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缺愛的浪蕩女vs鄰家小弟弟二</h1>
第二章
此後的幾個週末蘇煙都是在相親中度過的。那些男人有歪瓜裂棗的,也有條件尚好的。蘇煙挑挑揀揀,竟然沒一個符合她預估的好男人標準。
在蘇煙準備又一次赴約的時候,江月來了電話。蘇煙這些日子都在忙著找男人,都快忘記江月這個死黨的存在了。電話剛一接起,河東獅吼便傳入蘇煙的耳朵裏。
“蘇煙,老娘今天生日你不會忘了吧?”
對不起,她還真忘了-_-||
“沒,沒忘。”她有些底氣不足地回應到。
“我不管,今兒個有什麼事都得給我推後了,你今天要是沒來,我跟你沒完!”江月剛把話一撂在這兒,就掛了電話。
蘇煙跟相親對象發出條資訊,便馬不停蹄地買了禮物去江月家。
門前,蘇煙按響門鈴。不一會兒,江景來開了門。
臨門一腳,蘇煙看著江景心裏吹了吹口哨,這小子,又長俊了。
平心而論,江景長得太對蘇煙胃口了。濃眉桃花眼,唇心一點紅。如果能將這樣的眉清目秀,光風霽月的男朋友調教成斯文敗類,想想都渾身興奮到顫抖。可是,她覺得江月會打死她的。
“小夥子,最近吃了什麼?又長俊了。”一邊說,一邊還用一副怪姐姐的姿態捏了一把江景的嫩臉。直至將人家臉頰弄得通紅才放過。
江景抿抿唇,默不作聲,顯然已經對蘇煙的行為習慣了。
蘇煙見他這副放棄抵抗,一聲不吭的樣子頓時不爽了,準備放大招。
“蘇煙,皮癢了是吧,又調戲我弟弟?”江月的聲音遠遠傳來。
蘇煙立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小妖Jing什麼的,以後來收拾。
她進門先是向江爸江媽問好,把禮物拋給了在廚房幫忙的江月。
江月也是個急性子,迫不及待地拆開了包裝盒,發現是她最近一直想要卻售光的新款香奈兒CF限量鑽款單肩包。她高興極了,像小鳥一般飛快地撲過來給了蘇煙一個“麼麼噠”。
蘇煙猝不及防地收了一個香吻和一臉的口水,翻了翻白眼,右手拿手絹擦臉,左手一掌拍到江月再次突襲的大臉上。
江月沒辦法再撒嬌,只哭卿卿地喊“找媽媽”,直到江景將她拉開去吃飯才作罷。
飽餐一頓,江媽媽把江爸爸兩父子趕去洗碗,而她們三則坐在沙發上一邊吃瓜,一邊聊家常。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蘇煙沉浸在沙沙甜甜的西瓜裏無法自拔,連江媽媽離開都不知道。
“砰――”蘇煙一臉陷入手裏的瓜上。
她欲哭無淚地看著還剩一半的西瓜,深深地覺得自己在暴譴天物。轉頭,本想教訓教訓江月的突發神經致使自己浪費了糧食的行為,虧得江月見西瓜汁糊了蘇煙一臉,狗腿子似的趕在蘇煙黑臉之前拿紙巾為她擦淨,才避免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爆發。
“你這個月的錢都用來送我禮物了,接下來怎麼辦?”
“這是上上個月就準備好了的。”
“那你上上個月吃的什麼?”
“吃什麼?總不至於吃屎,當然是吃公司食堂嘍!”
江月有些怒其不爭,好好的當什麼月光族啊。
“以後得省著點用了,別一口氣花光,好歹是你辛辛苦苦掙得。”江月語重心長道。
“大小姐也懂掙錢辛苦了?”蘇煙戲謔地問。
“去,我現在讀研都是自己掙錢。我可不是傳說中的大小姐。”
“唉,我剛才問你這幾周幹嘛去了?是不是去相親?”江月突然八卦地問。
“怎麼可能?”她辯解,又反問道:“你看我像是會相親的人嗎?”
“哦,也對,某人一向自詡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要才華有才華,怎麼會去相親呢?肯定是我那四眼鏡的弟弟看錯了,是不是?”江月明知故問。
蘇煙不吭聲,換了塊西瓜繼續啃。
江月見她默認忙道:“我弟不錯,考慮一下唄。”
“怎麼,送你一個包,你就回贈你弟,不是都興投桃報李嗎?養了二十幾年的肥羊就送給我一大灰狼,你捨得?”
“他總是要嫁人的,不如嫁你得了,我舒心。”
“你小時候很喜歡他的,總是調戲他。”
你還敢說。蘇煙在心裏腹誹。
那是一段慘不忍睹的經歷。
十幾歲的少年少女總是春心萌動,而蘇煙更甚,見著稍微清秀可愛或者俊秀出彩的小哥哥、小弟弟都會調戲一番,有時候連小妹妹也會調戲幾下,直逗得人家面臉通紅,芳心暗許。
高二那年,蘇煙不慎調戲了讀初三的江景,還親了人家一口,奪了他的初吻。
後來,江景暈乎乎地回家,被江月逼問說出調戲之事,氣得這丫頭追了她一個下午,跑遍了整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