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服药的疯狂</h1>
容霜浑身都在颤抖。
姚健像是个发了疯的恶魔,她根本无力反抗,甚至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容霜知道他说的都对。哪怕真的被强暴jian污,她也根本不敢告诉父亲和哥哥,她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遭遇了这样恶心的事情。至于寻死,姚健用四五条人命做威胁,容霜就根本做不到自私地死去。
难道就只能这样了么……她望了一眼躺在她身边面色惨白的堂妹,心疼之余仿佛看到了不久之后的自己。
“霜霜别怕……舅舅会很温柔的……大nai子揉起来就是爽……哦……又软又浪……不像你两个妹妹,半两rou都没有……”他亢奋地摁压揉弄外甥女的两团巨ru。
容霜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刺痛。泪水涌上来从眼角往下坠落,她越是推开发狂的男人,就越是遭受到狠狠的暴打。
不知道被扇了多少个巴掌,脸上,ru房上,屁股上,全都是通红的指印,等到她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不再反抗,男人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姚秋月你死哪里去了!还不给你爸把药拿过来!”姚健脱下了裤子正要享受外甥女的嫩逼,才发觉上午那次药的劲头已经过了,他连忙招呼着小女儿拿药过来。
姚秋月红着眼眶拿来了药和水。
她才十一岁,虽然因为年纪尚小还没有被破身,却已经眼睁睁看着姐姐为了护住自己而被父亲折磨了长达半年的时间。
父亲起初还只是背着母亲偷偷侵犯她们,可后来他越来越依赖药物,最近这一个月干脆将母亲送进了医院待产,以便没日没夜地jianyIn她们姐妹。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老子舔硬!”姚健服了药,趁着药性还没上来,一把将缩在墙角的小女儿抓到了自己的胯下,扣着秋月的下巴直接将rou棒捅了进去。
他今天服用了三倍的药量。
“呜呜……”稚嫩的女孩被迫含着父亲腥臭的性器,她不敢反抗,因为一反抗就会被兴奋过度的父亲狠狠虐打。
姚健全然不顾女儿几乎被捅到无法呼吸,捧着她的小脸一次次将鸡巴插到秋月的喉咙深处,性欲逐渐涌上来,他在女孩的口中不断胀大,索性把小嘴当成了女人的花xue去捅送,听到了女儿呜咽的呻yin,更是愉快地加大抽插的力度。
见到堂妹被yIn虐的被容霜拼命支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抄起床头的一大把衣架狠狠砸到了姚健身上。房间里几乎没有坚硬的东西,她四下寻觅无果,很快被男人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墙角。
容霜用手遮挡住赤裸的身子,男人挥舞着衣架狠狠打在她的身体上,一条条青紫遍布在白皙的身体上,姚健又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摁在了床上,掰开了她的两天腿,
大腿被分开的那一刻,容霜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她被打得头昏脑胀,仅存的意识也即将覆灭,只能靠着疼痛让自己清醒一些。
在即将被侵犯的那一刻,容霜的眼前闪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余光看见穿着西装的父亲将姚健打了个半死。她听见耳边传来舅舅的惨叫,像溺水的人终于着陆,视线逐渐模糊,容霜再也撑不住彻底昏厥了过去。
女孩满身伤痕的身体被西装外套包裹住。
床上还有另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墙角还蜷缩着另一个被吓坏的孩子,容衡商却像只看得见容霜一个人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到被欺凌得不成样子的霜霜时,这个一贯冷静自持的男人彻底失控到了极致,他愤怒,疯狂,更多的却是从心底涌上来无尽的惶恐和慌乱。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这世界上还能让他感受到害怕的,竟然是会失去她的这种可能。
他抱着容霜缓缓下楼,就像抱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宝,容衡商甚至不敢用力,他怕自己一用力,怀里的人儿连仅存的微弱呼吸也要失去。
随后,几个雄壮的男人涌进屋子里,将被打到当场昏迷的姚健捆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