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该如何请罪?天同满心迷茫,却不得不应下主人的吩咐:“是。”
“记住了。”赵昱担心天同一根筋,又嘱咐了一遍。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在落魄之时得天同这般忠心本是一件幸事,可他却不想天同仅是他的侍卫,他看不得这人受伤,看不得这人难受,他想护着他照顾他,如此千方百计想对一人好,这感觉他以前仅在兄长和两位姐妹身上体会过。
莫不是自己想像那些江湖人一样与天同义结金兰?赵昱把自己逗笑了,幸好敷过生肌散后面上的伤已不似先前那般疼。他解下天同已被扯松的腰带,小心拉开里衣衣襟,看到那一片血污的胸膛,突然目光一沉,彻底笑不出来了。
武王这么一会儿莫名其妙地笑,一会儿又面色阴沉似在生气,天同看得心惊胆战,却恪守本分未开口询问。也正好就在此时,七杀高喝一声停住了马车,听到外面响起交谈之声,他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宋丞相应是给了七杀什么信物,很快马车便又驶了起来,天同不自觉松了口气,抬起头才发现赵昱正目光炯炯注视着他。
“天同。”赵昱轻唤,一双龙目在烛光中格外明亮。
“是。”天同立即应道。
赵昱却不再言语,默默看了天同片刻,之后扶着摇晃的车厢坐了起来。
“你躺着,不必起来。”赵昱按下天同挺起的身子,越过天同从木柜里翻出一块干净布巾。他将布巾折起,倒出水囊中的水将之沾湿,然后轻轻擦去天同身上的污血。
胸前传来一阵伴着微痛的凉意,天同不知所措地抬起头,看到主人受伤的侧脸上专注的神情,感动之余心里却不禁有些不安。
武王是天同的主人,无论他鞭打辱骂还是强占这畸形的身子,天同都觉得理所应当,从未心存怨恨。而如今他待天同这般好,天同反倒感到惶恐,因为天同自知连命都是武王的,不知还能用什么来报答武王这突如其来的温柔。
赵昱不知天同心思,终于将天同身子擦净后,打开瓷瓶将生肌散洒在一道道狰狞的鞭伤上。
“主人不可!”天同眼看着武王如使用普通伤药一般将那千金难求的生肌散倒在他身上,竟急得忘了身份,猛地坐起来紧紧握住了武王的手。
天同此举自是逾矩了,却是做完后才反应过来,他愣愣望着自己的手,仿佛变成一块木头,不能言语也无法动弹。
赵昱被天同粗糙的手掌握着,倒是无半分怒意,见天同胸前上过药的伤口皆已止血,他笑了笑,抽回手将塞子放回瓷瓶中。
天同坐着,赵昱干脆将半挂在他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为他换上木柜里叠放的干净里衣。天同身材高大,与赵昱从前差不多少,七杀这衣服应是为赵昱备的,穿在他身上倒也正好。方才在地牢里离得远,赵昱未多注意,此时近了才发现天同虽没了内力,身子却依然结实强韧,可见这一年多来依然勤于练武,未因被迫成为侍妾而荒废外功。
赵昱为天同换过上衣,正犹豫是否让他将裤子也换了时,却突然想起之前地牢中那幕。天同身下秘穴本就比女子狭窄,那鞭子柄部不仅粗硬,并且凹凸不平,尤雪下手不轻,定是将他伤到了。
“你下面可有受伤?”
其实赵昱为天同脱衣的时候,天同便已经醒了,只是他见武王正如侍女般服侍他更衣,一时受到惊吓,身子便又僵住了。闻武王问话,天同神志清醒了些,他自认是男人,很是厌恶自己身下那处,就算此时腿间肿痛难耐,也只是低头对武王回道:“下面未曾受伤。”
“是么?”赵昱不信,慢慢将天同裤子拉至胯上,不容拒绝地道,“给我看看。”
“是。”武王如此命令,天同自然不可能违抗。他顺从躺回褥上主动褪下裤子,如武王曾调教过的那般屈起双腿露出那才受过虐待的秘处。天同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这身子属于武王,武王有权利决定如何处置,别说武王现下身子弱做不得那事,就是武王想这么要了他,再痛苦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赵昱瞧出天同难堪,安抚般对他笑了笑,俯下身仔细查看他腿间阴缝。
果真如赵昱所料,天同下身柔嫩之处已肿胀发红,他以手分开唇瓣,只见穴口甚至泌出小小的血珠,看起来伤得不轻。面对这红肿可怜的女穴,赵昱心中不由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怜惜之情,他极想用舌一一舔去那穴内血珠照顾肉璧上细微的伤口,但怕天同羞耻,只是用指尖沾了少许生肌散,轻柔抹在了伤处。
“嗯”天同身子轻颤,发出一声闷哼。
“可是疼了?”药已上完,赵昱收手问道。
天同恨极自己的身体,只想当那淫处不存在,自是答道:“回主人,不疼。”
“那便好。”赵昱说着,起身为天同穿上裤子,目光扫到天同身前那较寻常男子细小许多的阳物,他不禁微微一怔,脑中突然起了一个念头,他想让天同重新成为他的人。
就算他日真能夺回武国重享富贵,被尤雪背叛过的赵昱也不可能再像原来那般随意纳妾,往后卧榻之上只能留