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喂nai,哄了好久才睡那么一会。虽然心里还有气,也不闹闻司余了,毕竟他没那个Jing力像闻司余一样睡了还能再起来看孩子,就静静窝在他怀里打算再睡一觉。
房间里窗帘没拉严实,漏了一丝光进来刚好洒在钟于脸上,他忍着这么闭眼躺了一会,正要起来去拉上窗帘时,突然感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上了自己大腿根。
“......”
闻司余忍不住似的把脸埋到他颈窝里闷闷地笑了,炽热的鼻息全往他领口里钻,钟于皮肤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止也止不住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升起扩散至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 闻司余:立马把豪车给我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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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讲的是
钟于恼怒地推开他:“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闻司余眼神清明, 一脸无辜,“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嘛,我怎么忍得住。”
钟于坐起来,用枕头锤他,“我说你装睡!”
“没装,”闻司余将他拦腰塞回怀里,钟于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感, 痒痒的,“刚清醒,真的, 你踢我干嘛?”
“踢醒你。”钟于推开他往床下走,走到半路又折回来若无其事地说:“黄袁把合同准备好了吗?”
“嗯?什么合同?”闻司余反应过来一愣,立马坐直了,“你真要签?”
“签啊, ”钟于朝浴室走去,大概是没把门关紧, 隔音极好的浴室传出他平淡的声音,“请我来当老板娘为什么不签。”
闻司余早晨反应还没下去,闻言更是一个激灵,掀开被子气势汹汹地就往浴室跑。钟于吓了一跳, 嘴角还沾牙膏沫便被按到了浴室的玻璃门上,闻司余手撑在他耳边——这是一个实在的壁咚的姿势。
钟于一只手拿着牙杯,另一只手拿着牙刷,一只脚还是光着的, 拖鞋因为刚才的“小意外”落在不远处。
他懵然不知是什么让闻司余突然闯进来,便被他抬起脸亲了,就着牙膏沫。
牙膏是薄荷味的,清新香气宜人。
但钟于一点都不想吃牙膏,忍了一会闻司余还有更深入的趋势,就偏过头躲避他的吻,“你没刷牙。”
闻司余笑了笑,嘴唇贴在他脸侧,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在他脸上又啄吻好几下,“不刷了,先洗澡。”
钟于骂他:“洗澡就洗澡,你发什么疯?”
闻司余兀自替他放了牙杯牙刷,直接扣着人腰把他抱进了隔离浴室里,两只拖鞋被孤零零地丢在外面。
热水浇了两人满身,从头发丝到内裤都被打shi了,钟于背后是冷冰冰的玻璃,身前是滚烫的闻司余,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像在发烧,一阵热一阵冷,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他闭着眼和闻司余接吻,在闻司余的体温和缺氧带来的窒息感中战栗起来,雾似的水汽弥漫在鼻尖,眼前是一阵阵长久的发黑又发白,耳朵里嗡鸣声不断,极致的冷热刺激着他的感官。
钟于觉得自己要晕了,冰蚕丝料的睡衣shi哒哒的黏在身上,全身感官都被调动得特别灵敏,无论是闻司余吞咽的动作还是他手环在自己腰上的触觉都像是被放大了十倍,甚至百倍。
他无助地依附在闻司余身上,嘴唇被放过后雨点似的吻落在他眉睫,鼻梁,脸颊,脖子——
闻司余突然停住了。
他捧着钟于的脸,顿了好一会,有些犹豫地轻声问:“你有没有听见涂涂在哭?”
“......”钟于很想打人,他已经被勾起了反应,任谁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想发火,但事关孩子还是咬着下唇努力平复了呼吸,“你去看看。”
闻司余依言爽快脱了自己被打shi了的睡衣,裹了条浴巾就往外走。
钟于看了眼他肌理分明的坚实后背就匆匆转开了视线,大口喘着气认真思索了下到底谁该吃涂涂的醋这个问题。
*
钟于收拾好自己出来就听到了涂涂撕心裂肺的哭声,看了眼钟现在才六点半,往常这个时候涂涂都还在睡觉,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早?
闻司余抱着还在哭的涂涂,见了他一脸忧心忡忡地说:“你过来看看涂涂怎么了。”
平时他俩和江阿姨时时刻刻注意着他,每天准时准点喂nai换尿布,还会固定宝塔起来玩,涂涂根本没有哭的机会,今天醒的这么早,还这么撕心裂肺地哭实在反常。
钟于大步走过去,见涂涂小脸哭的通红,探了探额头烫的很,他刚洗了澡体温偏高,涂涂却比他还烫,皱眉道:“发烧了。”
“发烧了?”闻司余头发还在滴水,嘴角下垂,把孩子交给他,面色十分严肃,“我换件衣服,等会去医院。”
两人几乎是一路闯红灯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