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没用,就算我熬到三天后碰他,爹的病也不会好。”
方决明哪里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可弟媳迟早是他的人,怎么能再还给弟弟,方决逸往冲喜这事儿上想,他便顺着台阶往下下:“那也得忍着,你忍三天,我就送你去见小玫瑰。”
“真的?”方决逸猛地抬起头,“哥,你可别骗我。”
“你以为我是你?”方决明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也咄咄逼人,“混账东西,你敢碰沈园,我就把你从家里赶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为了爹的病我忍三天不就行了?”方决逸往床上一倒,“哥,你就放心吧。”
方决明的心非但没有放下,反而悬了起来,转身把沈园的手指拂开,这小孩儿只抬头看了他一眼,方决明的心就揪成了一团,恨不得现在就抱着弟媳离开。可是他不能。方决逸还不知道沈园和他的关系,若是知道了,定会想方设法以此为理由把沈园从方家逼走,到时候惊动了老爷子,沈园的处境更加艰难,就算方决明是方家的家主,也不能时时刻刻护住弟媳,唯一的方法就是名正言顺代替弟弟娶了他,所以为今之计只有等到三天后的婚礼,李代桃僵。
沈园却想不明白这些弯弯道道,心在方决明拂开自己手的刹那死了,觉得这世间最后一个对他好的人离他而去,自己的花xue也不属于大哥了,三日后就会被方决逸插,顿时成了具行尸走rou,痴痴地缩在床角,待天黑了就沉沉睡去。
这一睡却梦见了方决明。
沈园在梦里欣喜地扑到方决明怀里,也不知怎的就脱光了衣服,那根粗长得吓人的性器抵在他的股间,沈园白日的羞涩一扫而光,缠在方决明怀里,耸动着屁股拼命磨蹭方决明的欲根。
“插进来……大哥快插进来!”沈园勾着方决明的脖子惊叫,“快插我的花xue!”
梦里的方决明依旧温柔,含笑搂住他亲吻,拎着他的双腿先是用滚烫的性器挤压花核,等沈园的花xue喷出汁水才沉腰撞进去。
“啊!”沈园自梦中惊醒,满眼明晃晃的光,下体竟真的隐隐作痛,定睛一看原是方决逸拿了根细长的棒子在捣弄他的花xue。
“你……你干什么!”沈园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跌在地上瑟瑟发抖。
“哥不让我碰你,我用假阳具捣捣还不行吗?”方决逸把他拎回床上,掰开双腿啧了一声,“还说没偷汉子,我假阳具还没塞进去,就sao出了这么多水。”
“我没有……我没有!”沈园力气小,挣脱不开,只能拼命扭动着身子。
“没有?”方决逸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为什么是肿的?你这里喂过几个男人,我现在就来试试。”他说完捏着假阳具就要往细嫩的花xue里插,沈园浑身一个激灵,本能地并拢双腿。
要留给大哥插。他拼命挣开方决逸的桎梏,跌跌撞撞冲到门边,门却是锁着的。
“大哥……大哥!”沈园绝望地转过身,惊恐地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方决逸,“我不要你,我要大哥……”
“我哥?”方决逸挑起眉不耐地逼近他,手里的假阳具浅浅地插进沈园的花xue捣弄,“先让我看看你这身子破了没有。”
假阳具没有一丝热度,凉得沈园浑身发软,他挣不开方决逸的手,眼见花xue就要被一根毫无温度的假阳具插开,泪水再也止不住,双腿也没了力气,靠着房门软倒在地上,方决逸趁机掰开他的腿根,捏着假阳具往里捅,而沈园痛苦地蹙眉,唇角被咬出了一丝血痕。
“大哥……大哥你别不要我……”
像是为了印证沈园低喃,卧房的门被人从屋外踹开,方决明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方决逸立刻抽出沈园花xue里还没彻底捅进去的假阳具,心虚地笑了笑。
“混账东西!”方决明抬手对着方决逸的脸就是一拳,继而弯腰把沈园从地上抱起来,他的弟媳已经没了生气,连抬眼看他的欲望都没有,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靠在方决明的胸口,眼泪转瞬打shi了他的衣衫。
“哥,我还没捅进去呢……”方决逸揉着脸颊从地上爬起来,“你别气,三天后我还想见小玫瑰呢。”
“滚!”方决明把沈园按在胸口抱着,“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方决逸挠了挠头:“我……我不用结婚了?”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方决明的声音陡然平静了不少,方决逸却浑身打了个寒颤,拎着衣服一溜烟跑走了,而方决明抱着沈园急急忙忙赶回卧房,怀里这人却理都不理他,只痴痴地盯着自己满是红痕的腿根掉眼泪。
“沈园?沈园你和大哥说句话。”方决明急得半跪在床边握住弟媳的手,“别自己闷着,怪大哥的话就骂我一顿,我不该把你留在决逸房里。”
沈园一动不动地坐着,只是哭。
“沈园……小圆,”方决明叹息了把他搂在怀里,叫得更亲昵,“我没有不要你。”
沈园身形微微摇晃,但还是不理方决明。
“大哥也想什么都不管直接要了你,插你的小花xue,把你插出水,可是大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