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刚睁开眼睛就见双儿正拼命扭着腰,雪白的腿根夹着那根狰狞的欲根来回磨蹭,粘稠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沈园一下子愣住了,痴痴地看着玻璃后的景象,呼吸逐渐加重,苍白的小脸透出一丝病态的红chao。
双儿蹭得开心,搂着他的人却忍耐了许久,待他花xue痉挛着喷出汁水,立刻抬起两条软绵绵的腿,肿胀的欲根抵在xue道口浅浅地刺探,继而沉腰猛地撞进去。
“啊!”沈园爽腿一软,扶着玻璃跪坐在地上。
原来……原来是要用花xue把那根物件吃进去!
双儿胡乱蹬着腿,被撑开的xue道溢出嫣红的血,原是个雏,此刻被粗暴地破了身子,已经疼得面色发白,他身上的人却毫无怜惜,按着双儿的双腿,一下一下捣弄进去。
沈园看得浑身滚烫,不由自主趴在玻璃前翘起屁股,双腿本能地叉开。
玻璃后的双儿被那人反抱在了怀里,正对着沈园露出吃着肿胀欲根的花xue,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整根没入,把xue口撑得几乎没有褶皱,夹杂着血水的汁淅淅沥沥流出来。
“我……我不要看……”沈园哭起来,屁股却随着玻璃后那人的冲撞前后摆动,“我不要看……”
双儿奄奄一息地瘫软着,直到被身后那人捏住柔软的花xue,忽而绷紧了身子,一股温热的汁水顺着花缝喷涌而出。
“要……要捏……”沈园脱了裤子趴在地上,颤抖着伸出手去摸滴着yIn水的花核。
方决明从不让他自己动手,此番耐不住一碰,沈园几乎霎时落下泪来,原是他的手指比不上方决明的手舒服,即使用力挤压也总是瘙痒难耐,花xue喷出的汁水也不及大哥摸的时候流出的多。
“大哥……要大哥……”沈园翘着屁股抽噎,手指捏着两片柔软的花瓣拉扯,“要大哥进来……”
玻璃后的双儿像是得了趣,也不怕痛了,趴在床上把屁股不断往肿胀的欲根上撞,粘稠的yIn水流满了腿根,随着动作汇聚在床单上。而玻璃后的沈园也把手指插进了花xue,学着大哥当初用手指捣弄的模样插弄自己的xue道,爱ye从xue道深处喷涌而出,把他身下的地摊洇shi了大片。
方决明在歌舞厅外等了一会儿,心里逐渐不安。这个弟弟别人不了解,他自己还能不了解?根本就没把男妻当回事,此番找沈园绝对不安好心,沈园又什么都不懂,怕是被卖了……方决明蓦然一惊,当即冲进舞厅。方决逸忽然找沈园,很可能是想要把男妻从身边甩开,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人直接卖给歌舞厅。
方决明刚一冲进门,就看见方决逸搂着小玫瑰嬉嬉笑笑地缠着舞厅的妈妈,颠来倒去都是那么一句:“人都给你们带过来了,小玫瑰为什么不能跟我走?”
方决明闻言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走过去一把拎住弟弟的衣领把人往舞厅门外一摔,冷呵道:“混账东西。”
方决逸稀里糊涂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诧异地叫了一声:“哥?”
“还知道我是你哥?”方决明抱着胳膊冷笑,“我还以为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呢。”
方决逸还未见他发如此大的脾气,顿时蔫头耷脑地站在雨里不敢说话。舞厅的姑娘不敢得罪方决明,也不敢掺和他们的家事,缩头缩脑地往外望。
“哥……你怎么还没走啊?”方决逸心虚地抓了抓头发。
方决明懒得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问道:“沈园呢?”
“大哥你找他干什么……”
“沈园呢!”方决明微微提高了音调,吓得方决逸一哆嗦,“他”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在舞厅的妈妈见过世面,立刻凑过来把方决明往舞厅里拉:“方大公子您可别着急,我们还没让沈园接客呢。”
方决明一听“接客”脸色更差,把胳膊上的手甩开:“人呢?”
“哎呦……”舞厅的妈妈把他带到走廊尽头的房间,“这不是每个新人进来都要看一回那档子事儿吗?”
方决明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方家的人你们也敢买?”
“方大公子你说的是什么话?方家的人我们哪里敢要,这不是二公子非要塞给我们……”
方决明实在没耐心听她胡说,径直走到走廊尽头,刚推开门,甘甜的情欲气息就扑面而来。
沈园趴在地上用手指不知疲倦地捣弄花xue,玻璃后的双儿已经射了好几次,他却一次趣也没得成,全因每当快要接近情欲巅峰时,面前都会出现方决明的脸,便总是差那么一点。沈园难过得快要晕厥,双ru不知何时溢出nai汁打shi了衬衫,他又想起身上这件衬衫是方决明的,泪就再也止不住,一边拉扯自己的花xue,一边哭泣,忽而听见门外似乎有大哥的声音,立刻磕磕绊绊地往门边爬,手指随着门外的声音拼命抽送,终于在门开的刹那哭着瘫软在地上。
“大哥……”沈园委屈到了极点,拽着方决明的裤脚还没哭出声就晕了过去。
方决明脱下外套把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