他一定会主动骑在那个瘦竹竿的腰上把腰扭个不停,说不定最后翘起来的只是一根毫无实力的细牙签;那个肌rou男看起来又太可怕,说不定对方只是轻轻一插就能顶到自己最痒最shi的地方去,直把他干得昏过去又醒过来,最后再嚎叫着把臭不可闻的Jingye射到他身体里来
“不不行”吉尔伯特被自己污秽的想象逼上顶点,他只来得及在拐进岔道的一瞬间吻上金发男人的嘴唇:“只要你我只要你”
爸爸如果要做,我非爸爸不可
“只要你我只要你”
安德烈尚未分辨清楚男孩说的是什么就被狂热地吻住。两人唇舌交缠难舍难分了一会儿,他不得不喘息着把热情的怀虫推远些。
“为什么推开我”这回感到不满足的是吉尔伯特了,他的身体强烈地渴求着父亲的吻,以至于分辨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谁。“继续”他小声却清晰地命令对方。
安德烈“啾”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喘息声重得简直要盖过他的回话:“我们到床上去或者你想就在这里?”
科学家示意身后时刻可能有人出现,可情chao来袭的怀虫根本不重视那些,他只想得到更多的欢愉,越快越好。
两个人推推搡搡终于打开了地下室的密码锁,想要做爱的冲动已然失去控制,安德烈甚至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在Yinjing就要爆炸的前提下把sao得流水的吉尔伯特塞到花洒下面的。他们在大开的花洒下面再次拥吻,吉尔伯特终于能够把碍事的牛仔裤扒掉;安德烈更加急切,他把腿插在只来得及脱下一只裤管的发情怀虫的两腿间,对方立刻无师自通地前后磨蹭摇摆起来。
“哈啊”少年脱力地靠在墙上呻yin,挑动舌尖想要舔掉亲吻拉出的银丝,只是没过多久就放弃了,任凭涎ye从舌尖滴落;连帽衫异样地鼓起,看不见的衣服下面是色情地抚摸着他粉红ru头和白皙后背的一双大手;跨下的高档布料对极敏感的他来说也太过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