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多么遥远而美好的奢望。
世人皆贪恋人间,当成千上万的官兵冲破城门,多少怂人跪倒在乱臣贼子的腿间,乞求胜者刀下留他贱命一条。
于倾城而言,若是可以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的躺在敌人的刀下,化为一抹不屈的亡魂。
或许若干年后,有人偶然翻起这段尘封的历史,赏她一声欷歔红颜薄命,送她坚贞不屈的轻叹。而不是像今日这般苟活于世,却是世上没了自由最低贱的性奴,是南朝战神叶凛之豢养的禁脔。
倾城反剪着双手,她反拱着前胸,推动着隆起的ru房,划过他背部每一寸肌肤,扫过他每一道张扬的伤疤,她故意令粗重的气息喷薄到叶凛之坚实的脊梁,倾城这番yIn靡的动作何尝不是催他泄欲的钩子。
他忍她便尽情的撩拨,反正该来的怎么也逃不掉。
最终,背对着她的男人气沉丹田,如闷雷般低喝一声爆发。
挂在他身后的倾城得意,他能忍,他身下的兄弟也憋涨的受不住。这世间坚忍无敌如他,依旧逃不过最原始的兽性大发。
倾城还没勾腿洗他的下身,便被那头眼睛充血的yIn兽按在铺满波斯陶泥瓷砖的池壁上。
他是万人眼中的战神,他是她眼中拆她骨剃她rou、恨不能Cao穿她的的yIn兽。
去他妈的破规矩,倾城倏而张开丽眸,淋漓的眸光没再躲闪,一双裹挟着妖媚情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进他暴虐嗜血的眸中。她的面庞绽出情动的哂笑,是绝望尽头更添濒临无助的凄美绽放。
“找死!”
倾城这般放肆的神情惹怒了他,他大掌收回按在她脖颈之间,一把按到热汤之中。
滚热的汤水刺激着她无法睁眼,反剪的手更是束缚以致连挣扎的权力都被他夺下。渐渐地,水下没了呼吸她喘不过气来,属于身体的最后几个气泡也被她尽数吐出。窒息的感觉来袭,最初心头的恐惧反而消退了下去,弯腰充血的姿势也让她没了求生的力气。她放松了,眼睛鼻子口腔顿时溢满了水。
别松手,别松手,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倾城脚下没了力气,在水下直愣愣的向前扑去,叶凛之掐着她的脖子,如提拎一只小鸡子般把她提上来。
“呃……呼!咳咳咳咳……”鼻间得了自由,倾城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呛在嗓子出的水让她剧烈干咳。
Jing美盘做的发髻浸了水弄得一团糟,歪歪斜斜的挂在头顶。倾城的脸上挂了水珠,过了水的眸子噙满无限的恐惧。
看吧,这就是忤逆那人的后果。
他总会利用身边的一切让她恨生不能死。
倾城还在大口大口的换气平息,面前的暴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掐了脖子往前一送。倾城水下身子一滑,又骑在他下体滚热的横亘阳物之上。
“不要试图忤逆本王!”他勒住她的脖子向上提,胯下的阳物自觉向上翘起,抵住倾城幽密的xue口,“别以为本王背着身子,就不知你这yIn奴背后使了下贱的狐媚子手段。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倾城双脚离地,想要呼救口中却只能发出畜牲般粗哑的呜咽。倾城双手禁锢,每一次反抗粗粝的麻绳就更进一步陷入rou中。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顾不得许多,仅有自由的两条腿在水中无助的扑腾,搅得一池春水涤荡心头。
“下作的贱婢,果然天生挨Cao的命!”叶凛之看她shi身捂住狼狈的样子,眼中的欲火更加炽烈。
他胸腔发出一声强烈的闷雷爆吼,掐着她的大掌一松。水下的浮力缓了她急速的坠落,抵在宫口的阳物轻轻松松送到她体中。
两人身子在水下彼此勾连,叶凛之带着她一个转身,让她趴在陶泥壁上。猛烈的一撞,摇摇欲坠的发髻瞬间倾塌,倾城如墨的发丝垂肩而下,粘在她面庞、浑圆、后背,也调皮的黏在他Jing壮的胸前。
他jian她向来不带任何前戏,倾城还没转圜过来,在混着汗ye泥渍污藏的滚热汤水中,他的硕大在下边就是猛烈的一波抽插。
巨物在热水中膨胀,一次次撕扯开她细小的甬道。发了情的恶魔,他的阳具竟然比冒着热气的浴水还要滚烫,每一次的捅进捣出不啻于烧红的烙铁,在她Yin道中烙刑。
他大掌不安现状,先是托着她的屁股举高再重重落下,后又绕到她身前,抚上丰盈的ru房,用结满茧子的大手重重揉搓,直到胸前两粒饱满的果实再次变得玫红挺立。
一波平息,一波又起,这次他胯间更是使足了力气,锢着倾城的身体把整根的阳具埋进她身体中抽插。
“啊——”深度、宽度竟和他赐她的木制阳具分毫不差。
明明带了两日那器物,她紧致的甬道还是不能熟悉这般的巨大扦插。
倾城声嘶力竭的颤吼,唤起了面前男人体内埋藏的狂野兽性,他抓紧了面前纤细的人儿,加快了频率力度,任下面那活儿大开大合。
剧烈的动作搅得池水翻江倒海,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