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商桀当天便过来了,白华钦自然是无碍的,随后他才去了晚月的屋子看嘉志。原本嘉志住在极其小的一间柴房里,晚月当时收拾了一天,摆了张木板就算是床了,其余的再无其他。白华钦不同意嘉志住在这,这里根本不能睡人,但嘉志说他的任务是保护白华钦,只要能有个打盹的地方就行。但他现在受了伤,是不能再住进去了,晚月便把自己的屋子让出来给嘉志养伤休息。
嘉志服了药睡下,商桀看了看他走出来,外面商掣来回踱步,白华钦站在一旁,见他出来迎上去,商桀拍拍他的胳膊,看向商掣说:“那人呢?”
“关地牢了。”
商桀眼睛一转,上前拉着商掣边走边说:“带我去。死士嘴里有毒药,随时都会自尽。”商掣眨眨眼,说:“我已经在他嘴里翻了个遍,没发现有毒药啊。”商桀脚步极快,他很怕那个死士会吞了毒药,“在后槽牙里,像芝麻一样大小。你不仔细找的话,很容易就忽略了。”商掣闻言快速领着商桀往地牢去。
当他们推开地牢门,却见地上躺着一具死尸,商掣一拳捶在铁质的牢门上,“怎么就没找到那毒药!”商桀眉头紧蹙,让人把尸体抬出去,转身对商掣说:“趁此机会,把唐英英身边的那些近侍都筛选一下吧。”商掣点了点头,“已经让人把他们都关在一间屋子里。我现在就去彻查一番。”他转身,眼底浮现杀意,卫王以及太子,他一定要抓到证据!
商桀回到凝泠居,推开门看到白华钦从凳子上站起来,焦急地走过来问:“玉城死了吗?”商桀应了声,把白华钦搂进怀里,“不许你再做这样危险的事。”白华钦拍抚着商桀的背,柔声回:“相公,让你担心了。我答应你,再不做这样的事。”商桀托起白华钦的脸吻他,轻轻的柔和的吻渐渐变得激烈,他抱起白华钦放到桌子上,双手一扯撕开了衣服。白华钦一边挺着胸供商桀啃吮他的胸脯,一边拽着他身上的衣服,双腿自然打开,躺在桌子上时双腿也缠在了商桀的腰上。
前xue稍微有些干涩,商桀却无耐心,手指伸进去戳弄了一会儿感觉shi润了些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物事顶了进去。白华钦因为不适皱了眉,但这个时候他不想让商桀停下,嘉志的受伤和经历了一场生死后,使得白华钦想疼一疼,感受还活着。
商桀的动作没有章法,又快又狠的Cao干着白华钦,身下的桌子因着他俩的动作发出声响,白华钦呻yin也裹挟着疼意,却没有制止商桀的动作,他依旧大声叫嚷着,让商桀再快一点儿,往他体内更深的地方进入。商桀猛地把白华钦抱起来,Yinjing抵在了他的宫口上,白华钦仰头张着嘴却不会呼吸一般,泄身的同时也chao吹了。商桀没有抱他回床上,在屋子里慢慢走着,Yinjing就磨着他的宫口,白华钦吐出一口气,低低的叫了声相公。
商桀停了走路,亲吻着他的鬓角问:“夫人,怎么了?”白华钦讨好一般回吻,“去床上好吗?”商桀的回答是继续走,并且任由Yinjing在白华钦体内为所欲为。白华钦哪受得了这样,如果先前是因为玉城的关系使得他不顾商桀给他的疼痛也要跟他行床笫事,那么现在就是泄了身也冷静了就不想再受疼了。
商桀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颠了颠,白华钦一声娇yin,听得他浑身骨头都快要酥了,索性抱着他走到一面铜镜前。那镜子极大,可以照了人全身不说还很重,自从商掣搬来孝敬他这皇婶,放在这就没动过。白华钦的背刚贴上铜镜面时被凉意颤了颤,不一会儿暖热了就觉得背部粘粘的很不舒服,他刚想开口商桀却放开了他,把他转了个身面对着镜面,进入他的后xue。
“钦钦,你瞧镜子里的你,多美。”商桀含着他的耳垂,一边说着一手在他胸上抚触,手指捏着他的ru头玩弄。白华钦傻愣愣的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一双眼里好似盛满了下了春药的泉水,本来白皙的肌肤这会儿全身像染了桃花红,红润的嘴唇被他轻轻抿着,最最使人受不了的,便是他的脸,那表情显得极其色欲,似在勾引又似满足,他微微启唇低yin,接着一怔,那声音怎会如此撩人,仅凭这一声呻yin他就知道可以让身后的男人一直留在他的房里,他的床上,他的体内。
商桀双手掰开白华钦的tunrou,舌尖舔进他的耳朵里说:“钦钦,摸摸你自己。”白华钦还有些愣,问道:“怎么摸?”商桀轻笑,缓缓抽出Yinjing,在白华钦不满的扭头看他时,猛地顶进去。白华钦的身子贴上镜面,听到商桀说:“就像我刚才那样摸你。”白华钦摇了摇头,他现在手软脚软,别说玩弄自己,就连支撑身体都有些艰难。
“快点儿钦钦,我想看你抚摸你自己的身体。”商桀说着话,动作也没见缓,白华钦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紧紧贴在镜面上。商桀见状,揽着他的腰离开镜子,Yinjing抵在他的敏感上慢慢磨着,“好了,这下可以了。”白华钦喘着气,抬手覆在自己的胸上,手指学着商桀的手法捏弄着ru头,但他被商桀伺候惯了,手法很是青涩,两指夹着ru头也只是轻轻搓着。商桀叹了口气,按在白华钦的手上,揉着他高耸的胸ru,“另一个,你照着我这样揉。”白华钦受到蛊惑似的抬手揉按着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