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手里释放出来。
顺利得到释放的叶少景瘫软在床上,一双浓密睫毛覆盖住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健壮而赤裸的胸膛急促的起伏,布满细汗的古铜色的肌肤闪烁著性感的光泽。
带著禁欲气息的结实双腿yIn乱地大张著,邀请般的放浪姿势,大腿内侧满是深深浅浅的齿痕,卓戚砚的眼底充斥著性欲的热度,残存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他急躁地扳开叶少景坚实的tun部,将赤红色的粗大器官顶入紧致的内壁里……
「呜……嗯……」尖锐的剧痛充斥进身体,叶少景侧著头喘息,一头海藻般的黑发很快被汗水浸得shi透。
卓戚砚目光猩红地看著叶少景,销魂的快感沿著脊背击向後脑,他深呼了好几口气,硬生生地压下疯狂Cao弄他的欲念,亲了亲叶少景苍白的脸颊说。「实在太疼告诉我。」
叶少景浑身是汗,看著卓戚砚,沙哑著嗓子说,「能行、你来吧……」
卓戚砚爱怜地吻他,用力地抚摸他强健的身体,以插入的姿势缓缓地挺动腰部,最初还顾忌他的感受,到了後面节奏渐渐地失控,不受控制的激烈抽插、撞击。
叶少景疼得揪住身下的床单,毫无赘rou的古铜色身躯脆弱地挣扎,强悍而紧实的腰身又被牢牢压住,无法挣扎的承受撞进身体的粗壮凶器,呻yin逐渐变得破碎。「唔……唔……」
「少景……」卓戚砚紧紧地压住他,手指插进他细软的黑发里,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汗水,非常技巧地揉弄他胸膛上的突起,吸吮著他的唇舌,吞去他的惊呼。
鼻尖闻到男性的麝香和他身上的浓烈欲望气息,叶少景面红耳赤地不敢看他,身体在他的挑逗里如同触电一般,快感流过每一个地方,整个身体变得不像自己。
卓戚砚狂野的激情,炽热的气息,散发著性欲和霸气的雄性躯体充满著蛊惑人心的魅力,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月光落在他强壮的胸膛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晶莹的汗水像是点缀在他身体上的宝石,他吻著他,贯穿著他,撩拨著他,一双深邃的瞳眸紧锁住他的每一个表情,充斥在里面的热量仿佛能将金石融化。
叶少景伸手抚摸他Jing致而耀眼的面容,为那因为自己而升腾的情欲所撼动,指尖就要碰到他发烫的肌肤,手腕被卓戚砚一把擒住,强压在头顶,随後堵住他的唇,仿佛一个饥饿的狂徒……
吻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豔润的嘴唇离开他,顺著他的下颔往下舔,不遗余力地勾引他,细白的牙齿咬住他胸前的红点,有力的手指亵玩著他的大腿内侧,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他的身上,沙哑的声音里饱含著原始的性欲,「这样还疼吗?」
「……」叶少景面红耳赤,浑身战粟,几乎不敢去看卓戚砚的神色,感到深埋在身体里的器官离开身体,不禁抬起头看卓戚砚,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
「想要我插进去吗?」卓戚砚堵住他急於爆发的欲望,看到他泛红著俊脸开始喘息,将硬挺的器官抵在他shi红的xue口处摩挲、撩拨,却就是不肯贯穿他的身体。
欲望在身体里肆意横行却得不到到纾解,叶少景全身发烫,苦闷地喘息,健康的古铜色躯体染上一层漂亮的玫瑰色,引诱看到的人疯狂地玩弄他、蹂躏他。显然酒醉中的叶少景也发现自己的可耻状态,挣扎著要推开卓戚砚,「别这样……」抵抗是留在身体里的本能反应,对身为男人却被压在床上侵犯的羞耻感。
「酒醉了还保持矜持,真拿你没办法。」卓戚砚压住他乱动的身体,手臂撑在他的脸侧,吻著他浓密的黑色睫毛,感受著他因为忍耐而颤抖的身体,松开束缚住他欲望的手,再次将贲张的欲望插进去。
身体突然被凶猛的野兽贯穿至最深处,叶少景喉咙里发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yin。「啊……唔……」
伴随著他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卓戚砚没再隐忍,终於放开动作地抱他,凶狠地撞击他,没有停歇地贯穿他,叶少景被冲击得半个身子仰出床外,又被捞回床上,牢牢抵在床背上靠著,卓戚砚再次摆动强悍的腰肢撞进去,恶意地摩擦内壁里的脆弱粘膜,抽插挤压里无意间蹭到的部位让叶少景的呻yin都变了调。
「是这里吗?」卓戚砚意味深长地看著他,继续往那敏感的地方撞击,看到叶少景熏红著眼睛看他,缓缓地低下头吻他,由浅入深,吞噬他唇齿间的美好滋味。
叶少景被他吻得浑身燥热,情不自禁的回吻他,感到埋在身体里的欲望变得愈发粗大,青筋毕露的将本就紧密的部位撑得更开,他痛苦地挣扎著,狂风暴雨般的频率变得粗暴又露骨,一次次被摩擦到的地方有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血ye里沸腾,那股撩人心肺的感觉让叶少景难以自制,发软的声音里有著无助的哀求。
「唔、啊……不要了……啊……」
卓戚砚没有停下,一再将高昂的器官顶入充血的内壁中,随即紧缠上来的热度让他发狂,没办法克制住对他的强烈欲念,他舔弄著叶少景红红的敏感耳根。「再一次好不好,我想感受你。」
耳廓被舔舐的感觉让叶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