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这里是哪里脑子好乱发生了什么?我
男人皱着眉,想要将眼睛睁开,整理着混乱的思绪,身体一阵疲惫无力,想要动一动僵硬着的身体,“哗啦啦”一阵响,是锁链拖动的声音。
男人感受到脚上的重量,脑子渐渐清晰起来,学校里那个女生的死缠烂打,跟踪,小争,晚餐,不正常的昏睡,以及现在的——手脚上沉重的镣铐。
“小争?”男人试探着出声,没有回答。房间里太黑了,看不到任何东西,身体还在无力状态,应该是被打了麻醉剂,昏迷的时候小争就在旁边,不可能是绑架,难道是那个女人下的药?男人冷静的想着。
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盯着根本看不到的天花板,等待着麻醉剂的药效过去,思考着是谁把自己关在了这里。“咔嚓”门开的声音,男人猛的睁开眼,直视着门口,即使突然的灯光刺的他眼睛很不好受,也只是微微眯起,想要看清楚开门进来的人的面容。
“哥哥。”少年独有的清脆嗓音,是男人最熟悉的,记忆最深的声音。“小争!你是来救我的吗?是谁绑架了我?你有没有受伤?”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男人面对自己的弟弟就忍不住话多了起来,嗓子有些嘶哑,是太久没补充水分的缘故,男人眼神温柔又带着希翼,看着少年,仿佛他是世界唯一的珍宝。
“哥哥,你明明知道的。”少年看着自己哥哥在那自欺欺人,嘴里说的话却是男人最不想要的结果。
男人安静了下来,像放弃了挣扎的猎物一般,低垂着头颅,“小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的声音夹杂着颤抖,不可置信的问道。
上个月男人刚刚为自己的弟弟过完16岁生日,那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现在,自己被囚禁在没有窗户的房子里,唯一的出口就是少年打开的门,浴室和卫生间在一个圆柱型的玻璃里,玻璃干净透明,可以反射出男人透着绝望的脸庞,脚上沉重的镣铐,冷漠的告诉着他一个事实——他被自己的弟弟囚禁了。
“哥哥,你知道吗?我一直追随着你,我拼命的追赶着,没有一刻停歇,可是,我发现自己追不上,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大家只看得到你,同学称赞你,老师夸耀你,追你的女孩子数不胜数,大家都看不到我”少年一个劲的控诉着,不带一丝停歇,甚至带着哭腔,脸色却十分平静,只是红了眼眶,“而我,我也是,我甚至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更以你为傲”
“小争”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这个从小就甜腻腻的喊着自己哥哥的少年,竟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的忽视,内心充满了愧疚。“对不起是我的错”少年的哭腔使男人的心不由的抽痛。男人与少年相差8岁,母亲在生少年时难产死去,父亲抑郁成疾,在少年六岁的时候实在撑不下去了,也追随母亲而去。男人那时候怀里抱着小小的,满脸懵懂的少年,心里暗暗发誓要代替爸爸妈妈,照顾好自己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弟弟,要让他一辈子活的开心快乐。
可是,现在让那个最重要的少年伤心的人,是自己。男人感到一丝挫败,心里满含歉意的望向少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补偿吗?心灵的创伤是无法补偿的,自己比谁都懂,道歉吗?少年不会接受的,他自尊心一直很高,不会接受苍白的道歉。“小争,我会补偿你的,你冷静一下,把我身上的锁链解开好吗?”男人用温和的口吻试探道。
少年闭口不答,男人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少年,锁链被拖曳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有些刺耳。男人走到少年面前,慢慢的怀抱住少年,“哥哥给你道歉,小争,你永远是哥哥的唯一。”男人这句话在少年耳边从小说到大,每次都很受用,在少年不肯睡觉,不肯吃蔬菜时,只要自己说出这句话,少年便会小脸变的红扑扑的,乖乖的去做刚开始不愿做的事,是乖巧又可爱的弟弟。
“哥哥,我永远是你的唯一,你也是。”少年微笑着擒住男人伸向自己口袋的手,牵住男人强硬的手,五指相扣,“可是哥哥,唯一不是应该永远在一起吗?那个令人作呕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呢?明明哥哥,是属于我的。”少年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哥哥,我们是对方唯一的亲人对吗?”少年反抱住男人的腰肢,把头埋进男人的颈脖,一点一点的磨蹭着,就像小时候一样。
“当然。”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到,带点被拆穿动作的窘迫。
“可我,不只想当哥哥的亲人,我想当哥哥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家人,唯一的挚爱。”少年说着,将男人拉的更近,踮起脚,用嘴唇一点一点厮磨男人紧闭的双唇,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描摹着,缠绵又眷恋。
男人紧闭双眼,身体发冷,咬紧牙关,似乎是在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这个事实,然而确是徒劳。和少年紧挨着的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如雷贯耳,少年温热的舌头在嘴巴上的触感无限放大,扑通扑通扑通,谁的心跳这么快?男人仔细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
“哥哥”少年停止了自娱自乐的吻,将头轻靠在男人耳边,喃喃道:“哥哥真狡猾呢,不拒绝也不接受,想要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