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舒亚光着脚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跟在像山一样高高矗立着走动的格鲁后面,他双手和双脚都有手铐和脚镣,手铐上绑着一根两指粗的铁链,另一端被格鲁牢牢攥着,格鲁就像牵着牲口一样牵着他前行。
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只套了一件好似布口袋一样的罩子,露出苍白的大腿胳膊和几乎遮挡不住的肚子。
他的肚子很大且微微下坠,看起来与即将临盆的孕妇无疑。他走路的步伐也很缓慢,一方面因为过度使用的Yinxue肿胀刺痛一方面因为越来越沉重的子宫开始微微的酸痛。只是他没有表露出身体的异样,一步步跟随着格鲁前行。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整个游艇就像死一般寂静,船舱中一片昏暗,应急灯发出的鬼火一样的绿色光芒,就像是照亮通往冥府的路。舒亚在无休止的左右脚的交替中,有一种已经迈入死亡的错觉。只是腹中震动的越来越厉害的动静提醒了他自己还是个活人。
这时,格鲁停住了。
舒亚差点撞在他的后背,他急忙收回了迈出去的左脚,这个动作让他的子宫又是一阵紧缩。
格鲁打开了面前的房门,里面是个狭小的空间,类似储存室这样的地方。格鲁给他让开了一个位置,用下巴示意他进去。
舒亚无法违抗他,无论是他高过自己半个人的块头,还是他插入自己身体里那根异于常人的阳具。他钻了进去,格鲁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黑暗再一次袭来,将他笼罩。这一次连那点鬼火似的光芒都不见了。他知道萨鲁曼通知了乔奈德,知道他想用自己和乔奈德换取一样东西。无论乔奈德同意还是不同意,舒亚觉得自己都无法逃离悲惨的命运。
格鲁拿掉了拴着他的铁链,但手铐和脚铐还在。除了被那些叔叔们轮jian的时候,萨鲁曼都会让两个以上的人看管他,像这样留他独自一个人的时间几乎没有过。舒亚身上的yIn药在不久前的乱交中被消耗殆尽,所以脑子还算清明,他敏锐的察觉今夜的与众不同,如果没有猜错,乔奈德应该会来。
想到这个血缘上的父亲,他嘴角咧出惨淡的弧度。他惧怕他也怨恨他,恨意和惧意总在身体里周而复始的轮回、拉锯。他没有意外乔奈德会来,肚子这团即将落地的rou是乔奈德疯狂的结晶,他觉得父亲甚至愿意为了这团rou献祭出自己的命。
这时,那团rou又在蠕动,今夜它似乎特别的不安定。舒亚能够感觉到他有力的手脚不停的踢动他的子宫和宫颈。有时候他甚至觉得那小小的东西就要抓破他的子宫从被毁坏的宫颈中挤出Yin道,然后爬出他的身体,在满地的血污和羊水的混合物里对着自己发出嘶嘶的嘲笑。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舒亚被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吓了一跳,他甩甩头,用被铐住的双手抚摸着肚皮。这时,下体的刺痛又一次袭来,他条件反射的摸到疼痛的原点,竟是他饱受摧残的Yinjing。
Yinjing根部的金属环已经拿掉。叔叔们在他身体里发泄过后,就大发慈悲的解开金属环和尿道塞,嬉笑的看着他颤颤巍巍的喷出带着血丝的Jingye随后是橙黄的尿ye。那之后,他们又将那根加粗加长的尿道塞重新塞回他的身体。
现在刺痛他的便是那根金属棍子。舒亚调整了姿势,费了好大力气将那东西抽出身体。“哐啷”一声金属的脆响,那玩意掉落在地,而暂时无法合拢的尿道里灌入冷风,舒亚又是针刺一样抽痛。
他拧紧眉头,牙齿咬着嘴唇,忍受着下体的痛楚。疼痛让他的脑神经变得脆弱敏感,他闭起眼睛时,眼前又是那些繁杂混乱的画面,这一次毫无头绪,记忆力那些见过的面孔化作无数个血淋淋的人头在他眼前晃悠。
这时,他肚里的rou团又狠狠踢了他一下,他痛得猛然睁眼。人头消失,眼前依旧黑漆漆一片。
这样不行!舒亚脑子里有了个可怕的预感,他可能真的要生了。
?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附骨之蛆深入骨髓,在他的皮rou、血管和骨髓间肆意游走,让他觉得又痒又痛,回过神时,身体被冷汗净透了。
不能就这样生孩子,至少不能在这里!舒亚努力缩紧肚子,夹紧双腿,但是一阵阵发紧的肚皮和越发坠胀的子宫都给他不好的预示。他从来不知道生孩子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毕竟他前二十多年一直都是个标准的男人。但是现在母体的本能开始夺取他的思维,纵使主意志多么不愿意承认这个孩子的到来,现在也不得不向现实让步。
舒亚开始慌乱,真正的慌乱。就在他被萨鲁曼抓住,被他的叔叔们轮jian,被性奴格鲁折磨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慌张过。只是紧张只会让情况更坏,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上,感觉肚子里的羊水像沸腾了一样翻滚。
不行!要想想办法。不知道格鲁何时回来,不知道等待他的究竟是怎样的命运。但如果什么也不做的话,舒亚觉得自己会被逼的发疯。
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黑暗里摸索,所幸之前这里的东西都清空了,他只能如困兽一样从墙的这头摸索到另一头。就在他踱了一百多步后,脚下踢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