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原來,于柒梅的柒,是指第七世。
輪迴是真的,人是有來生的。
那麼,下一世我們還是可以再一起了。
真好,真好。
莉雅要等我喔。
※※※
沒有人知道,這巨大的墓室其棺木並不只莉雅躺的這一個,還有一個。
一位身穿古代巫女服的黑髮女子,悄悄地推開棺蓋,悄悄從中爬起,走到已經坐化嘴角卻還帶著笑意的于柒梅前,看著她低語。
“就差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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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里朝阳神教之所以被称为魔教,不单只是那些正道在行苟且之事时嫁祸而来,更是因为其行事诡异,争强好杀,本就霸道残酷无比。
实际上,在当年魔教的恶事确实做的不少。
像是江西于老拳师一家二十三口被魔教擒住了,活活的钉在大树之上,连三岁孩儿也难逃一劫,于老拳师的两个儿子呻吟了三日三夜才死,这一件令人发指的灭门恶事,确实是魔教所为。
虽然这年头正道也好不到哪去,武林的道德牌坊早已崩溃不复当年,彼此之间都行着「男女老幼,不留一人」的「灭门」铁律,但魔教在灭门方面确实更为凶残。
于梅便是于家的残存者之一,之所以能逃过一劫,不是因为魔教慈悲,而是因为姿色极佳,被献给了当时的朝阳神教光明左使,成了第七位小妾。
对於灭门之仇她自然是没齿难忘,凭着美色暗自的扇动了光明左使夺权,让其杀了当时对于家下手的魔教中人。
她成功了,她报仇了。
但她也被杀了,和她的姊妹们一起全被杀了。
而杀她们的正是朝阳神教光明左使。
东方不败。
呵,真是讽刺不是?
我睁看眼睛时,便身在充满胭脂味与薰香的房间当中,眼前是一位既陌生又熟悉的清秀男子再帮我看诊。
陌生的是样貌,熟悉的是深入骨子里的温柔动作。
上一次触碰我的陌生男子,坟头草长的恐怕比人还高了,但身体却莫名的对於这男子的触碰她却不反感,甚至还有着眷恋。
看到我醒来时,那清秀男子缓缓地安慰道:“放心,妳不会有事的。”
“你…”
听到那如春风沐浴般的声音扫过,我反射的想开口询闻,但那无害的声音却刺激到我,像是打开了锁住尘封已久的宝箱,陌生却又熟悉的记忆涌入了我到脑海中。
我又昏了。
但也醒了。
两股记忆合在一起了。
不过,却一点也不会格格不入。
说我是于梅也是于梅,说我是东方白也是东方白,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说实在,我无法确定自己的状况为何?
到底我是投胎成为于梅,突然解开了胎中之迷觉醒了上辈子的事,亦或自己是借于梅的尸还魂,我无法确定是何者。
但不管原因是何,我目前能做的只有先养好这破烂的身子,才能想多馀的事,。
毕竟就算脑中有绝世武功的知识,但没有好的身体一切都枉然。
在修养之中,我也知道了这里是青楼,也知道怎麽来的。
在她被抛尸到乱葬岗时,正好是倚花楼的龟公来到了乱葬岗抛下死去的妓子时,恰巧见我还有一丝气息便拉回青楼医治。
这里的老鸨和侍女都说是老板良善救了她。
这就好笑了。
若这副皮囊不是姿色极佳,养好可以卖人,倚花楼会救她?
与其谢这些心是红的却干黑心事的青楼老板,我还不如感谢那位与自己曾经同名的东方不败。
若不是他用内功将人五脏六腑震碎,让人死的都美美的,否则就算还活者,龟公也不会救我回去。
再着,可别以为我真是什麽都不知道。
思索至此,我心中冷笑了一声。
在搬回倚花楼之後,倚花楼可是打算再将我抬回去的,毕竟每个医生号了脉後都直摇头,直到那清秀男子来了。
前者无可厚非,但接下来可就不是那麽回事。
这些上等的药材,药膳,可全都是清秀男子出的。
明明他是来看诊,还要付姑娘的陪客钱,就连这房钱,还要照算。
其他种种就不再细说了。
良善?
呵。
说个笑话给你听,青楼老板心地善良,老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