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是杏花楼的头牌,几年前被卖入楼中调教培养,就等着开苞那天卖出高价。他身上的肌肤细腻雪白,随便一摸甚至就会敏感地微微泛红,再摸几次,那身下柔嫩的还没有被男人插过的yInxue甚至就会流出水来。
那丰满的雪ru,一寸寸滑腻如凝脂的肌肤,艳丽绝美的容颜,红艳的美唇,不知道遭过多少人的觊觎。要不是因为杏花楼的老板也是个双儿,要他还另有用处,不然早就被糟践了。
他早就清楚自己的命由不得自己,虽然断了一些念想,但是也一直在暗自祈祷自己能有个好的归宿。但总归,身不由己,什么也无法左右。就像现在,他被告知自己即将被送往自己的恩客那里,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恩客是什么样的人,是老是少,是胖还是矮。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一阵悲哀,却只能被人蒙着眼睛,押在马车里,一路往他的开苞恩客那里送去。要是破了他的处之后,恩客对他满意要留下他则罢,要是被恩客送回去,等待他的更是无尽的苦痛。所以朝歌亦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做好了极尽取悦那位恩客的准备。
他被从马车上扶了下来,一路带着进入了应该是一座府邸。
这府邸十分广阔,他感知着。自己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又被恩客家的婢子带到床上。他一直都蒙着眼,没有人让他取下,他也不敢造次。在楼里已经彻底地清洗了一番,现下他身上都浮着淡淡的清香。
那些侍婢退下之后,整个房里,安静了许久,朝歌才感觉到身边出现了另外的人。
因为蒙着眼,其他的感官异常清晰。那人的呼吸......仿佛就在他身边,他紧张,却只能装作不紧张,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自己的脸被一张厚实宽大的手掌抚住,朝歌能感觉那手的主人年纪不会大,是正身强力壮的时候,他隐隐约约松了口气。
“爷.......奴.......”朝歌呐呐出声,紧张地白皙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舌头都仿佛打了结一样,“奴名朝歌.......”
自己的恩客没有回声,朝歌心里一沉,自己的红唇里却被塞进了一根修长的手指。那作祟的手指在他嘴里搅弄着,朝歌不禁泄露了丝呻yin,“嗯.......”
仿佛是被这声呻yin点醒,那人低低笑了声,“朝歌?果真是尤物......”话音刚落,朝歌只着薄纱衣的前胸就被恩客揉捏了一把。丰满的雪胸颤了又颤,一股淡淡的nai香漾了开来。
恩客望着那缓缓浸shi纱衣的ru汁倒是不意外,朝歌却羞得想钻到地底去。自己这身子,早就不知道被楼里培养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这位声音低沉磁性的恩客,是习以为常还是厌恶.......
刚刚,他莫名对这声音产生了好感,只希望自己能得到恩客的宠爱,“爷......多......多怜惜朝歌一些......”他做出些柔弱的姿态,愿能少些粗暴的对待。
国师无声地笑了笑,将那一直蒙着美人美眸的黑布摘去,朝歌得以重见光明。眼前的人英俊魁梧,俊美的不似凡人,朝歌的心跳的奇快无比。
那人粗厚的手掌裹住他一颗硕大的圆球把玩着,揉弄着,朝歌却早已把自己在楼里学的那些忘了个Jing光,只知道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和自己的本能妖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嗯嗯.....”
国师眸色转深,另一只手从那几近透明的薄纱衣伸到那芳草旺盛茂密的下身摸了一把,摸到了满手的水,唇角轻勾,伸入更多的手指,进入朝歌的花xue里,将yIn荡的那处搅弄的泥泞不堪。
“是处子吗?”朝歌连忙点头,白嫩漂亮的脸颊羞红一片。
男人早就知道,也就是戏弄一下这新来的美人。
“看看这是什么?”国师将沾满yIn水的手指,在朝歌面前晃了一下,朝歌看着自己竟然流了那么多sao水,羞愧的转过头去,可国师的手指却插进他的嘴里,一股微腥的味道传来,既刺激又灼热,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水流的更多更快了。
“嗯嗯......”
国师让美人跪趴在床上,美人浑身又酥又软,只好两手无力地半撑在床上,一对硕大的rou球剧烈抖晃,如云似墨的乌发散落着随着身体的动作飞舞着。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在他体内穿梭往来,朝歌压抑不住自己的呻yin之声,只能微声低yin。
国师抽出手,手上沾满了yIn水,朝歌的身体被杏花楼调教过,敏感的不得了。
他早已渴望地不行,两只手无力地撑在床上,娇软的身体酥软美味,低笑一声,国师灼热狰狞的大rou棒对准美人那肥厚柔嫩的蚌唇,就cao了进去,一时之间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朝歌浪叫起来,“啊啊啊......cao........cao进去了嗯额啊啊啊.......”
毕竟在杏花楼待过,朝歌一直被教育着要各种取悦男人,营造气氛,再加上被大rou棒填充的感觉真的很爽很爽,朝歌艳红的嘴唇不断发出yIn荡的浪叫,“啊干死我了啊啊爷慢点啊啊啊啊啊”
他美眸迷离着,朝两人交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