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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对上这双鹿一般的眼,莫名有种羞耻感。能冬像求生者一样,紧紧箍着自己,脸上疏落的灰金发丝蓬乱地散开,被他急促的呼吸扰动。
有什么丛生而出的快感在呐喊,他知道那是并生着爱意的怜悯。这种情感常常会在与人类合契时出现,这一次未免来得太早了些。
金托起他的头,吻了上去。
一切都脱离了轨迹。
那股恶火直直向身下窜去,如此陌生又让人生畏。手被它按过头顶,竟也摆出个十指交缠的佞态,口腔里shi软的异物撑开了他的口腔,能冬知道自己在一股股吞咽它的体ye。
恶心!
下贱!
他上颚突然被刮了一下,能冬忍不住弹了起来,却还是没离开金的侵袭,金顺势把那只按着他的手收回来,托着他的手变为搂着他的腰,下身再一使力,便将他抱在怀里。
被颠着跨坐在这魔物的怀里,能冬双手一时重获自由,口腔里的痒意还未消退,不顾气喘无力,他赶忙去推面前的邪物。金看着搭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指尖颤动,闪着津意,他心下明了,很贴心地帮他搭到自己肩上,又吻上去,两人便贴合得紧密无隙。
能冬又被吻住,他感到一只手在自己背后游走,急得叫喊,抓着妖物的脖颈想把他扯开。金听见他唔唔嗯嗯的呻yin,手下一顿,之前没反应过来,现在再品一品,这主人的音色也是极佳,短短几声也能如玉碎珠溅,同他的双眼一样又清又亮。
一顿也仅仅是一顿,他的手又继续摸索。教士服真是窝囊又麻烦,金找了半天还是不知道哪里能将其脱下,累得他起了一层薄汗。转念一想,他脱离这个吻,头一侧将汗ye蹭人脸上。
能冬好容易挣开这魔物的桎梏,却不意被它蹭到了,那种黏腻chaoshi的感觉让他寒毛倒竖,更让他不适的是隔着这层ye体的滚烫皮肤。
但是沾上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奇怪了。那汗ye像魔力一样,让他感觉身体里所有的火元素都从那处四散。
太热了.....
感觉像这魔物与自己的身体在里呼外应一样。能冬咬着牙,却本能地觉得原来烫得像熔岩的魔物皮肤此刻却诡异的清凉,让他忍不住想往那处凑。
金看着能冬的脸顺从地随着他的手摆动,他轻轻拉开了能冬的领子,那裸露出的一小块让能冬凉爽极了。能冬急忙翻出系扣,无力的手却颤抖着半天解不开,他难耐地胡乱扯着,金看着他,又是一笑,他总算是弄明白怎么处理这件衣服了。以后不让再能冬穿这种衣服,怎么人类在处理这些事时反倒愈发蠢笨。
解开第一颗扣子时,外界冰冷的空气直接刺激到能冬的肌肤,他恍惚地清醒过来,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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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妖魔在笑,那种得逞的狡诈模样却让他冷静下来了。
不该是这样的。
本该驱魔的他召集了几个圣徒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才让俘虏进行召唤,但现在那些人呢?
他意识到一定哪里不对劲,如果这是一种幻术,说不定外界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过是自己首当其冲罢了。毕竟只有自己下令,那些圣徒才会有所行动。
那么,只要找到破除幻境的方法,就能翻转一切。
至于破除环境,自然是要找到破绽......
金看着这位绅士,哦不,现在他热情得可不能称为绅士了。金看着这位圣子皱眉思考的样子,是不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他撇嘴,要活在当下。
于是金利落地继续解扣子。
能冬被他的动作偏离了思路。现在对这只魔物,他总算有了想法。
圣子大人是从不出席下等人出没的腌臜场所的,所以更没真正见过魅魔这种下等魔族。但排去所有,能冬再想到自己的反常,也只能鉴定面前这只就是最最下等与肮脏的魅魔。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夺回魔力控制权的方法。
他除了魔力,没有任何力量能获得主动权,只能先从这只魅魔入手。
既然是魅魔,应该能与人类沟通吧。
他斟酌了一下:“请您先停一下可以吗?我有话想说,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示弱是必须的,没有任何筹码的他只能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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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他这么说,魅魔停下了动作。
金看着他,跨坐在他身上的人类穿着松散宽大的袍子,扣子全部被解开,往下看是白得反光的胸膛和小腹,没有肌rou的线条,更多看起来是绵软的rou感,完全一副养尊处优的身材。能冬的ru头藏在袍子的Yin影里,却又不甘地散出点ru晕,淡淡漫出点粉色,ru尖微涨。
金的眼光又继续下移,修士的裤子倒是很简洁。
能冬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魅魔的眼神不过是在他脸上停留片刻而已,这目光让他感到自己像再一次被从头摸到尾。这种羞耻的屈辱感让他再咬了咬牙。从来没被这样冒犯过的圣子大人努力压制身体异样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