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派。
凭着轻功,不过半个时辰,十三已经坐在在了成山派掌门苏向山的房顶,可能是苏向山得到了什么风声,院子里,明处暗处满满的人影在晃动。十三看看月亮,还不是时间,他抱着剑靠在房脊的另一侧打盹。
离天亮不过半个时辰,苏向山一个人坐在屋中看着快要燃尽的明烛,他不想连累一家老小,早就把妻儿秘密的送往安全的地方。他成名三十年,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他这一生做的唯一的错事就是不该因为一时的贪心毁了一个家族,因果相报,可是错的是他一个人,他不想连累家人。如果今天他能逃过一劫,他必定准备上好的香烛纸钱吊唁那些屈死的亡魂,如果不能,也算是偿还了自己造的孽。
十三悄然的出现在苏向山的面前,手中的剑轻轻一挥,苏向山还带着惊恐的脸咚的一声扣在了地上,血ye像是打开闸门的水汹涌的喷了出来,十三垫脚飘到梁上,外面想必是听见了屋内的声音呼啦冲进来一堆的人,这是的十三已经消失在房间。掠过门口的时候,他看见了满身是血的男子强撑着爬到大门口狠狠的拍着大门,男子的身后是长长的血迹,十三皱眉,他知道苏向山的家人必定已经被人杀了,很有可能这笔帐会算在他的头上。
十三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出来一个月,他想那个憨厚的青年了,他需要那个青年,容纳自己的欲火,现在,仿佛只有那个轻男在能满足自己。想起那个火热的身子,一丝叹息在夜色中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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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山派一百三十二口命案惹的扬州太守勃然大怒,官府向来是不愿意管武林中事的,可是这次做的过火,又正巧碰上皇子出巡,要是他在无作为,头顶这乌纱帽也就该换人了,所以一时间扬州城内气氛紧张,官兵挨家挨户的搜查可疑的犯人。
姬源悠闲的吃了一颗没人剥好的葡萄,纤纤玉手,映着绿色的果rou,煞是可人。他不紧不慢的看着手中的怪志趣闻,懒懒的享用美人用那双白嫩的玉手剥好的果rou,很是惬意。
冷清清怎么说也是个头牌,最知道男人心,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么偷就不如偷不着。她带些暧昧,带些冷淡,若即若离的游走于各色各样的男人间,也就保护了自己的身子。可是眼前的这位爷让她头疼,一连几日流连在她的粉红帐内,不停小曲,也不谈诗词,就是看着手中的书,吃着她剥好的水果,让清清一头的雾水,也不知她要做些什么。
官府的人闯进来的时候清清还不肯相信眼前的人有这个胆抓了自己,她整理一下衣裳,站了起来,“我说几位官爷,有话好好说,这么大的阵仗,可是吓坏了小女子了。”清清说这话的时候看的是仍然安闲的看书的姬源。
“我说姑娘,我们是奉命行事,我们也知道你和公子们的关系,断不会让你受委屈,可这是上面的命令,你也不能让我为难是不。”这些捕头大都知道冷清清这个人,虽然是ji,可是他们也不敢小瞧了这个女人,有多少才子商贾拜倒在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那些个人都是他们这群小虾米得罪不起的,这话也得说在前头。
“妈妈呢,你们没有为难妈妈吧。”冷清清在尽力的拖延时间,她不相信旁边的贵公子不为她说一句话,能进她的帐子的,必定不是凡人,就是她肯,妈妈也是不肯的。
姬源任凭身边的人吵吵嚷嚷,安下心来看手中的书。江南的那些所谓的大门派门为了争讨伐燕十三的负责人挣了了起来,期间不乏惹人发笑的吵闹,看够了那一套的机缘姬源不愿再去趟这趟浑水,扬州是个不错的地方,他又碰上了好玩的人,自然就留了下来。
姬源没想把清清怎么样,他根本就不知道扬州太守要过问成山派命案的事,他来着也不是为了冷清清,而是逗弄身边的那个人玩。看着这架势他不愿出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现在关心的外面的那个嫉恶如仇的傻大个。
帐子被风吹起了一脚,外面的粗壮男人在那个侍女的面前红了脸,扭扭捏捏不知在说些什么。姬源心里不痛快,冷冷的哼了一声。
“爷。”清清回头。软软轻轻的叫了一声,“你看,真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陪您了。”
“清清,在爷的面前别说假话,实话告诉你,爷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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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找燕十三来的。”姬源亮出了腰牌放在桌子上,“你们都出去,让外面的进来。”
几个捕头看了桌上的腰牌脸色一变,诚惶诚恐的倒退着下去了。外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谈话的声音,姬源冷着脸看着粉红的门帘,心想这杨毅也真不识抬举。
“杨毅,爷请不动你,是吧。”姬源的话声刚落,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走了进来,清清原本紧张的心情因为这个人好了起来,不小心扑哧一声笑了场。姬源也知道这个人的好笑,可是别人这么嘲笑他他心里就不舒服,狠狠的瞪了清清一眼。
杨毅身高八尺,身材粗壮,一身武装还能尽显男人本色,可是这个时候他硬是被姬源逼的穿上了一袭白色的长袍,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好像那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