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真讨厌你啊(bl)</h1>
陈鹤翊一开始觉得周瑾扬挺和善的。虽说刚入职,谈吐间却随和不自傲也不妄自菲薄,打扮的也不失大气。能力应该也很不错吧,我要加油了,毕竟比他早一点进来公司,可不能被比过了。陈鹤翊偷瞥着斜对面的周瑾扬,午饭时也如此暗自想着。
陈鹤翊很努力,虽说租在只有几平米大的昏暗地下室里,但每天仍保持着自己的光鲜。每天起床一丝不苟刮掉胡子,镜中照映他扬起的头,褐色的眸子向下睥睨着,水滴从顺滑的下颚线落下,头发用发胶定型向后梳去,扯了扯领带的节。完美。他拍了拍脸,转身大步离去。
周瑾扬似乎没那么和善,好想还挺作的,跟女人似的。陈鹤翊清晨来的最早,每每开始工作一段时间,周瑾扬便跟着赶来。陈鹤翊记得周瑾扬脸上的尴尬之色,那天周瑾扬以为自己来的够早,没想到一来就看见陈鹤翊坐在电脑前了,他还没忍住啊了一声,然后默默朝自己位上走去。一天空调突然坏了,大家叫苦不迭,暂时没等到修理的人,只好把电扇搬过来。陈周二人一起忙着搬风扇,陈鹤翊抱着东西不小心踩到周瑾扬的脚,“不好意思。”陈鹤翊立马抱歉。周瑾扬一开始没声,却见他嘴角向下撇了一下,眉头微皱,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陈鹤翊只觉这人是不是心里不爽,这表情不仅不耐还暗含揶揄。算了,这人格局也就这样了,看来他超不过我的。
季节变幻,一年一度秋风劲,吹落满地金。风萧瑟,人冷清。陈鹤翊站在公司对面的公交站,开始下雨了,乌云沉重,雨丝轻盈成线,绵绵洒洒染深人间。他今天没有定头发,偏黄的发丝一绺一绺垂在额间,被风吹得轻飘,整个人少了点坚硬,添了一股温顺之感。赵肖寒撑伞在公司门口,看着对面的他孤零零地等车,不再犹豫地走过去。
“组长?你也等车?”陈鹤翊有些惊讶,公交车是他这种穷人的专属,组长应该没寒酸到这种地步吧。“嗯,其实我平常都骑单车的,只是今天下雨。”赵肖寒淡淡地回答,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陈鹤翊。注视他那充满朝气和坚定的褐色眼睛。陈鹤翊感到稍许的不自在,他抬眼望了望赵肖寒,又有些尴尬地移回。低头看着黑色的皮鞋,鞋尖有点被雨打shi了,颜色更深。赵肖寒心中微颤,害羞的陈鹤翊,也太可爱了。他的耳跟粉嫩嫩的,好想摸一摸。这么想着,手上也这么做了。刚触碰时陈鹤翊吓了一跳,脚步移开,转头和赵肖寒对视,问他想干什么。
“想 干 你啊。”赵肖寒毫不怯场,凭着身高高两厘米的优势,眼神富有侵略性地斜盯着陈鹤翊。陈鹤翊的耳朵彻底红透了,脑袋似乎也冒着热气,心跳咚咚比雨水啪嗒在地更快更响。陈鹤翊不排斥组长,他很清楚自己喜欢的,组长是个严而不威执行力又强的人,私下里也会很随和但陈鹤翊能看出他本质上很冷淡。
陈鹤翊有想过喜欢组长,可他害怕组长并不是同类,于是平日里也只是压抑着深交的欲望,淡然处之。现在他都快爆炸了,赵肖寒依旧站在那里,动也不动,陈鹤翊便矜持着不说话,只是头低着恨不得埋进衣领里。赵肖寒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简直想把他轻轻晃动的脑袋抱进怀里用手揉。受不了了。赵肖寒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把伞收起牵起陈鹤翊的手一起坐在后座上,报了自家的地址。
车上陈鹤翊一言不发望着窗外,双手撑在腿边如少年般支起身子。赵肖寒不动声色地把伞遮掩在他们中间的空隙,左手向旁边探去,掌心覆盖在陈鹤翊右手之上。陈鹤翊不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没有回头,耳朵却已染上绯色。赵肖寒装作活动了一下坐起身朝陈鹤翊逼近,他们的腿几乎靠在一起,赵肖寒碰了碰他,陈鹤翊就立马并紧了腿,不再眺望,正襟危坐。伞就在中间,有雨滴顺着边沿滑下,滴在两人的大腿上。赵肖寒左手更加肆无忌惮,探到陈鹤翊的裤裆中间,向里揉摸起来。陈鹤翊太久没受过刺激了,没几下就被套弄得硬邦邦,西装裤硬起来很明显,大伞里笼罩着小帐篷。手指不好抓住,赵肖寒用手刃轻轻地磨着,本想拉开拉链伸进去,但看着路途即将到家,放弃了更直接的接触。歪过头朝着陈鹤翊耳边低语:“到家之前要一直硬着哦,不然 就不满足你。”陈鹤翊果不其然害羞了,眼神水润一句话也不说,脸颊微烫。
下车后,赵肖寒不假思索地撑开伞,转头微笑看着想伸手又不好意思伸手挡在裆口的陈鹤翊说:“没事,别挡,天暗了没人看得到的,嗯?” “走吧。”说完便牵起陈鹤翊的手进入小区。陈鹤翊被护在伞中心,听着雨滴打在伞面的声音,前方的路在雨天下显得格外Yin沉,但他心里却充斥着一股无名的温暖与宁静。
一开门,赵肖寒就收起了伞把陈鹤翊推在墙上蛮横地入侵他的唇舌。他们互相脱掉了微shi的外套,赵肖寒隔着衬衣一手抠着陈鹤翊的ru尖,一手护在陈鹤翊脑后。陈鹤翊忘我地任赵肖寒舌头勾引厮缠,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清脆而朦胧像高傲的白猫呢喃。他双手来回抚摸赵肖寒挺拔的腰线,直向下去摸到翘起的Yinjing,想脱下赵肖寒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