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基罗不记得自己怎样走出礼堂的,他抿紧了唇捏着身旁新郎的衣摆,从呼吸到指尖都在发烫,在伊萨的半搂半抱下勉强撑到了楼外。
各种摄影装置闪烁着光点,许多人在鼓掌,海基罗不知道他们在高兴些什麽,他也没法仔细去想这些,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着体内发疯的慾望,咬着牙往那辆等待的花车前走。
不过是区区一片草坪,很快很快该死的他就能上车了!
每一步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头纱下虚弱的呻yin声一阵秋季的微风带来了些许凉意,海基罗略微清醒了一些,眼角一片灰白色的影子刚好闪过,他回头看了一眼,忽然意识到他刚才路过了什麽
——那是一座常见的以2274年异种阿萨斯与银龙琼影一战为主题的雕像——「生而伟大」。
这座雕像有许多复刻版,人类尤其喜欢把它放在各种重要建筑或司法相关的政府机构门前作为一种像徵意义,黑塔主楼前的这一座和研究所门前那座金属像不一样,它是大理石雕的,虽然勤加打理,仍然被下雨和时间留下的痕迹染得有些苍桑,反倒衬托得它的主题格外有气势。
海基罗以前觉得它很蠢,後来发现自己和琼影的关系後便觉得它更蠢了,在真实的故事里既没有英雄也没有该被打败的敌人,只有一群被同族背叛的龙族和一个卷入Yin谋中的异种。
它根本不是什麽「生而伟大」,它既可笑又可悲,猎物与它的天敌互相帮助依偎,最後打败他们的只是一场天灾
不过在这种时间路过「自己」的雕像前海基罗觉得身体更热了。
他的停顿引起了伊萨的注意,只看了他的视线方向一眼伊萨就知道他在想什麽,隔着头纱亲了亲那高挺的鼻梁,笑着喊他的名字:“海基罗。”
白龙神情恍惚地望向他:“嗯?”
“只有你我知道。”异种轻声说道,拥着他走到雕像前:“这是个爱情故事。”
飞翔的十二头龙族雕得非常抽像,那些热烈的线条如同火焰,如同狂风,人们不用看懂那些龙形有着什麽姿态,只从线条的笔触就能感觉到那股席卷天地的力量。
海基罗晕乎乎看了几秒,有点想抽出翅膀,但伊萨圈过他背部的手臂很暖和,他回想起海浪,那些不甘和苦涩的记忆,那个离开他的背影但是很快快感蜂拥而上,很快他便忘了这些,只想快点舒舒服服做一场。
而且他现在很快乐,一点也不想搞什麽忆苦思甜。
伊萨被反过来扯着往前走,不由得含蓄地偷笑。两人走走停停总算来到车前,海基罗觉得穆拉似乎在他上车前对他说了什麽,但满脑子只剩「性」的白龙晕头转向地望着他,根本没听清楚他的话就被推上了车。
也幸亏宾客和摄影头都离的比较远,除了伊萨,没有人发现在坐进车里的一刻海基罗的腰猛地一抽挺得笔直,头纱下露出了愉悦中混合了痛苦的表情。
充当花车的区内专用车辆有导航不需要司机,伊萨坐到後座紧靠着海基罗,车门自动关闭,在音乐的欢送声中这辆今天地位特殊的车辆离高大显眼的标志建筑越来越远,它即将带两人回到伊萨的别墅才算是完成它的使命。
车里白龙已经拨开碍事的头纱往异种的方向蹭过去,花球滚到了地上,他无暇理会这个,呻yin中手指抓紧了新郎西服的衣襟,襟上的花束擦过他的脸,海基罗迷迷糊糊下意识张嘴咬下了一片花瓣,又嫌弃地吐到一边。
伊萨被他逗笑了,他端正地坐着,手摸着海基罗的大腿,任由他慾火中烧地往自己身上蹭,很快便不满足地咕噜着撒娇:“你不摸摸我吗?胸口ru头好痒”
他已经撕开了伊萨的前襟,隔着薄薄的白衬衫,伊萨确实能感觉到婚纱上衣的布料後有什麽细微的东西正在转动,他恶劣地捏了捏它,在白龙的叹息中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反倒慢悠悠地问:“刚才那个是什麽意思?”
“什麽?”海基罗觉得视线里伊萨的脸都在晃,他伸手抱紧了异种的脑袋想把他看清楚,还没发现自己基本上全身都倒在伊萨怀里了,还在努力往他身上蹭。
“发誓时的那个,那句龙语,和动作。”
海基罗花了一些时间才想明白他指的是什麽,然後瞬间红了脸,动作也矜持了一些,低声道:“我说的就是人类语的那句只是翻译了一次”
“那动作呢?”伊萨手指用力,将他的一条大腿拨过来一些,让他分开腿,绷紧胯部更清晰地感觉下身持续的玩弄。
体内的sao动和异种的动作一样不紧不慢,它们早已将海基罗撩拨到爆发边缘了,可他这麽久一直没能射出来,很大程度上要归功於伊萨给他装上的那些东西。
“啊”海基罗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想要并合腿继续忍耐但被男人的手指阻止了,它们挡在自己的两腿间,撩开婚妙抚摸龙尾的根部,然後不紧要慢地按揉着两腿中心,但那却只能让海基罗更深地感受所谓「舒服到痛」是什麽感觉。
“动作是什麽意思?”伊萨再次问道,神情语气温柔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