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想要你</h1>
并不是浅尝辄止,男人动情地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容霜甚至能感觉到父亲shi润的舌尖在皮肤上划过。那充满情欲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她慌乱地止住了哭泣,shi漉漉的双眼错愕地望着男人,她甚至微微后退,对上那深邃浓黑的瞳孔,试图在其中寻找到一丝男人真正的情绪。
他吻了她。
他……
容霜觉得自己的心像轰然坍塌的积木,碎得只剩下一地的凌乱,可渐渐的,那凌乱之中却又生出来无数的喜悦。
“你要是不想哭了,我扶你去隔壁看看。你堂妹的状况可能不太好。”男人仿佛一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他轻巧冷淡地转移了话题,没让女孩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悄悄红到了耳根。
“哦,好,好……”少女悻悻地应答,她还没从方才的情愫中抽离出来,被男人冷淡如常的态度这么一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
可下床时,男人却又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
容霜的心砰砰跳动,望着身前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在那一瞬间有着想要拼命抱住的冲动。
大约那天是周末,姚健在兴奋中多服了药,又没有耐心地横冲直撞进去,以至于春水的下体严重撕裂。容衡商和容霜的舅妈罗君钰商量后,决定把女孩送去日本做修补手术,连着处女膜一同全部恢复好。
罗君钰在那晚得知一切时过于激动,早产了一周生下了一个男孩。
姚家这几年被姚健挥霍得只剩下一套房,自然是没有足够的资金,容衡商那晚盛怒之下派人将他彻底弄成了废人一个,他许诺罗君钰安心将孩子养大,以后她们母子四人的一切开支都由他一力承担。
男人大概从未想过要告诉容霜这些,背后的一切都是二妹妹秋月趁着男人不在时,悄悄告诉容霜的。
那天容霜的电话并没有打出去,是姚秋月及时捡走了掉在客厅的手机,把通讯录界面还没来得及摁下的通话播了过去。她那时并没有更多的想法,女孩只是隐约明白,如果她不做些什么,堂姐也会被父亲折磨得不成人样——就像姐姐一样。
年幼的小女孩不过十一岁,却已经经历了比常人更多的黑暗,容霜那时抱着两个妹妹哭得泣不成声好,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无法说得完整。
于姚家母女三人而言,容衡商为她们所做的一切,已经是她们不幸人生之中的万幸。
小半个月后,姚健在车祸中丧生,秋月陪着姐姐春水一同前往日本,罗君钰则在家中带着刚出生的孩子,静静地处理后事,等待两个女儿的归来。一切尘埃落定,容霜被家中的两个男人接回了别墅。
她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躲进了浴室。
娇嫩的身体已经恢复,容霜格外在意自己的身体上到底有没有留下痕迹,在医院时总是女护工为她擦药,她自己根本就看不到。
敞亮的镜子里,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体如同一块剔透无瑕的碧玉。红着眼眶的容霜这时才放下心来。
就算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事情,可那样恶劣的羞辱和触碰,于容霜而言也已经是必生无法忘怀的噩梦了。
她捧着自己的ru儿低头不知在沉思着什么,浴室的门在这时被打开,容霜转身,赤裸的身体落入哥哥怀里。
“哥哥……别……”还没到深夜,父亲也还没有睡下,哥哥竟然就这样闯进了她的房间。
“唔……”唇吻上来将她想说的话都封住,容霜微微抬头,才发现哥哥的眼眶早已经泛红。
容霜侧过脸去抬手抱住哥哥,拍着他的背安抚着这个为她而心疼自责的少年。
“没事了……都过去了……哥哥别生气……”
赤裸的女孩被抱进哥哥炽热的怀抱里亲吻,他的手掌怜惜地抚摸过她身体每一处几乎能掐出水来的肌肤,似乎要把那些受过的伤都抚平。
他们一路从浴室吻到床上,女孩身体上的水珠被床单吸干,留下一片深深的水渍。
容斌想要更多。
他分开了妹妹的两条腿,咬着她的耳垂勾起情欲,在容霜的耳边轻声说:“霜霜,哥哥想要你。”
“唔……不可以……会被发现……”沉浸在绵软亲吻中,容霜只靠着残存的理智说出拒绝的话来。
容斌只能强忍着心中澎湃的欲望,在女孩的锁骨处狠狠地含了一块嫩rou吮吸,直到容霜“嘶”地痛呼出声,才肯暂时罢休。
被吻出来的玫红色痕迹衬托得女孩的肌肤更加雪白娇嫩,看到妹妹亲昵撒娇般含着泪的样子,容斌才总算满足。他其实也知道,她才经历了些不好的事情,这时候要她,并不能留给她最美好的回忆。
容斌想,他与霜霜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