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没有丝毫的防备,就是一个三四岁的孩童都能将他轻而易举的击杀。
心底一片冰冷,身体却是燃烧的火热,身下的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引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理智?十三眼底寒冰刺骨,他在运动的同时手指放到了大牛的死xue。就那么轻轻一下,身下的人就会慢慢的僵硬,像他杀过的那些人。
十三闭着眼睛,享受身体被滑嫩炽热的内壁包裹,缓缓抽动的时候那柔韧的□儿还会害羞的不肯松口。被那火热的xue口紧紧的咬住,身体一瞬间的酥麻,一股灼ye击打大牛敏感的内壁,即使在昏迷中大牛也不忘哼哼几声。极致的快感让十三有些忘乎所以,他不知疲倦的向大牛索取。
天已经蒙蒙亮,几声公鸡的啼鸣惊醒了十三,最后一次解放自己后,他还是不愿意离开大牛的体内,那火热的内壁裹的浑身舒畅。他喜欢身下的身子,鼻尖弥漫的是咸涩的汗味。十三把大牛转过来靠在自己的胸前,大牛暖暖的呼吸打在他的胸膛,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这个人的周围,世界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十三用了两天两夜时间赶到这里,身体很疲累,身体还带着□过后的余韵,久久不愿睡去。十三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他对美丑没有偏好,对他来说只有活人和死人,只有眼前的人他有着深切的感知。壮硕的身体,清澈的眸子,和平滑柔韧的肌肤,他不想让这个人消失,哪怕他会成为自己的弱点。伴着大牛暖暖的呼吸,十三放心的沉睡,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十三是被热醒的,这种类似于自然醒的感觉着实让他疑惑,这是一种很新的体验。怀中的呼吸微弱,十三大吃一惊,放手给大牛把脉,大牛的脉搏弱不可闻,再看大牛的脸颊苍白,只颧骨的地方赤红如火,嘴唇也变成了粉白色,吐气艰难,昏迷中还紧皱双眉。
十三起身,巨大从大牛的体内滑落,离开温暖的内壁,红白的浊ye顺着双邱流到被单上,大牛身下一片的暗红色,十三也皱起了眉头,他很少在欢爱后留宿,却不知被他疼爱的人受的伤竟是如此之深。
十三的衣物早就变成了一堆布片,他捡了一件大牛的衣物穿上,十三的身材要比大牛高些,衣服穿在身上紧巴巴的,他也管不了许多,外面的太阳西斜,十三纵身消失在房间,朝着大岭县的方向奔去。
已经是掌灯时分,大岭县悬济堂里逐渐的冷清下来,坐堂的老大夫正要关回门会里屋吃饭,一阵小风儿刮过,一个粗布衣衫的男子出现在老大夫的面前,吓的老大夫连连后退,像是遇到鬼一般。
十三二话不说就要抓着大夫走,老大夫看着男子器宇不凡,粗布衣衫也不能掩去他周身的气势,知道这男子不是平常人,他们小老百姓可是得罪不起,其忙道,“还请等小老儿片刻,医箱就在那里。”十三顺着老人的手指看到了角落的一个小木箱,一手拎着老人,一手拎着木箱就腾空而起,一会儿接不见了人影。医馆的小徒弟摆完了筷子出来叫师傅,却发现大堂空空如也,哪有师傅的身影。
却说这老大夫闭着眼睛随着十三在空中飞,老人家哪里禁得住如此的折腾,到大牛家的时候已经是两腿发软,要不是十三在后面推着,他早就跪在地上了。
走进了室内,看到床上大牛的惨状,医者父母心,老大夫连连摇头,“这房事适可而止,你是要了他的命啊。”看着男人如此焦急的把他请过来,看来那男人也不是薄情的人,何以把人折腾是只剩下一口气的地步?
“他怎么样了?”十三生硬的问。看到大牛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心里一阵的烦乱,心慌乱的直跳,就是第一次杀人他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容我看看。”老大夫忙给大牛把脉,“原本就有火气积在心里,过度的房事让他气急攻心,幸亏有股不知名的气护住了他的心脉,不然在我来之前他就性命难保了。”老大夫一边叹气一边拿出了一套银针,给大牛针灸。
听到大夫说大牛可能会死,十三心里一阵的急促跳动,那种奇怪的感觉,只有师傅去世的时候才有。十三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想走,可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一步步靠近床前。
“我帮着他理顺了气血,你照着这个方法子给他抓几副药就好。”老大夫拿出纸张在雾室内的桌子上面写了个药方递给十三,“他这个病要静养,不要在刺激他,最近也不要有房事了。你们还年轻,弄跨了身子可不行。”
十三把老大夫送了回去,小徒弟激动的扑在老大夫身上哭喊着叫师傅,他还以为师傅丢了呢,老大夫手中攥紧了几粒金棵子茫茫然的盯着房顶,刚才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
月亮惨白的升上了天空,在十三和老大夫走后不久,大牛艰难的爬起来。他脸色苍白,满目的血丝,颤颤巍巍的到房角找了一条绳子,用力挂在了房梁,然后小心把凳子拖了过来。被全屯子的人误会,又被人这样的糟蹋,还被人家看见,他是没有脸活下去了,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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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
十三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还是回了大牛家,在他轻轻蹿进室内的时候,原本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